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臉色就變得黑了起來,拿着手機看着眼看着何文宇:“這個你怎麽解釋一下?”
當吳音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帶着逼迫。
這讓何文宇爲難,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我能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嗎?好像是喝醉了……”
“什麽?喝醉?“
一聽到這兩個字兒,吳音腦海裏閃過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本來是質問的語氣,突然變得嫌棄加煩躁,臉色突然因爲情緒而脹 紅了。
伸出修長的胳膊,何文宇試圖将吳音扯過來,卻被她一把甩開了。
“别碰我!”
突然,何文宇突然想起,助理講的,“女人生氣的不能解釋什麽東西,一定要用行動。”
當吳音把頭轉過去的時候,何文宇她他不注意,伸出大手将她的頭掰過來,直接噙 住她的嘴唇。
一開始還是在掙紮,不一會兒吳音就閉着眼睛享受了。
喘不上氣了,是何文宇才松開,看着吳音豔紅的嘴唇說了一句,“不過我什麽都沒有做,醒來就走了。”
摸着發腫的嘴唇,吳音嗔怪,“不知道照顧好自己,你不知道色狼很多嗎?不知道你的美色容易被人惦記嗎嗎?還有就是你爲什麽當初要救他?”
連着抛出的發問,還帶着關心。
這讓何文宇嘴角揚起的厲害。
眼睛看向前方消失,何文宇進入了很久遠的回憶。
“那時候還是在國外,天下着大雪,我在路上走,突然一看到一個女孩子拼命的往前跑。
那姑娘邊跑邊喊,“你給我站住,還我錢包。”
“然後再擡頭的時候,偷東西的人就已經跑沒影了,終于跑不動了,女孩子絕望的停下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哭,而是直接走到了一個花店,後來她就成了花店的兼職銷售員。”
“我上班的時候每天都會經過那個花店,有好幾次看到一個胖胖的有一定的男人,在花店的門口,趁她把他花遞給他的時候,摸她手,直到有一天,那個男的一把将他扯到了一個小角落裏。”
“由于本能,那姑娘正好看見我,大聲的喊着,先生救命,幫幫我。”
說着何文宇停了下來,看了吳音一眼,眸子深深的。
“所以你後來還是救了她?”
說這話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情緒,反而帶着一絲同情。
一邊摸索着吳音的後背,何文宇繼續。
“嗯,獨自一個人在那個地方,靠自己打拼的中國女孩,看她一個人打工賺生活費和學費太艱難,基本條件還可以,我就将她帶到了娛樂圈。”
說完,何文宇歎了一口氣,“不過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成爲今天的這個樣子。”
看見何文宇的無奈和無力,吳音抓住他的手,“都是自己選擇的,你想不起我的那些年,我不是照樣好好的嘛。”
一聽這話,何文宇的眼睛裏瞬間閃過後悔和心疼,又一把将吳音緊緊地擁在懷裏。
“音音。”
何文宇突然開口。
“嗯?”
靠在何文宇的懷裏正舒服呢,吳音沒有擡頭。
“我這幾天要出國參加個活動,你陪我一起吧。”
想都沒想,吳音搖頭,“不行,這兩天要錄節目組,還要參加一個活動。”
“厮!”
吸了一口氣,何文宇将太陽穴按住了,“我這兩天需要你照顧,頭暈。”
這下,吳音神身在慌張的一把,全何文宇的頭抱着觀察了半天,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嗯。”
點了一下頭,何文宇說,“跟之前失憶有關系。”
話落,何文宇半眯了一隻眼睛,觀察吳音的反應,“那你還放心讓我一個人去嗎?”
聽了這話,吳音有點猶豫了,“多帶幾個保镖,然後讓助理也跟着去吧。”
看吳音還不答應,何文宇對在前面的助理說,“告訴陳導演一聲,延遲一周再錄節目。”
總裁何文宇爲了老婆,直接霸氣的延遲人家的進度。
念此,吳音摳了摳手指,沒再說話。
學校。
“聶小俊,我看下你拿了特等獎的那張畫。”
說這話的小女孩站在小俊面前,氣勢洶洶的,像是來讨債的。
看見小姑娘這樣,小俊反而将手放在桌倉裏,往更深處塞了一下。
那小姑娘氣得手叉着腰,“小氣鬼,我就看一下怎麽了?不就是個特等獎嘛,有啥了不起的,我今天我非要看到不可。”
說完女孩子就沖過來,把手伸進了小俊的桌床裏邊,一下子就把他的書包給拽了出來。
拿出來,用了一下力,那張畫直接成了兩半,上畫的媽媽的的腦袋都沒了。
看見媽媽的腦袋被撕掉了,小俊氣鼓鼓地推了一把小女孩,“你賠我的話。”
結果一不留神,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哇哇的哭起來,“你打我,我要告訴老師,你欺負人。”
這時,剛好他們的班主任走到這兒,正好看到小俊推小女孩兒。
不分青紅皂白的,老師就沖到了小俊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麽能欺負同學呢?三好學生的直接取消。”
睜着一雙大眼睛,淚眼汪汪的,小俊仰着頭望着老師,“是她剛剛把我的畫給撕了。”
說着,小俊将畫拿出來,舉到老師面前。
看到被撕掉的畫,老師才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頭,責怪那個小女孩,“你怎麽把人家的畫給撕了呢?不是故意的對不對?”
