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小個子,已經被綠眼睛拎起來了。
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瞅了一眼吳音,綠眼睛說了一句,“這女人,中國話說,虛張聲勢。”
随後,小個子跟在綠眼睛後面就出去了。
看到歹徒出去了,那個剛犯了哮喘的老婦人趕緊挪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吳音的背,“聰明的女人,我給你解開。”
說完,老婦人費勁地解了半天繩子,終于給吳音解開了。
此時,克裏斯也已經被解了繩子,爬了過來,“親愛的,你丈夫應該不會來救你了,男人的占有欲很強的,你這個樣子的視頻,被他看到了!他肯定會嫌棄你的。”
看着這女人嘴,吳音突然就像被洗腦似地,神色,看充滿了擔憂。
看出吳音的擔憂,克裏斯仗義地拍了拍吳音地肩膀,“放心,等我情夫來救我了,我讓他順便把你救出去。”
被解開繩子的吳音松了一下手,又把繩子纏了一點點裝作,還在手上的樣子,坐了起來,騰出一隻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系好了腰帶,眼睛裏閃着淚花,好像真的被糟蹋還沒嫌棄并且抛棄的小婦人一樣。
往一個角落裏一縮,吳音抱着腿,蜷縮成一團,眼珠子卻在轉動。
門又開了,這次是輕輕地,開了一條縫。
進來的,隻有小個子一個人,搜尋到吳音在一個角落裏,小個子眼睛裏閃過色光,一把沖過去,拉住吳音的手,“跟我走。”
使勁地将手往外回來拽,手沒拽出來,人卻又摔倒了。
抓住歹徒的手,吳音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嘴裏都是血。
看吳音不從沒,小個子一把就将吳音抗卡裏,走兩步,卻又被吳音狠狠地咬破了耳垂,“放開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尖叫了一聲,小個子狠狠地将吳音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額的,骨頭撞擊地面的聲音。
看吳音痛苦地在地上蜷縮,沒有了剛才的勁兒。
小個子yin蕩地笑着,猛撲過來,一把扯掉了撕爛了吳音的襯衫,裏面的粉色的内衣展現出來。
看到吳音白得透亮,嫩得出水的皮膚,小個子一頓啃咬。
掙紮着,吳音用胳膊護住胸口,喊叫着,“你們快救救我!”
有個男人努視着小個子,從他後面走了過來。
小個子猛然一回頭,直接将槍口對準了那個男人,“不想活了嗎?”
男人退了回去,吳音趁着機會,一腳踹在小個子的要害部位,疼的小個子直打滾,嚎叫過後,小個子撿起地上額度手槍,“你個婊子,老子今天蹦了你。”
正要扣動扳機事,門打開了,一個壯漢呵斥小個子,“救人的人到門口了都,你盡然還在這找樂子,快走。”
悻悻的,小個子提了下褲子,跟了出去。
看見吳音半裸露的身體,剛才那個要救她的男人脫下夾克,披在她的身上。
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吳音哽咽着說了一聲“謝謝。”
而男人似乎因爲沒有做太多而有點愧疚,“我叫傑恩,剛才真的很抱歉。”
搖了搖頭,吳音攏了一下衣服,“你已經做的很多了,剛才要不是因爲你我已經被糟蹋了,你要是真被他開槍打死,我心裏反而過意不去。”
一聽到吳音說這話,那個男子笑了笑,似乎有點釋然了。
開始一個歹徒又進來了,看了一圈裏邊的女人,“有一個高個子身材不錯長相不錯的,大概三十歲的男人來贖他的女人,誰是他的家屬?”
說着歹徒比劃了一下整體的長相。
克麗絲第一個沖了出去,“我的我的肯定是我的,知道他肯定會救我的,他不僅高大帥氣還有錢還對我特别的好。”
看到這女人那麽自信,歹徒就把他拽了出去,結果沒一會兒這女人又被扔了回來。
其中一個歹徒跟另一個歹徒說,“我們帶出去的不是他要的,他已經發怒開始用槍了。”
外面響起了一陣槍聲,幾個歹徒趕緊跑了,出去連門兒都忘了關。
緊接着外面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而且這腳步聲離倉庫越來越遠。
在聽不見動靜的時候,吳音和傑恩對視了一眼。
屋裏的人們早就互相揭開了手上的繩子,趁着連歹徒都跑遠了,傑恩抓着吳音的手跑了出來,一路狂奔。
突然在倉庫的出口處,一個大大的架子一不小心晃動了一下,直接壓在了吳音的身上。
啊!
