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吳音已經站在跟前,像個女王一樣站在那裏,氣場全開。
趁着這個機會,楊一帆已經爬了起來, 看到吳音之後反倒鎮定下來,眼睛裏閃出一絲精光。
導演因爲好事被打斷了,又因爲吳音的話,臉上有一點兒挂不住的紅色。
沒在這兒停留太久,吳音對導演說,“噢,對了,你剛剛說的話我都已經聽到了,不過你放心,一般情況下,我不會亂嚼舌根的。”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吳音昂着頭從前面過去了,就好像很不屑跟兩個垃圾人再多待一分鍾。
看着吳音離開的背影,楊一帆的眼珠子轉了一轉,突然向導演走去。
看到楊一帆由剛才的驚恐直接變爲主動,導演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往後退了一步,“你,你要幹什麽?”
面帶微笑,楊一帆将手搭在了導演的肩膀上,“你說呢?我承認我确實聽到了,但是我也不會随便亂說的。”
說完,楊一帆看着導演的眼睛,等着他做出一些什麽。
而導演卻像被打蒙了似的,站在那裏一聲不吭,隻是一個勁的捂着腮幫子喊痛。
“那我幫你看看。”
說着楊一帆就将手搭在的導演的手上,将他的手拉開,看着鼓起的腮幫子,還鼓起嘴吹了一吹。
吃
吹完了,楊一帆還喋喋地問了一句,“現在好點了嗎?”
當時,揚一帆身上的香水味兒混雜着汁水味兒,全都撲進了導演的鼻子,撲得他渾身一顫,氣喘籲籲。
直到楊一帆将整個身子,以及胸前有彈性的地方都粘貼到身在上時,導演才燥熱的一把捏住楊一帆的腰,色眯眯的說,“好多了,你的這個嘴是不是帶着仙氣啊?”
忍着惡心,楊一帆将食指豎在導演的嘴上,“嘴帶着仙氣,臉呢?”
其實,導演已經有點意亂神迷了,一邊抱起楊一帆一邊說,“你長得很漂亮,也很妖豔,是迷人的妖精氣兒。”
說着,導演就厚厚的嘴唇壓在了楊一帆的紅色嘴唇上。
看着導演已經上鈎了,楊一帆一下子将導演推了一把,用非常肉麻的聲音撒嬌,“那你覺得可不可以演主一号呢?”
手肆無忌憚的在楊一帆的身上揉捏,導演已經迫不及待了,“可以可以沒問題,再有合适的劇本,一定讓你演女一号。”
摸了一下抖音的臉,楊一帆說,“現在那個電影,我現在已經當不了主角了,但是我有沒有可能壓過主角的風頭?”
一把将楊一帆扯到裏面的一個黑角落裏,導演氣喘籲籲的說,“那當然可以,憑你的演技和本事,一定會把你捧上去。”
過了很長時間,導演才跟楊一帆回去。
看到楊一帆和導演兩個人眉來眼去的,膩膩的,年輕的其他演員們人們見慣不慣的笑了笑。
看見兩個人在那膩歪的樣子,吳音突然想起妹妹,不由得歎了一聲氣,“可見妹妹在這樣一個環境裏邊兒,一個人苦苦奮鬥,終究是很難比過這些人。”
再回來的時候,導演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何文宇,走到吳音跟前,用一種看不出來情緒的表情,拿着劇本在上面圈圈點點,删減了好幾篇。
随後對吳音說,“這些劃了的,這些你就不用演了。”
看到導演這明顯的就是删戲,吳音愣了一下,但還是說了一聲,“好。”
拍攝下來,何文宇全程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吳音。
那結束的時候小助理在吳音旁耳朵旁邊悄悄的說,“姐,你命可真好,有這麽一個好老公,你訓練的時候,他的眼珠子幾乎就沒有離開過你。”
聽到這話,吳音看了一眼在遠處看着自己的何文宇,微微紅着臉點了點頭。
拍攝結束,何文宇很自然的伸出手,牽着吳音的手走了出去。
坐在車上,吳音将頭靠在何文宇的懷裏,困得閉上了眼睛。
茲茲!
接起電話,何文宇用一隻手捂住嘴,将頭轉過去,這聲音盡量放的很輕,“嗯,就那麽辦。”
挂了電話之後,何文宇的臉上露出所有的愉悅。
吳音眼睛睜開了眼睛,看了何文宇好一會兒,“有好事?”
微微一勾唇,何文宇摸了摸吳音的頭,“明天我就不能陪你去了。”
又把眼睛閉上了,吳音靠在何文宇的懷裏,淡淡的嗯了一聲,顯得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似的。
這下何文宇不樂意了,将吳音的頭掰起來再次重複“,明天不能陪你了,你就不能說點兒不滿意的話嗎?”
擺了擺手,吳音說,“哎呀,不就是要去忙嗎,我知道了,現在已經也沒有人欺負我了,導演跟楊一帆天天膩歪在一起,哪有時間搭理我。”
非常輕松歡快舒了口氣,吳音慨歎,“唉,這下好了,我不用天天受他們的氣了。”
一隻手輕輕的揉着吳音的酸痛的腿和胳膊,何文宇歎了一口氣,“小笨蛋。”
聽了之後,前面的司機肩膀顫抖了幾下,明顯的是憋笑憋的。
帶着12分的疑惑擡起頭來,吳音看着何文宇,“我怎麽笨了?”