女孩抹了一把眼淚,還是很委屈的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一下,但是他不給我看,然後一搶,不小心就撕了。”
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老師轉頭對小俊說。
“就算是人家死人了,你也不能随便亂打人,同學之間有和諧相處,道知道不?”
小女孩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得逞的光。
狠狠的瞪了小女孩一眼,小俊委屈的,一個勁的抽泣。
拿着破畫,又拿着小膠帶,一邊抽泣一邊粘貼。
看他們已經消停了,老師也不再管他們了,轉身離開了。
粘了好幾次,怎麽也粘不上,小俊煩躁将膠帶扔在了地上。
“這是你的嗎?”
很好聽的鈴铛一樣的聲音傳到了小俊的耳朵。
擡起頭,小俊看到一個眼睛大大的,臉上有個小酒窩的小姑娘正盯着他看,手裏拿着膠帶。
被一個大眼睛的小姑娘盯着哭,小俊不好意思讓頭扭了過去,也沒有伸手。
拉過小俊的手,将膠帶放在了他的手裏,小姑娘拍了拍他,“我是新轉來的曾小優,别哭了,我給你糖。”
看曾小優直眼睛撲閃撲閃的,小俊抹了一把眼淚,将糖拿了過來。
小姑娘看了半天畫,說贊歎道:“你媽媽長得好漂亮,而且笑得還很開心,不像我媽媽,很少笑過。”
歪了下腦袋,小俊問,“我媽媽跟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很開心的,你媽媽不喜歡笑,是因爲爸爸不在嗎?”
先是搖了一下頭,後來又點了一下頭,小女孩兒眼睛裏有一點點閃動的光,“我爸爸以前不經常在家,後來基本上就不回家了,我媽媽每天都很想他”。
此時小俊已經忘了剛才的傷心事了,又換了個方向,對着曾小優,“爲什麽不打電話叫他回去呢?”
擺了一下手,小女孩說:“那不行,回去的話爸爸會打他的,而且也會順帶着打我的。”
皺了一下小眉毛,小俊同情的看着小女孩,剝開糖,塞到了她的嘴裏,“好可憐哦,這個糖還是你吃吧。”
“曾小優!”
一身粗粗的男人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把小俊和曾小優吓了一跳。
糖從小女孩的嘴裏滾了下去,在地上摔碎了。
但随即小女孩驚喜地張開了嘴巴,叫了一聲,“爸爸!”
開心的往前沖了幾步,在男人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曾小優變得小心翼翼了。
回過頭去,小俊看到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戴着帽子,頭發有一點點長,像是這邊搞藝術唱歌的人。
不耐煩的,粗暴的把小女孩扯了過去,那男人說,“你怎麽跟你媽一樣,這麽小的年紀你就開始勾搭人了,以後不能再這樣。”
針紮了兩下,曾小優的眼變得驚恐,“爸爸什麽是勾搭人?
而男的很不耐煩的将小女孩扯了出去,“閉嘴,不準叫我爸爸,想跟你媽一樣,全世界都知道我還有一個私生女嗎?”
這話剛好被跟出來的小俊聽到了。
“爸爸,可是……”
還沒說完話,曾小優脖子上就挨了一下。
揉着脖子,小女孩兒委屈了,再也不敢說話了。
像扯小雞似的,那男的粗魯的扯着曾小優,“我今天就要把你帶走,你那個媽還怎麽拿你來威脅我翅膀還硬。”
一聽這話,小女孩掙紮着,從他的手裏要掙脫出來,帶着哭腔,“不要,媽媽找不着我了會着急的。”
像小雞似的,男人從後領子上拎着,“廢話少說。”
看曾小優哭出來了,小俊的正義感一下子上來了,扔掉書包,沖了上去,把小女孩從男人的手裏使勁拽,大吼,“你放開她。”
一轉頭,看到一個小男孩在後面跟他搶人,男人憤怒的眉毛都成了八子,一揮手蔣小俊直接摔了在地上。
一下子被甩出好幾米遠,小俊屁股摔的疼的,在地上坐了半天沒站起來。
那男的還狠狠的瞪了小俊一眼,“讓你多管閑事。”
掙紮着站了起來,摸了摸被弄疼的屁股,小俊打了個電話。
“叔叔快過來,這有個壞男人。”
一聽到壞人,保镖在電話裏的聲音變得緊張起來。
“小少爺你在哪兒?别動我這就過來。”
看着那個男人就要把小女孩拎走了,小俊急的不行,趁男人不注意,直接撞了上去,把小女孩從男人的手裏撞下來。
男的惱羞成怒,巴掌就朝小俊扇了下來。
巴掌落下來,卻被一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保镖捏住了手腕。
一擡頭,報表看到那個男的,愣了一下,“曾明?”
随後保镖火大地吼,“一個大人竟然欺負小孩子,還要不要臉了?”
一看到保镖之後立馬軟了下來,曾明手軟了,“你放開我,我保證不動手。”
把小少爺拉在身後,保镖松開了手,“以後打人請你看着點,這是和風集團的小少爺,他要是有一根頭發絲就沒了,你就别再想着好活了。”
聽到這話,曾明又看了小俊一眼,眼睛裏全是恨意。
再看了一下旁邊的女人,他還是咽了一口不服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