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臉下媳婦,何文宇語氣堅定,“我兒子要在我家的醫院治療,這裏韓家注資的醫院。”
聽着這酸溜溜的味道,吳音隻好服軟,“那好吧,幾号走?”
揮了下手,何文宇對着門口說了聲,“進來。”
花落,門口就進來兩排人,一排是整整齊齊的白大卦,一排是黑色保镖服。
還沒等吳音反應過來,白大褂醫生已經将将小俊放在了了爲她量身打造的擔架上,小心翼翼地推了出去。
一雙溫暖的手,已經将吳音拉了起來。
在這雙手的力量下,吳音站了起來,順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
與動作相反的是,何文宇的臉色有點嚴肅,眉頭還是皺着的。
看何文宇的樣子,明顯就是吃醋的。
一邊緊跟着他的步子,吳音一邊解釋,“我跟他什麽都沒有。”
眼睛危險的眯起,何文宇将吳音抵在樓道,“什麽都沒有,他怎麽對兒子那麽着急,那晚在蓮心湖你們那麽親密?”
看着何文宇的眼睛有點紅,吳音有點發愣,“蓮心戶那天,你在?”
不滿地哼了一聲,何文宇撇開吳音,“你說呢?”
帶着一絲讨好,吳音說,“那天要不是因爲他,我可能已經被壞人侵犯了,兒子的事,要不是因爲他,可能好幾次都沒命了。”
聽到這裏,何文宇悶悶地松開吳音,一臉沮喪地往前走。
而吳音跟在後面子還要解釋什麽,“阿宇,你還不相信我嘛,我跟他說了很多次,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容不下其他人……”
還沒等吳音說完,嘴已經被何文宇堵住了,當然是用嘴堵的。
吻完之後,何文宇眼睛裏的紅才稍微退卻了一些,“你需要的時候總是他在場,我沒法原諒自己。”
說完,何文宇繼續往前面走去。
沒一會兒,他們就轉院去了和豐醫院。
看到大哥和大嫂手牽着手,何文昊很是欣喜,“我去在給小俊檢查一下,你們就這裏等着吧。”
說完,保镖和醫生們也都跟着何文昊,快速地消失了。
醫院院子裏,有個花園,何文宇拉着吳音坐下來,“現在給我講講我們過去的事吧,我爲什麽會失憶,你又爲什麽之前一直不明确告訴我兒子的事情。”
看着何文宇探究似的眼神,吳音張口,“我跟你……”
突然,吳音才意識到,何雷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在何文宇來的時候就沒有出現,她已經赢過何雷了,他也不會在阻止他們在一起了。
念此,吳音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你出車禍受了傷,一次次地把我忘了,我還沒質問你呢。”
聽到這話,何文玉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愧疚,聲音也溫柔了很多,将吳音的手輕輕地拉到臉上,感受着手的光滑和柔軟。
這時,何文昊從診療室裏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你倆還親親我我呢,你兒子還以爲被抛棄了,躺在床上掉金豆豆呢。”
嗖地一下,吳音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紅臉,“我去看看。”
等吳音進去之後,何文宇一把揪起何文昊的耳朵,“你也早就知道了?”
呲牙咧嘴地扶着被揪額耳朵,何文昊喊,“哎呀,你慢點,我跟你說正事呢。”
聽到這話,何文宇才将手收回去,“快說。”
揉了揉被揪疼的耳朵,何文昊說,“我剛才沒敢說,你兒子的視覺神經受到了損傷,現在看不清人。”
聽到這話,何文宇劍眉豎起,一把抓住地地的領子,“你說什麽?”