搖了搖頭,何文宇說,“唉,沒事,笨點好。”
話剛說完,何文宇就挨了吳音的一頓錘。
等車到地方的時候,吳音已經睡熟了,何文宇輕輕的将她抱了起來,對着助理和司機做了一個小點兒聲的動作,就抱着她出去了。
後面的助理看着無比的羨慕,“夫人應該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翌日。
剛到劇組,看到對面過來的熟悉的一個演員,吳音高興的打了一聲招呼,“嘿,來這麽早啊。”
那個演員冷冰冰的,看了吳音一眼,像掠過空氣一樣的将吳音掠過去了。
疑惑着,吳音再看了一下,已經來了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這時,小助理一點不自然的過來了,“音姐。”
看到小小助理的表情,吳音忍不住的問,“是發生什麽了嗎?”
帶着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小助理說,“你竟然不知道,何總他出事了……”
剛剛坐在椅子上,吳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抓着小助理的胳膊,着急地問,“你說什麽,出什麽事兒了?”
此時,小助理的表情更加爲難了,“一直摳着手指頭,現在咱們的這個娛樂公司,所有的股份都已經被趙家買完了,也就是意味着何總沒有一點點的權力,你在這裏會很難。”
“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是這個,吳音松了一口氣,又坐了下來,無所謂的說,“沒事,不管怎麽樣,做好本分内的事情,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其他的咱們也改變不了,幫我看看衣服整理好了沒有?”
看到吳音心态這麽好,小助理也放松了很多,拉了幾下拍攝專用服,“嗯,可以了。”
這次要拍的片段,是吳音努力拼搏,最後獲得了模特大賽的一等獎,并且吸引了自己喜歡的男生的注意。
指揮着台上,到最後一個環節,導演卻一直在那裏喊卡。
旁邊的人們都在一起小聲議論,“這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啊,怎麽會一直給暫停呢。”
被折騰了好久,吳音将手裏的獎杯放下來對導演說,“導演。我到底哪裏有不足請你指出來,如果指不出來的話,就請你不要再随便這麽折騰人了,可以嗎?”
淡淡的看了吳音一眼,導演指着吳音的鼻子說,“今天的你已經不是昨天的你了,在這裏還是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說這話的時候,導演是奇怪,非常心平氣和。
看到導演居然這樣,一點也沒有用爲難吳音的意思,楊一帆扭着腰妖娆地走了過去,在導演的耳朵旁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你們先自己對一下台詞,我一會兒再過來。”
說完這句話,導演和楊一帆就先後消失了。
在那個隐蔽的角落裏,導演用他肥碩的身體将楊一帆擠在角落裏,伸着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朵,“這麽着急呀,連這一時半會都忍不了。”
然而楊一帆卻狠狠的将導演一把推開,“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視力了,你爲什麽還對她那麽客氣?”
此時導演的欲 火已經勾了起來,再一次往楊一帆身上貼過來,“寶貝,那你想怎麽樣?”
哼了一聲楊一帆說,“用手段将它擠走,嗯嗯,你過來我跟你說。”
貼着導演的耳朵,楊一帆悄悄的在導演旁邊說了幾句話。
正屬于非常急切的導演,連連點頭,“好都聽你的,在心裏面加一些她難以承受的,自然就離開了。”
說完後,導演就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了楊一帆的衣服裏面。
過了好一會兒,導演和和楊一帆又出現在了拍攝場地。
導演開始拿着大喇叭喊了,“現在加一段兒戲,女二因爲嫉妒,對吳音大打出手,還将她的衣服扒開,爲了節目的效果比較真實,所以要真的動手。”
“恩?導演,爲什麽要加這個呢?”
聽到安排,吳音不解。
“爲了讓你女一和女二的矛盾更深。”
導演在哪裏生活的振振有詞。
不等吳音再說什麽,導演又對吳音小助理說,“把她的禮服換回生活裝。”
無奈地,女主隻好去了更衣室,太着急,衣櫃沒鎖,換完就回來了。
招了一下旁邊的楊一帆,導演喊了一聲,“好,現在開始。”
洋洋自得的楊一帆,狠狠的瞪着吳音,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舉起手了。
見狀,吳音後退了幾步就說,“教練,也用不着完全将所有的力氣都用上,就是這個樣子就行,我信我的演技還是可以表現出來真實性的。”
還沒等導演說話,楊一帆就咄咄逼人的開始了。
“你才演了幾天戲啊就這麽狂妄的,作爲新人演員最能演出真實感?”
“一般都是所有的東西都真實的感受一遍才有感覺,而且你就是演員,要懂得爲藝術做一些犧牲,懂不懂?”
看了楊一帆一會兒,吳音幽幽的說,“是嗎?那就是要像你那樣做“犧牲”?”
說這話的時候,吳音後面那個調調還特意的上揚了一下,帶着一絲邪魅而去挑釁的笑。
“你!”
一下子被戳到了軟處,楊一帆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