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莊園。
正式結婚儀式之前,一群年輕人圍着新郎。
站在最中間,戰鳴吆喝着,“奕甯哥平時太穩了,我們得想個法子讓他不一樣一點,是不是?”
旁白的不知道誰應了一聲,“讓他跳舞怎麽樣?”
其他小夥伴們着鼓掌,“對對對,跳舞。”
一聽到跳舞,戚奕甯的眉毛就擰了起來,“這個,你敢不敢再坑點。”
剛說完,兩個年輕人就搬過來帶一個跳舞機。
手搭在跳舞機上,戰鳴賊笑,“來吧,哥哥。”
像要奔赴刑場似的,戚奕甯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遲緩地站在上面。
與此同時,戰鳴将按了一個按鈕。
程序啓動後,動感音樂響起,跳舞機上面出來了一個個踩點的彩塊。
而戚奕甯上半身直挺挺的,下面的腿機械地移動着,慌亂無措地踩着點。
憑着戚奕甯單純的走步子踩點,跳舞機上的分竟然飙高了。
看情況不妙,戰鳴加大了難度,把速度加快了,“奕甯哥,你這不是跳舞,是走步,不達标。
伸了伸胳膊,戚奕甯眉頭緊蹙。
不停地擡頭,戚奕甯眼睛盯着屏幕上的色塊,腳底下開始變成碎步。
看着他這副狼狽樣子,戰鳴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你也這麽一面。”
正在化妝呢,聽到喎面的笑聲,安娜給化妝師說了一聲,“我去幾分鍾即有回來,您稍等啊。”
說完,安娜就提着裙子沖了出去。
看到漂亮的新娘子過來了,戚奕甯滿頭大汗地招手,“過來幫我。”
而安娜輕輕一躍,跳在上面,手舞足蹈,有節奏地跟着音樂時快時慢。
跳舞機上餓的分數蹭蹭往上漲,直接飙到了接近滿分。
跳完後,安娜揚眉瞅瞅戰鳴,“怎麽樣。”
而戰鳴乖巧地應聲,“嫂子出馬了,還能說不行嘛,不過這個分數是你得的,隻能給奕甯哥算到剛及格。”
從跳舞機上下來,安娜跳到戚奕甯跟前,幫他擦了擦汗,“哈哈,沒想到,我老公竟然也有不會的東西。”
喘了口氣,戚奕甯勾着唇,“不是有你嘛。”
與此同時,戚奕淞脫掉外套,抹摩拳擦掌地,跳到了跳舞機上。
結果戚戰鳴把他拽了下來,“你和嫂子玩香蕉蹦極。”
說完,就朝房間裏喊了一聲,“廖可欣,小嫂子,該你啦。”
話剛落,廖可欣也提着裙子從屋子裏出來了。
緊接着,戰鳴就将準備好的香蕉拿了過來。
挂在上方十公分的位置,戰鳴跟戚奕淞和嫂子講規則。
“不能伸手,隻是用嘴,新郎負責咬線,新娘負責吃線的另一端的香蕉,一定要配好好哦,要是香蕉沒吃完掉在地上了,其他新郎會有相應的懲罰。”
蹦起來,戚奕淞一口咬住線,慢慢地松嘴,把它停在廖可欣的面前。
還沒等廖可欣咬,線就從戚奕淞嘴裏滑落。
啪嗒一聲,香蕉就掉在下面的盤子裏。
見狀,戰鳴嘿嘿一笑,開始命令,“戚奕甯戰鵬,現在請從一百米處的花叢中,沖刺過去,摘一朵花回來。”
此話一出,兩人立馬狂奔。
然後,戚奕淞不争氣的掉了好幾次,兩個人就跟着跑了好幾次。
一一邊喘着氣,戰鵬罵:“你小子,故意整我們呢吧,看我一會兒你整你一頓。”
聽到這話,戚奕甯伸出手,“加一。”
過了好半天,廖可欣才成功地吃完了香蕉。
高興地戚奕淞已一把将廖可欣抱了起來,“欣欣真厲害。”
嗔怪地垂了一下戚奕淞,廖可欣指指兩個哥哥,“還誇呢,你看把他們倆累的。”
這時,潼潼把任祺的眼睛用布蒙上了,給了她一個冰激淋。
“現在,新郎躺好,隻能張嘴提示新娘調整方向,直到新娘把冰激淋喂到新郎嘴裏,并且吃完,才算通關,要是吃糊到其他地方,另外兩個個新郎受到懲罰。”
話落,戰鵬就半躺在了一個桌子上,說道:“下。”
手一快,任祺就将冰激淋喂到了戰鵬的鼻子上。
“現在,另外兩個新郎準備做俯卧撐,一人五十個。”
接着,任祺又手一抖,喂到了戰鵬的眉毛上。
瞬間,戰鵬的眉毛就白了一大片。
“戰鵬哥,你是要讓我累死嘛?”
