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之後,何文宇心滿意足的點了下頭,起身洗漱,穿上一件要藍色的剪裁得體的西服。
咚咚!
門外的報镖敲了敲門,“總裁時間到了。”
照着吳音打領帶的樣子,何文宇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随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個高管都已經準備好了,跟在何文宇的後面。
剛坐到車上,車窗上落下來一個大大的黑影子。
透着半開的車窗,一個非常紳士的男人沖何文宇笑着,何文宇打招呼,“何先生,請稍等。”
稍微擡了一下頭,何文宇看了一眼,是艾斯頓大學的一個非常有名的教授安克。
“請問有什麽事嗎?”
微微欠身,安克非常恭敬的說,“先生自己一個人去嗎?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又漂亮又優秀的一個女子,也是你們中國人。”
一聽到是這個意圖,何文宇的神色一下子不耐煩起來,“嗯,不好意思,不需要。”
說完,何文宇就扭頭,“開車。”
“其實你可以看看,沒準你真的欣賞呢。”
說着,安克就将站在旁邊的孫堯往跟前拉了一下。
一回頭,發現何文宇已經把窗戶關上了,車子開走了。
雙手一攤,安克無奈的對孫堯說,“抱歉孫小姐,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到了會場,何文宇剛進去,就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
一個穿着闊氣的女士正站着,看着何文宇一個人走進來,殷勤的托端着酒杯坐在何文宇跟前。
“先生,請問你需要有人陪你嗎嗎?說這話的時候那女人顔色還微微有點紅,臉上帶着害羞的樣子。”
皺着眉瞅了一下面前的這個名字,何文宇張口。
“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是他的女伴。”
自信優雅的走上前來,孫堯自然的跨住了何文宇的胳膊。
一看到大明星上來了,那女人紅着臉說,不好意思,扭着腰肢走開了。
一把甩開孫堯,何文宇冷冷的看着她,眼神裏滿是厭惡,“不需要。”
說完,何文宇就向另一個方向大步走過去。
又看到一個商界的合作夥伴,何文宇點了點頭。
“何先生,你還是這麽英俊帥氣。”
看到後面跟過來的孫堯,那個外國男人露出了一個詫異的笑容,“哦,原來何先生也喜歡浪漫。”
老外的浪漫大部分就是已婚男人還有一個情婦。
說這話的時候,外國人的目光看着的是孫堯。
這時,何文宇才看到孫堯又跟了上來。
狠狠的一斜着眼瞪了一下孫堯,何文宇對外國夥伴說,“哦,那位女士我不認識。”
說完何文宇又往前面走,速度很快。
像膠皮糖一樣,孫堯豁出去的,又跟上何文宇。
走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何文宇一把将孫堯推在牆角,捏着他的脖子狠狠的說,“我警告你,你再這麽不要臉的跟着我,我可能真會揍人的。”
被何文宇掐着脖子,孫堯仰着頭卻笑出了聲,“伸手要用力的将何文宇的手往他脖子裏一拉。”
“好呀,你來啊,我倒是希望你打我,我今天就跟定你了,看你能怎麽辦吧。”
“能有今天還不都是你的功勞,是你把我搞個高高的捧起又不管的,現在就是摔成稀巴爛,我也無所謂了。”
看到孫堯眼睛裏閃過的神經質,何文宇突然将手松開,眼睛裏的厭惡和氣憤一下子又變成了冷漠,“你這種壓根就不值得我動氣。”
說完,何文宇就留給了孫堯一個背影,毫不猶豫的轉身。
咳嗽了兩聲,孫堯往前追了兩步,“你以前不是還是對我有好感的嗎?我身上還是有吸引的地方,對吧? 要不是因爲她,你還是有可能會跟我在一起的。”
微微斜了一下眼睛,何文宇用十分鄙夷的口氣說“,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一點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肮髒就是肮髒,一無是處。”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剛剛還死皮賴臉的昂着頭的孫堯,看着何文宇離去的背影,突然蹲下來抱着頭,凄慘的都哭出聲來。
等孫堯哭夠,臉上的妝已經全部都花了,一邊抽泣着。
坐到衛生間,看着鏡子裏的臉脫掉妝之後,看着有點清純,孫堯諷刺的揪了一下臉蛋,“他說的沒錯,你就是這麽硬生生的把自己弄得一無是處了。”
回到酒會上時,孫堯一個人坐在休息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一個看起來風流的藍眼睛男的看見了,端着酒杯走了過去,“你是孫堯?”
