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衣服,輕輕掀開被子,何文宇擠到了媳婦後面,伸手緊緊地将她抱住。
迷迷糊糊中,吳音看到何文宇的俊臉,翻了個身,攔腰将他抱緊。
相擁一夜後,吳音醒來,看清是何文宇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忍不住親了一下他的性感有型的下巴。
剛掀開被子,要起身,卻被何文宇一把又拉到了懷裏,何文宇的聲音還帶着睡意,“幹嘛去。”
被緊緊地抱在懷裏不能動彈,吳音蹭了下丈夫的下巴,聲音溫柔,“我去做早飯。”
然後,何文宇還是不依不繞地,低頭狠狠地吻了一會才松開。
剛要走,吳音又被何文宇拉住了。
沒好氣地,吳音調侃,“你這麽無賴,怪不得你兒子都不願意看你。”
表情稍微嚴肅了一些,何文宇坐了起來,“他看你了嗎?”
聽到這話,吳音神色緊張起來,“好像也沒有。”
說着,吳音突然抓住何文宇的胳膊,“兒子不會失明了吧。”
看到何文宇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吳音的眼淚不争氣地掉了下來,“怎麽每次你一出現,兒子都會遭遇不測。”
一把将她扶住,讓她額眼睛直視着自己的眼睛,何文宇充滿信心,“不管你怎麽想,失明都隻是暫時性的,這兩天觀察一下,我們帶他出國治療。”
看着何文宇眼睛裏的堅定,吳音擦掉了眼淚,盡量保持着粥鎮定,“他是怕我知道才故意不理我的吧,阿宇,我們現在去看看兒子吧。”
生怕吳音想不開,從穿衣服到穿鞋子,何文宇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吳音。
等何文宇牽着吳音的手出了門,才看到外面一層黑壓壓的記者。
一看他們出來了,記者們紛紛端起照相機開始拍照。
有好幾個記者開始圍堵上來,“你們現在已經同居了嗎?”
“這位女士,你知道何先生不久前還交往的孫堯嗎?”
慢慢地,記者們的問話越來越刁鑽。
不習慣這些鏡頭,吳音一個勁地亡何文宇後面躲。
見狀,何文宇一把将吳音打橫抱起來,霸氣地掃視
了一下記者,“再次給大家聲明一下,這是我的妻子,請大家不要再打擾他的生活,如有違者,我定不會饒恕。
頓時,那些蠢蠢欲動的記者們都不敢再往前擠了。
緊接着,何文宇從容地将吳音抱在車裏。
當晚,孫瑤正在公寓裏,看着電視上,何文宇陪伴着妻子和兒子,帶着一絲惶恐和然,将電視關掉了。
嘭嘭!
聽見敲門聲,孫堯驚訝地站起來,滿懷期待地打開門,看見,門口的人後,眼底滑過一絲失落,“曾導演,你怎麽來了。”
眼睛有一絲醉意,曾明自覺地走到屋子裏倆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将略帶文藝的頭發捋了一下,“我來找你談談心。”
看到導演的眼睛裏帶着欲望,孫堯站着不動,“導演,現在不适合談心,還是改天吧。”
聽到這話,曾明不樂意地扭過頭,指着孫堯,“你以爲你還是以前有人撐腰的那個孫堯嗎,我告訴你,現在何文宇已經有自己的家庭,根本就不會再管你了。”
這話正好戳到孫堯的痛楚,戳得她一下子情緒激動,“你胡說什麽?現在就給我出去。”
聽見孫堯的聲音裏帶着顫抖,導演眯着眼睛,色眯眯地笑着,站起身子,搖晃到孫堯跟前,“不過你放心,隻要你肯乖乖伺候我,我肯定罩着你,保準讓你一直在一線的位置。”
躲開導演伸過來的鹹豬手,孫堯拿起電話,“喂,警察,這裏有個醉鬼,要侵犯我。”
沒一會兒,警察就上了門,看見暈暈乎乎的大導演曾明,和氣的臉色紅透的大明星孫堯,不僅詫異,“你确定他在侵犯你?”
看到孫堯快哭出來了,警察才半拉闆拽地,将曾明弄走了。
沒一會兒,經紀人騰飛就打來電話,一頓破口大罵。
“孫堯,現在怎麽回事,沒有大山靠着了,就準備靠被潛規則上位嗎,你别忘了你的人設,現在已經有記者拍到了你,你要是不想明天黑火的話,現在趕緊砸錢阻止他。”
本來在氣頭上,孫堯聽見這話更來氣了,直接對經紀人一陣吼,“現在連你也這樣了,欺負我沒人撐腰了是吧,幹脆讓他們發出去好了,愛咋咋滴。”
吼完,孫堯就将電話扔在一邊,捂住被子哭起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哭着哭着,孫堯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又接到經紀人的電話,沒耐煩的,孫堯将電話還是接通了。
經紀人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溫度,“已經有人幫你處理好了。”
說完,經紀人就将電話給挂了。
手裏拿着電話,孫堯先是愣了一下,“誰會無緣無故幫我啊?”
想了一會兒後,孫堯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點,帶着欣喜,“不會是文宇吧。”
念此,孫堯趕緊一鍵按響了何文宇的電話,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帶上一點點的微笑。
響了好一會兒,電話裏卻傳來并不陌生的女人的聲音,“喂,您好,請問哪位?”