一邊喊着,戚奕淞趴下繼續做俯卧撐。
到第三次的時候,任祺深吸了一口氣,将冰激淋端端正地喂到了他的嘴裏。
在一片掌聲中新郎新娘的的整搞遊戲結束了。
下午,婚禮正式開始。
漂亮的歐式宮殿外面,已經鋪上了紅紅的地毯。
裏層的兩邊是樂仗隊的,外層坐着很多賓客,期待地看着宮殿的大門。
司儀宣布,“結婚儀式正式開始。”
嘭!
禮花響起,宮殿門打開。
最先出來的是任祺,穿着一身白色的拖地婚紗。
最爲吸引人的時,婚紗的領子從前往後面的腰背,像是百合一樣一樣綻放開來,而任祺立體感十足的臉就中間,散發着無限的魅力。
見此,潼潼點頭,“百合,甯境内斂又獨立自強,是嫂子的風格。”
接下來,司儀宣布,“下面出場的是戚奕甯先生和安娜女士。”
伴随着歡快的音樂,安娜挽着戚奕甯出來了。
陽光掩映下,安娜的婚紗白色中透着淺粉,上面是淺粉,過渡到下面,就漸變成了深粉,最後和紅地毯掩映,細看時,上面有兩隻隻镂空的蝴蝶。
“哇塞,安娜一出來,我都覺得她就像一隻歡快的蝴蝶一樣,飛過來了,粉色是很少女和浪漫的顔色,大概這個就是紀夫人對這個兒媳婦的期許吧。”
在人們的啧啧稱贊中,廖可欣挽着戚奕淞最後出來了。
純白色的婚紗,紋理像霧凇一樣,而在廖可欣的腰間,點綴着星星點點的鑽石。
“淞間星,竟然将兩個人的名字融合在一起了,我什麽時候有福氣才能讓紀阿姨也給我設計一套呢。”
一個小姑娘在人群裏感歎。
在音樂聲和掌聲中,主角們都出場完畢。
掌聲雷動中,新郎将手中的戒指輕輕套在新娘的無名指上。
看馬上就要抛花束了,藍知恩溫柔看向小愛,“走,我們過去看看能不能撞到大運。”
淡淡地看了藍知恩一眼,小愛沒動,“什麽大運啊?”