擡起頭,孫堯看到一個長着藍色眼睛,看起來非常風流的男人,點了一下頭。
那男的顯得非常的興奮,眉毛都快揚到天上去了,“之前隻是在電視裏見過你,咱們學校的宣傳畫裏邊也有你。”
一聽是學弟,孫堯對這個男的的警惕放了下來,擠出了一點笑容。
将一杯酒端到孫堯面前,男人說,“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我可以陪你的多喝幾杯。”
抓起酒杯,孫堯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全都喝光了,喊了一聲,“再來一杯。”
一杯接一杯的,喝的直不起來頭,孫堯将頭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痛哭流涕,“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什都不是?哈哈哈!别這麽覺得,我都嫌棄我自己。”
男人看着孫楊胸前的豐滿圓潤的線條,笑着将手伸到她的腰間,姿勢非常暧昧。
突然被捏了一把,好像酒醒了,孫堯一巴掌把身邊的那男人推開,看了一下遠處的何文宇,“你滾,我是有男伴的。”
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孫堯似的,何文宇繼續着他的應酬。
迷迷糊糊的甩了一下頭,孫堯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何文宇已經不見了。
“嗯,他人呢?”
藍眼睛男人的笑容很有點猥瑣,“說的是那位英俊帥氣的先生嗎?他已經走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回香格裏拉,我也在那兒住着呢。”
此時的孫堯已經完完全全屬于迷糊狀态,就答應了一句“好。”
酒店裏。
正在大廳的一個樓梯口處轉悠着玩兒。
“你們這什麽服務态度呀?我不就是沒有帶身份證嗎?我就是那個房間的客人,出來的時候忘了帶房卡了,再給我多給一張會死啊!”
一陣無理的男人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裏。
小俊擡頭一看,看到了曾明。
前台不好意思說:“抱歉先生,您說一下您的身份證号也可以。”
随後,曾明張張嘴巴,念了一串數字。
前台滿臉胡疑的看着他,但還是這房卡拿了出來,“您進去之後就把這個卡還出來吧。”
看到後,小俊恨恨地盯着男人,“壞人。”
那個男人報镖也認出來的,“就是那天要打你的那個。”
跟小俊的眼神一樣,保镖眼睛裏充滿了憤怒,“你是不是特别讨厭那個男的?”
睜着小拳頭,小俊說,“我讨厭死了,那個壞叔叔打小孩子,還打我同學的媽媽。”
一聽這話,下決心似的,保镖把小俊拉到了旁邊稍微隐蔽點的地方,悄悄的對他說,“等一會兒我們就跟着他,找一個合适的地方把他揍一頓,好好替你出出氣怎麽樣?”
鄭重的點了點頭,小俊立馬變得像個特工一樣,“現在去行動。”
拿到房卡之後,曾明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的上了電梯。
随後小俊和報镖也乘坐了旁邊的另一個電梯跟了上去。
可以打開他們倆迅速的出來,在拐角處,看到那曾明竟然從包裏拿出來了一個微型的攝像頭,站在了何文宇的房門口。
我狠狠的看着曾明小俊說這個壞人,進我爸爸的房間,一定沒好事。
悄悄的沖小俊豎了一個手指頭,報镖說:“我們再看看。”
緊接着,曾明就把何文宇的房間門打開,鬼鬼祟祟的走了進去。
剛踩在一個桌子上,曾明手裏還拿着要放上去的攝像頭,桌子就劇烈的搖晃了起來,随後腳下一空,面朝地下來了一個狗吃屎。
一腳踩在曾明身上,保镖奪下手裏還攥着的攝像頭,一百把将攝像頭掰斷,“壞事幹到我們總裁頭上來了。”
“狗屁!”
罵了一聲,曾明吐了一口吐沫。
趁着不注意,曾明将報镖的腳脖子一拉,拉在地上,兩個人抱着滾來滾去,打的不可開交。
而小俊就站在旁邊,鼓着巴掌給報镖加油,“加油,加油。”
“你們在幹什麽?”
不快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何文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
貌似是曾明已經被報镖打廢了,躺在地上不能動。
松開已經被打的半死的曾明,保镖站了起來,“總裁,這個人你的房拿了你的房卡,才打算安裝攝像頭。”
一把将小俊抱起來,何文宇厭惡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你看着處理吧。”
而曾明還在苟延殘喘,“姓何的, 你不會太清白了。”
像沒聽到似的,何文宇抱着小俊,到另一間房間裏去了。
聽到總裁這麽吩咐,報镖一下子就來勁兒了。
看見桌子上有一卷膠帶,保镖就開始往曾明身上纏,連帶着他的嘴巴都一起緊緊的纏了起來。
晚上,從車上下來,孫堯還有點兒搖晃。
想起和曾明的陰謀,眼睛一轉。
推了一把外國人,孫堯喊,“你走開,我自己來。”
搖晃着,孫堯走上了電梯,到了門口一推,門直接開了。
進去之後,孫堯又晃了晃手,“再見。”
然後又從裏邊将門關上了。
穿上,靜靜地躺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