一輛絢麗張揚的藍色瑪莎拉蒂停了會所門口,這輛全球限量版的車吸引了不少眼球。而從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更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男人高大俊朗,女的妩媚優雅。即便那些經常出入會所的男女也很難見到如此相配的一對絕世璧人。
無視那些豔羨驚詫的目光,戚寒澤順手将車鑰匙丢給門童,而後将一隻手揣進褲兜,用眼神示意紀落笙挽着他的胳膊。
見此,紀落笙乖巧地伸出纖細白嫩的手去挽,同時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戚寒澤。
他身着一套剪裁得體的白色衣褲。面料是極其考究的holnd sherry,這種産自蘇格蘭的頂級布料每年的産量僅夠制造套西裝,紀落笙輾轉多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購得了一套布料。
爲了物盡其用,她熬個幾天幾夜,親自設計、打版、裁制,才終于制成了這樣一套樣式簡約經典而實際上極爲奢華的衣褲。
念此,紀落笙很滿意看着戚寒澤身上的衣服,指着紐扣說道“這些扣子都是holnd sherry的特色金屬紐扣呢,純手工打造,很難得的。”
見此,戚寒澤下颚線條變得緊繃,身上釋放出凜凜寒意,“衣服很好?”
“是非常好,這面料很珍貴的,當然,我設計和裁剪也不錯,很合你的氣度。”
話落,紀落笙有點自戀地微笑,一對鳳眼彎彎,梨渦乍現,很是清純甜美。
聞言,戚寒澤聲音裏寒意更盛,“我還不如一件衣服?”
聽此,紀落笙明白過來,笑意更濃,“你在吃一件衣服的醋?”
随即,挽着戚寒澤的胳膊,努力憋着笑,走進電梯。
看着樂不可支的紀落笙,戚寒澤薄唇緊抿,靠近紀落笙的耳垂,張開嘴。
耳垂一陣溫熱,身上酥麻難耐,慌的紀落笙忙推身邊的男人,“你幹什麽?”
聞言,戚寒澤松開紀落笙的耳垂,聲音帶着絲絲清冷,“說我比衣服好。”
見他與一件衣服吃醋,紀落笙努力忍着要放聲大笑啊的沖動,咬着嘴唇,“好,我承認你比衣服好。”
而後,她捂着嘴,笑的整個身子一抖一抖的。
見此,戚寒澤劍眉微挑,邪魅一笑,再次含住紀落笙的耳垂,輕輕舔 弄。
一陣陣酥麻感襲來,紀落笙不禁覺得身子,雙腿就要站不住了,趕忙一把抓住了電梯中的扶手。
随即,戚寒澤松開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情難自已的紀落笙,“我抱你。”
話落,伸出修長有力的雙臂就要抱了過來。
見此,紀落笙忙躲開,“不必,讓你的朋友看見不好。”
“你是我妻子,名正言順。”
“别這樣,真的不好。”
正在這時,電梯門開了,紀落笙趕忙走了出去。
爲了躲開戚寒澤窮追不舍的擁抱,紀落笙挺直腰背,踩着一雙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穩健而快速的走向包廂。
她推開包廂門,包廂裏一時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齊刷刷集中到紀落笙的身上。
見此,紀落笙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唇角微微一彎,清麗的小臉上努力釋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戚寒澤的太太。”
“原來這就是戚嫂?難怪女王範十足,又這麽漂亮,我們都看呆了。”
說話的是個年輕男子,約有二十三四歲,長得眉眼俊秀,風流倜傥,一看就是年輕小姑娘最想釣的那種富二代。
聞言,衆人笑着依舊看紀落笙,紛紛發問。
“戚嫂,你是怎麽認識戚少的?”
“戚嫂,平時戚少對你兇不兇?”
“戚嫂,戚少私底下叫你什麽?”
……
各種八卦的問題接踵而至,紀落笙不禁一個頭十個大,立在包廂中央,惴惴不安,不知該如何作答。
與此同時,戚寒澤推門而入,那不可一世的傲慢将衆人的目光統統吸引過去。
見紀落笙還站着,戚寒澤不滿地冷哼,“怎麽不讓我太太坐?”