聽到這話,孫堯一愣,“他電話上沒有我的名字?”
聽出了孫堯的聲音,吳音用一種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說,“是,應該是把你删除了。”
得知這個消息,孫堯嘴角的笑落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嘲諷。
“你以爲你現在真的完全擁有他了嗎,你别忘了,我們也是有過六七年感情的,我們一起親密的時候,可惜了,你都不在跟前。”
似乎仍然不爲所動,吳音的聲音還是一根直線,沒有波瀾,“然而,他還是我的老公,是我孩子的爸爸。”
終于,孫堯按捺不住地吼,“你讓何文宇接電話,我想問問他爲什麽要幫我壓掉黑料。”
此時,吳音有點不淡定了,還是保持着鎮定,“好,話我會幫你帶到的。”
說完,吳音就将電話挂掉。
病房裏,何文宇正一隻手在電腦上操作,另一隻手抱着兒子,看着卻很溫馨和諧。
走到小俊跟前,吳音将小俊抱起來,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小俊乖,我和你爸爸說點事啊。”
說完,吳音就給了何文宇一個出來的眼神。
這個從未被别人用眼神指使過的總裁,鬼使神差的将電腦合上,跟在媳婦後面。
一出來,何文宇就忍不住将吳音抱住,“怎麽了?”
看了眼周圍,吳音一把将何文宇推開一點,“這是醫院,我有正事跟你說,孫堯剛給你打電話了,你手機正好在這裏。”
說着,吳音就手機拿出來。
拿過手機,何文宇翻出來最近的通話記錄,劃拉了一下之後,帶着笑看着媳婦,“拉黑了。”
墊起腳尖,摸了一下何文宇考究的發型,吳音笑着說:“你都不問問她打電話幹什麽?”
摸了下吳音的光滑的臉,何文宇語氣淡然,“沒必要。”
滿意地笑了笑,吳音鑽到了病房裏。
随後何文宇又給麗雅打電話,“你們又給孫堯做事了?”
電話那邊助理的聲音有點猶豫,“以前不是每次他遇到問題怎麽都會出手嗎?”
聽到這話,何文宇的面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冷,“以後關于她的所有的事情,我們都一概不再管。”
這話讓麗雅大吃一驚,但還是順從地說了一句,“好的。”
緊接着麗雅要趕緊補充,“總裁,今天萬鑫集團開了股東大會,商量着怎麽把和豐搞垮。”
冷笑了一聲,何文宇說,“那就看看鹿死誰手。”
挂了電話之後,何文宇推開門,一臉溫柔的看着吳音,“餓不餓?咱們一家三口出去吃飯。”
正被強行按在被子裏,小俊咕噜一下從被子裏翻起來,“我想吃糖醋魚。”
還沒等吳音說話,何文宇已經将兒子從被子裏抽了出來,托在了肩膀上,另一隻手拉起了吳音的手,“走吧。”
一路上,高顔值的一家三口引來了衆多羨慕的目光。
一坐到親子座位上,何文宇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吳音的手機,拍張照片,還用吳音的手機發了一張動态,連接着微信和微博,“要多發點家庭照。”
沒過一會兒,吳音手機上的動态技術開始指數型增長。
像看外星人一樣,吳音看着何文宇,“我發現你好像變了,變得幼稚。”
一聽這話,旁邊的小俊就忍不住的捂住了嘴,笑的哈哈的。
看了一眼旁邊的兒子,何文宇又深情款款的看着吳音,“男人隻會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幼稚。”
面對父母間的秀恩愛撒狗糧,小俊故意裝作沒有聽到,将頭轉向了别處,眼睛因爲看不清而一直眯縫着。
旁邊過來一個女人,手裏領着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指着小俊說,“媽媽,你看他是不是眼睛瞎。”
聽到這話,那女人一把将兒子的嘴巴捂住,“不許瞎說。”
這話已經被吳音聽到了,站起身來,她非常溫和地跟小孩子解釋,“他隻是暫時生病了,不是瞎。”
看着面前的吳音,小男孩突然拉了拉媽媽的手,“媽媽我見過這個阿姨,爸爸特别喜歡她。”
拍了一下兒子的頭的女人說:“傻孩子,怎麽可能,你在哪裏見過她的?”
而那小男孩卻一臉的堅定,“就在爸爸的房間裏啊。”
聽到這話,剛才那女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神惡煞起來,張牙舞爪的朝吳音走過來。
等吳音意識到的時候,那女的已經撲到了他面前,一隻手已經高高揚起,胳膊都帶着風。
還沒等手落下來,何文宇已經狠狠的抓住女人的胳膊,将她扔在地上,“你是瘋了吧。”
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指着何文宇罵,“我說這個女人怎麽這麽不安分,原來是在包養你這個小白臉。”
又要往這邊撲過來時,吳音已經将一盤菜扣在她的身上,拍了一拍手,義正言辭。
“睜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看,是和豐集團的董事兼總裁,他叫何文宇。
“小白臉,是你家男人吧?還有,好好問問你兒子到底有沒有在瞎說,不要見着一個女的,就說跟你男的有一腿。”
說完吳音就抱着兒子憤然走開了,後面跟着滿臉欣慰的何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