這時,吳音從門裏出來了,一臉疑惑地看着何文宇。
趕緊将手從弟弟領子上松開,何文宇掩飾地咳嗽了一下。
顧不上那些,吳音看着何文昊,“奇怪,我進去小俊睡得好好的,叫都叫不醒來。”
還沒等何文昊想好台詞,何文宇就說,“他可能不想看再見你現在的慘樣。”
說完,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吳音的臉,“最近你都沒好好休息,黑眼圈都出來了,回去趕緊休息會。”
被這麽一說,吳音不由地伸手摸了一下啊臉,“真的有那麽慘嘛。”
與此同時,已經有人将車開到了他們跟前。
一把将吳音抱住,放在了車裏,何文宇柔聲,“讓他們把你送回家休息。”
等車開走了,何文宇才疾步走到病房。
看到兒子還用被子半蒙着腦袋,何文宇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起來吧,媽媽走了。”
聽到這話,小俊把眼睛睜開,看着何文宇,瞳孔有點不正常的大。
不自然地,小俊揉揉眼睛,帶着哭腔,“爸爸,我看不清了,你别告訴媽媽。”
将兒子的小手握住,何文宇堅定,“别擔心,有爸爸在。”
聽到何文宇的這話,小俊的表情變得沒那麽慌了,抱着爸爸的手,安靜下來。
等小俊睡着後,何文宇将手抽出來,走出門,眼睛帶着狠勁兒叮囑何文昊,“請凱文醫生來。”
吓得何文昊不敢出醫生大氣。
随後,何文玉又跟了一句,“跟我去找姓韓的。”
說着,何文宇已經來到了車跟前,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萬興大樓。
看見何文宇,門口的保安再也不敢攔了,隻是緊張兮兮地拿起對講機,給樓上打了個電話。
迅速來到樓上,韓彥的助理已經等候在電梯門口,殷勤地做手勢,“何先生,這邊請,我們總裁不在,您有什麽指示。”
跟着助理來到貴賓室外,何文宇居高臨下地睥睨着整個大廳下面,“半個小時内,把那些醫生都找來。”
聽到這個指示,助理一臉爲難,“何先生,醫生都還在上班。”
但看到何文宇不容抗拒的眼神後,助理還是将話咽了下去。
沒一會兒,一排整齊的白大褂醫生就出現在貴賓室裏。
接受到何文宇的眼神後,何文昊和醫生們開始讨論。
讨論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醫生爲韓彥不平。
“我們總裁用盡全力救小少爺,何先生竟然連句謝都沒有,更何況,這次的後遺症,是我們也沒法避免的,就算用了全球最好的專家,以後完全失明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聽到這話,何文宇一下子站起來,面色凝重地看着那個醫生,“把他丢出去。”
緊接着,保镖就将這個說話的醫生拖出去,扔到了外面。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踉跄地站了起來,一臉的委屈,卻又不敢說一句話。
看都沒再看其他的人,何文宇用危險的眼神看着女助理,“回來告訴你們總裁,以後再敢打我的女人和兒子的主意,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說完,就邁着大步離開了。
後面的助理卻是一臉的花癡相,“這也太霸氣了。”
然後,剛到門口,何文宇就被一堆記者圍住了。
“何先生,今天您在醫院裏陪着的是您的夫人和兒子嗎?”
“何先生,您之前不是一直和大明星孫堯在一起嗎,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您要怎麽解釋?”
“何先生,您是不是已經結婚生子了,隻是之前一直沒有公開?”
面對鏡頭,麗雅剛要上去勸退記者,被何文宇口頭制止了。
随後,何文宇面對鏡頭,從容不迫,“沒錯,是我太太和兒子,但是你們不能打擾她。”
說完這些,何文宇就扔下記者,進到了門口的豪車裏。
反應過來的那個記者沖到車跟前,拍着窗戶,“何先生……”
車子很快就消失在記者們的視線裏。
回到醫院,何文宇還是一臉的意難平“凱文醫生什麽時候來?”
旁邊的何文昊的聲音裏透露着小心,“不出意外的話,下午應該就能到。”
不放心地,何文盯着何文昊的眼睛,“他怎麽說?”
被盯得發毛,何文昊趕緊将醫生電話錄音給何文宇聽,“這隻是暫時性的,隻要能及時做完手術,就沒有任何問題。”
聽到這話,何文宇的表情才稍松快來一些。
宇滿懷期待地等着,何文宇拉着兒子的手,“醫生很快就将你從昏暗中解救出來。”
門一響,門口站着的是凱文,藍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何先生。”
看着醫生,何文宇額眼睛裏閃過希望,趕緊站起身來,視線下移,卻看到凱文醫生胳膊上的綁帶。
頓時,何文宇的臉色又沉了,看向旁邊的何文昊,“怎麽回事。”
而何文昊此時是一臉的不安,“凱文,在路上被人撞了,撞他的車正是韓彥的,這手術,做不成了。”
聽到這話,何文宇的眼睛裏騰得冒出紅色的火,緊緊地捏着拳頭,後槽牙咬的格格響,“姓韓的在哪裏。”
看到何文宇衣一幅要吃人的樣子,何文昊聲音弱弱地答非所問,“他也受傷了。”
一把将何文昊的領口揪住,何文宇低吼,“他在哪裏?!”
看實在阻攔不住,何文昊隻好隻了下上面的一間病房,“和醫生一起受了傷,就一起救了來。”
頓時,何文宇陰沉着臉沖到了樓上,一腳将病房的門踹開。
船上躺着韓彥,鼻子上蓋着氧氣,身上還被紗布五花大綁。
看見何文宇,韓彥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然後,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出話來來。
紅着眼睛,何文宇的聲音裏充滿了死亡的味道,“姓韓的,你奪我妻子,害我兒子,這仇,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算算。”
說着,何文宇将韓彥身上的各種東西一頓扯。
躺在床上的韓彥,此刻隻有大口喘息的份兒。
眼看何文宇快要了韓彥的命,韓子怡從外面沖了過來。
用纏着紗布的手一把護住韓彥,韓子怡哭着吼,“欺負病人你是什麽好東西,你要是今天把他殺了,那可是犯法的,想坐牢的話,盡管放馬過來。”
氣消了一些之後,何文宇冷冷地俯視着兩人,“我才沒那那麽傻,不過,你們别再想在中國待的安生。”
說完,何文宇就狠狠踩着人地上的一堆救命玩意,帶着十足的王者氣概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