指了指新娘的位置,藍知恩一臉希冀,“你沒聽說過嗎,誰要是接到了新娘的花束,就可能會成爲下一個結婚的人。”
而小愛也看了下新娘,“忽悠小孩子的吧。”
這時,紮着小馬尾,穿着禮服漂亮的小姑娘藍靖跳出來。
從人群裏鑽出來,左邊拉着藍知恩,右邊拉着小愛,“哥,小愛姐,快快,一起一起。”
在藍靖的拉拽下,小愛邁開步走了過去。
司儀開始數數,“一、二、三。”
剛數完,安娜一蹦,高高地将花抛起來,抛向藍知恩和小愛。
長臂一伸,一起跳,藍知恩輕輕松松就将花接在了手裏。
捧着花,咧開嘴,藍知恩開心地看着小愛,“你看,我接住……”
還沒等藍知恩說完,另一束花落在小愛的身上。
呆呆地站着,小愛任由花從她身上滑落,看着花可憐兮兮地落在地上。
見狀,藍知恩的嘴唇動了一下,眼睛裏滑過一絲失落。
看到小愛沒有接,藍靖迅速地彎腰,将花束撿起來。
硬塞到小愛懷裏,藍靖笑嘻嘻地說:“花都砸在身上了,這可是幸福的花哎,怎麽還不接,拿着。”
看了一眼花束,小愛微笑,“既然你撿起來了,那你抱着吧。”
看目光從旁白的哥哥身上掃過,藍靖将花塞在小愛的手裏,“那你就稍微抱一抱,沾沾喜氣,然後我幫你拿着。”
看這姑娘這麽執拗,小愛隻好将花抱在懷裏。
與此同時,最後一捧花落在了離戰鳴還有兩步遠的高空中。
在方圓五米的幾個小夥子,争先恐後地去搶花。
以某個男孩兒的肩膀爲支撐點,戰鳴騰空而起,接住花後一翻轉,穩穩落在了紅毯上。
看得戰鵬目瞪口呆,“你什麽時候學會這個特殊技能了?”
攤了下手,戰鳴一臉傲嬌地說:“我還用得着學嗎,天賦異禀好不好。”
看到弟弟一副自戀的樣子,戰鵬哼了一聲。
而另一邊的安娜則忍不住調侃,“接到了,那可就要加把勁兒了,可不能浪費花。”
拍了拍胸脯,戰鳴信心十足,“你就放心吧,我馬上要開始一端真正的戀情了,我哥都開始認真了,我能再玩嘛。”
本來在賓客位置上坐着,聽說兒子接到花了,戰坤專門拉着廖一戀走了過去。
“小鳴啊,那個丫頭,你可一定好好追啊,你爹我等着,最好明年能抱到兩個孫女。”
一聽戰坤這麽說,安娜笑,“戰叔,你不說的救了小小那個丫頭吧?”
點了點頭,戰坤笑呵呵地,“對啊,他們很般配是不是?”
點點頭,安娜贊同地說:“一起跳舞的時候真的很默契,看着就像一對兒。”
聽到這話,戰鳴的臉揮揮花,“你們瞎說什麽呢,我這個當事人還什麽都沒說好不好。”
說完,就捧着花溜走了。
而後,三對新人進了屋子,賓客們也進了宮殿裏面,圍着圓桌坐着。
沒一會兒,三個新娘就換了一身幹脆利索的禮服出來了。
端着酒杯來,廖可欣和戚奕淞端着酒杯,走到廖一凡跟前。
看到老爸的眼睛紅紅的,廖可欣也不自主地紅了眼睛。
卻笑着跟兩口子說:“爸,媽,我就嫁在咱們家門口呢,想在家不是可以随時在嘛,開心點嘛。”
紅着眼睛,廖一凡也笑,“寶貝女兒啊,爹是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以後就不能天天陪着爹,爹就覺得心裏有點空,不過老爹也高興,你能有個好歸宿。”
說着,廖一凡站起來拍了拍戚奕淞的肩膀,“你小子以後要一直對我女兒像現在這樣好,甚至比現在還要好,要是哪一天你把我寶貝女兒給惹哭了,我可要拿你是問。”
看着嶽父大人的表情嚴肅,戚奕淞忙咧開嘴,看了看旁邊的媳婦,說道:“爸,你就放心好了,我把她看的比命還重要,肯定會比你對她還要好。”
聽着這話,廖一凡抽了下鼻子,“我聽着這話,感覺哪裏有點不對,不管了,反正對她好就行。”
說着,拿起女兒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倆人,廖一戀笑容滿面,“女兒啊,以後對老公也要好一點,好是相互的,這樣才能平衡你們的感情,以後你們才會越來越相愛,知道了嗎?”
又端起一杯酒,廖可欣點頭,“我知道了,媽。”
另一個桌子上,小小拿出了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