随即,衆人紛紛起立讓座,戚寒澤擁着紀落笙毫不客氣地坐到正中間的位置。
此時,紀落笙暗自松了一口氣,放眼四顧。
這是一間極其奢華的超大包廂,紙醉金迷,燈紅酒綠,聲色犬馬。
有拼酒的,唱歌的,打桌球的,摟着女人跳舞的,能被這幫人叫出來的女明星都自覺很有臉面。
見此,紀落笙在心裏不屑地冷哼,端起水杯,小口啜飲。随即,她将目光移至對面。
緊接着,“噗”一聲,一口水從紀落笙口中噴出,盡數噴到了身邊戚寒澤的俊臉上。
衆人都愣住了,包廂裏一片寂靜,目光中帶着驚懼看向戚寒澤。
在場人無人不知戚寒澤倨傲冰冷霸道的個性,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噴了一臉水,那後果會相當嚴重。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戚寒澤居然默不作聲。
見此,紀落笙忙從小包中拿出紙巾,輕柔地替戚寒澤擦去臉上的水,一邊擦一邊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哦,我無意的。”
“沒事。”
話落,戚寒澤握住紀落笙的手,唇邊勾起一個毫不在意的笑。
見此,衆人驚愕。
“戚少,認識你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一個女人如此溫和。”
還是那個風流的富二代首先開口。
聞言,戚寒澤微挑劍眉,寒湛的深眸爲眯,“賈雲,我也是人。”
聽此,賈雲了然地一笑,“戚少,戚嫂,你們也沒辦婚禮,我就趁着這個局,敬你們一杯,祝二位百年好合。”
随即,賈雲站了起來,衆人也紛紛起立舉杯。
見此,紀落笙也想站起來,但還未起身,就被戚寒澤輕輕一按肩膀,坐了下來。
他氣定神閑地坐着未動,端起紀落笙面前的酒杯,舉杯一飲而盡,接着,又端起他面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衆人見此,都幹了杯中酒,才落座。
随即,紀落笙的目光轉向對面的男人,不禁低頭暗笑。
見紀落笙總看着廖一凡,還偷偷地笑,戚寒澤下颚線緊繃,臉色陰沉冷魅,幽深如寒潭般的眸子盯向廖一凡。
被看的渾身發毛的廖一凡,故作鎮定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
“戚少,看我幹什麽?難道我比戚嫂好看嗎?”
聞言,戚寒澤不動神色地冰冷回複,“不好看。”
無視兩人對話的紀落笙一邊小口吃着水果,一邊依然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瞟向廖一凡。
接收到紀落笙的目光,廖一凡不顧戚寒澤陰沉暗冽的向他投來的肅冷殺氣。得意地微笑,坐直了身子,用演員特有的溫柔目光看向紀落笙。
“小嫂子認識我?”
見廖一凡當着戚寒澤的面,用眼神撩她,紀落笙粲然一笑,目光清澈地看着廖一凡,開口道
“廖先生,你今天是不是扣了造型師的雞腿了?”
聞言,廖一凡一臉的迷惑不解,“戚嫂,這是什麽意思?”
随即,紀落笙唇角彎起一抹淡淡嘲諷的弧度,“意思就是廖先生今天的造型實在不太妥當,一言難盡。”
話落,紀落笙忍不住低頭竊笑,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聽此,衆人紛紛将目光集中到廖一凡身上。
今天廖一凡的穿着确實是有些刺眼。
他本身的氣質是硬漢中帶有陽光帥氣,一身暗紅色西裝本身是很搭他小麥色的膚色的,但是内搭紅色襯衣馬甲和豹紋領帶就一言難盡,好像是混社會的街頭二流子。
見此,衆人紛紛發笑不止。
賈雲笑着開口道“一凡,你這一身真的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哈哈哈。”
聞言,戚寒澤的臉色柔和了許多,看着廖一凡尴尬的表情勾唇淺笑。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廖一凡自己也覺得不怎麽樣,可是,卻對戚寒澤道
“戚少,戚嫂挖苦我,你幫我罰她酒。”
“我太太是服裝設計師。”
聽此,廖一凡一驚,“難怪,你們兩個人今天都穿的這麽漂亮,原來都出自設計師之手。”
的确,紀落笙一襲紅色長裙搖曳生姿,戚寒澤一身奢華的西裝利落得體,他們二人的服裝顔色相互搭配,互爲映襯,加之二人均是難得的盛世美顔,坐在一起非常養眼。
随即,戚寒澤和賈雲、廖一凡三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無聊的紀落笙坐在戚寒澤身邊,默默吃着水果拼盤,覺得很無趣。忍不住看着他們喝酒,幾人談天說地,聊得很開心。酒下得很快,幾瓶洋酒很快被喝掉了一瓶。
瓶中淡藍色的酒勾起了紀落笙肚子裏酒蟲子,她伸出一根手指,默默地将自己的杯子推到戚寒澤面前,并用手肘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示意他給她倒酒。
可是,戚寒澤卻反手将她推開來的杯子倒扣在桌子上,若無其事的繼續聊天、喝酒。
見此,紀落笙無奈,隻好繼續幹坐着,環顧四周,衆人都在喝酒、跳舞、聊天,隻有她,無趣的呆呆坐着。
随即,紀落笙靠近戚寒澤,用小手撐着臉,可憐巴巴的苦着臉歎息,“唉!”
聽見紀落笙的歎息,戚寒澤扭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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