伴随着一聲驚叫,吳音被壓在下面面,傑恩立馬就折回來,自己進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吳音從裏邊拉了出來,拉着她繼續跑,跑到了一個牆的拐角處。
由吳音身上有傷,再也跑不動了,蜷縮在了拳腳處。
拿回來了一個箱子,吳音退傑恩:“你先走吧,你去看看哪裏哪條路安全一點,我就在這待着,我實在跑不動了。”
看吳音停下來,傑恩也停下了腳步,不放心的說,“你這樣不安全,我好不容易把你帶出來,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又被他們給抓走了。”
在這緊張的時候,吳音還能急出一絲笑容,似乎是毫無畏懼的,吳音說,“真的很感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好了。”
那傑恩看吳音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吳音笑:“我已經結婚好多年了,隻能用另一種方式來報答你了,你快去吧。”
就在這時,吳音聽到在牆的另一個方向,傳來很多男人的聲音。
扒開牆角的一塊兒破碎的玻璃,吳音看到下面的空闊的房子裏正坐着兩隊男人,其中像boss一樣的男人坐在一個歹徒對面。
戴着墨鏡,西裝革履的,似乎跟何文宇有點像。
正當吳音看得起勁兒的時候,傑恩拽了她一下,“快點走,那邊好像有人要過來了。”
吳音還願走,“我剛剛看到一個人很像我愛人”。
又拽了吳音一下,傑恩說,“這裏邊的那些特工們都穿的是一樣的衣服,是戴着墨鏡,穿着西服的,要再不過走就要被發現了。”
一聽他這麽說,吳音把眼睛從破玻璃口上離開,跟着傑恩繼續跑,一邊跑一邊喊:“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才發現這是在一個已經廢棄廢棄的莊園裏,外面還有很多的歹徒,正端着槍來回警戒。
看見一個廢棄的小破門,吳音鑽了進去,“現在這裏已經完全被他們包圍了,你看看,找個機會我們再逃。”
看了看吳音流血的脖子和腳,傑恩從襯衫上扯下來一塊兒布,把吳音包的脖子包上,“那你在這兒别動,我再去看看哪裏有突破口。”
點了一下頭,吳音看着傑恩離開,拿起門裏面的紙盒子,還有布料,一點一點的往身上堆,好把身體掩蓋起來。
抓着抓着,突然抓到了一隻軟軟的還帶了一點溫度的東西,頓時吳音被吓得尖叫起來。
從左後方冒出來一個頭,一雙眼睛綠勾勾的盯着吳音,口水都要掉在下巴上了。
那小個子還一點一點的蹭過來,“你遲早還是到我手裏了,現在我覺得就讓你好好的爽爽快,完了就好好的跟着我,保你有吃有喝有花的。”
一下子撲壓在吳音身上,小個子把吳音壓得死死的。
手從吳音的衣服下面伸上去,一下子将吳音的褲子褪去了一半。
掙紮了半天,吳音發現根本動彈不了,絕望地不動了。
突然右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冰涼冰涼的,吳音趕緊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喊,“你稍微等一會兒。”
看見吳音不掙紮了,小個子放松了警惕,真的停下了手底下的動作,“做什麽?”
擠出了一點妩媚的笑,吳音對小個子說,“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你讓我挪個位置好好配合你。”
看到吳音竟然配合起來,小個子興奮起來,真的用手松開了吳音的手,“你早這樣那該多好。”
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吳音用左手輕輕劃了一下小個子的臉。
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小個子的手又一次伸到了吳音的胸前。
啊!!
随着一聲男性的慘叫聲,小個子捂着脖子,一股一股的血從他的手指頭縫裏往外冒。
而吳音的手裏真拿着一塊兒很尖銳的玻璃,像一把匕首,尖上還一滴一滴掉着血。
看到小個子你喘不上氣來,吳音顫抖着将玻璃片兒扔掉,起身瘋狂的開始往旁邊跑。
就像外面有野獸追趕着,吳音看不清旁邊到底有什麽東西,隻知道用盡所有的力氣往前沖,跑的跌跌撞撞的。
突然,吳音又被一隻條有力的手給拽住了。
狠狠的掙紮着,吳音掙紮不出來,又很使勁的咬了一下那隻有力的胳膊,“放開我啊,混蛋。”
而那胳膊的主人卻一點都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把吳音箍得更緊了,“是我。”
那吳音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奔跑上,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還是在那兒張牙舞爪。
男人一把将他的後腦勺扣住,狠狠的用柔軟的唇蓋上了她的唇。
一陣窒息之後,吳音才聞到了熟悉的何文宇的味道。
在睜開眼睛時,才看清眼前的這個晝思夜想的男人,突然吳音癱軟下來,靠着男人的胸口,“阿宇,你終于來了。”
說完,吳音一下子就像面條一樣癱了下去,身上的衣服也敞開來,露出裏邊滿是傷痕的身體。
一把将吳音抱住,何文宇看着滿眼的傷痕,還有吳音已經被錘碎的襯衣,咬的牙齒咯咯響,兩個眼睛變得通紅。
像一頭隐忍的暴怒的雄獅,何文宇低吼,“是誰?誰把你整成這個樣子的?”
然而,此時吳音隻是緊緊的靠在何文宇的身上,“阿宇,我們回去吧,好累,好想睡覺。”
深深的呼吸着女人的味道,何文宇忍着巨大的痛楚,脫下自己的西服,緊緊的裹在吳音身上,将吳音打橫抱起來,向前面走去。
突然一個脖子上還流着流着血的男的正舉着一隻槍,面露兇光的看着何文宇,“把這個女人留下,我就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