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任有财拍了一下桌子爆粗口:“我他媽都快活不下去了,到哪裏去給你弄錢去,幹脆要了我這條老命得了。”
這時,李梅也氣急敗壞地,從座位上沖下來,要撲向任祺,“你血口噴人。”
看她要動手,幾個法警将她按在了座位上。
法官問他們的律師,“原告方還要繼續申訴嗎?”
耷拉着腦袋看了一下老兩口子,律師表示:“我放棄。”
之後,經過陪審團的一商議,“任有财和李梅要對與此前任小小之後的醫療費用進行承擔。”
聽到這個審判結果時,夫妻二人傻了眼,一家三口呆呆地坐着不知所措。
這時,從門口進來兩個警察,“二位涉嫌販賣人口,請跟我們去警察局一下。”
他們哆嗦着,一聲吭不出來的就被警察帶走了。
看着她們被帶走,任祺看了一下戰鵬。
而戰鵬也回他一個很堅定的眼神。
庭審結束之後,肖夢然站了起來。
這時,一個帶着帽子的男的直接走過去,抓住她的胳膊,“然然,真的是你嗎?”
她用力地甩着胳膊掙紮,“臭流氓,你是誰,幹什麽拉我。”
這時,男的伸手地把帽子摘掉,看着她,“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看到他那滿是褶子的黑臉,肖夢然一下子愣住了,随後後退着搖頭,“别過來,我不認識你。”
退着退着,退了台子邊上,一下子後仰,向後摔去。
這時,她面前的時候男人一把快速将她抓住,将她拉住了,“然然,我是你爸啊,你怎麽會不認識呢。”
而肖夢然拼命地擺手,“你放開我,你不是我爸,我沒有爸爸。”
聽到這話,男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失望。
“走,跟我回家,回去好好說說爲什麽你一出國就和家裏斷了聯系,我和你媽還怕你受委屈,怕你錢不夠花,瘋狂地給你打電話。”
“後來你媽還擔心你是失蹤了,沒日媒夜的哭我們都報警了,女兒啊,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啊,跟爸爸回家吧,回家跟爸爸說。”
而肖夢然轉身,準備逃跑,被男拽住了。
他一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一路将她拖到了門外。
這時,任祺回到了戰鵬跟前,“人販子的事情沒有證據。”
嗯了一聲,戰鵬說:“他們很快就會出來的。”
松了一口氣,任祺又問:“肖夢然是怎麽回事,那人真的是她爸爸嗎?”
眯了往下眼睛,戰鵬說: “是。”
看他似乎并不覺得驚訝,任祺問:“他爸爸出現不會跟你有關系吧。”
微微颔首,戰鵬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咋樣對你我就怎麽樣對她。”
看到眼裏的決絕,任祺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道我父母來找我,是肖夢然搞的鬼。”
拉起他的手,戰鵬說:“對,小小的醫院的地址,還有今天這個官司,這些都是她指導操作的,我也是在前幾天才知道的,所以策劃了今天這出戲。”
她也僅僅回住他的手,一臉敬感動加佩地看着他,“阿鵬深謀遠慮,我确實沒想那麽多,不過接下裏要怎麽辦呢。”
他牽着她的手往外走,“還能怎麽辦,先讓他們徹底離離開這座城市,至于肖夢然,我們還需要等待有利的時機,看看她還打算鬧什麽。”
看着她一臉糾結的樣子,他彈了下她的腦袋瓜子,“别想那麽多啦,再想腦袋都都要爆炸啦,走,咱們呢看小小去。”
看完又一出好戲的戚奕淞感歎:“哎呀,看來今天真沒白來,我曠工曠值了。”
話剛出口,戚奕甯就投過來鋒利的眼神,“礦工?”
吓得他趕緊捂上嘴巴躲在廖可欣後面,嬉皮笑臉地說:“沒有沒有,開玩笑呢,開玩笑呢。”
而安娜則幸災樂禍地挎着戚奕祺甯的胳膊,沖戚奕淞吐了個舌頭,随後跟大家說:“真的是,一出接一出的,估計後面的好戲會更多。”
而戰鵬哼了一聲,“下 次就看你的好戲。”
看着他又開始互不相讓了,顧澤密笑得合不攏嘴,“你們沒發現我教的徒弟佷厲害嗎?”
這時,幾個人齊刷刷地豎起大拇指,“厲害,主要是師傅厲害。”
而戰鳴則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可算是完事了,回家給爸媽看看視頻去。”
說笑着,他們便兵分幾路了。
沒過一會兒,戰鵬和任祺就來到了醫院。
一進屋,小小一下子撲到姐姐的懷裏,“姐姐,姐姐,你太厲害了,我從手機上看到你的視頻了。”
奇怪地嗯了一聲,任祺問:“誰發給你的?”
笑嘻嘻地,小小将手機拿出來,“戰鳴哥哥啊。”
旁邊的戰鵬呵了一聲,“我說他怎麽會乖乖坐那麽長時間,原來是有任務在身的。”
一聽他這麽說,小小從姐姐懷裏出去,靠在他跟前,呲着小白牙,“姐夫。”
他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哎!”
看到他們倆像對唱似的,任祺笑出了聲,“你都快把努姐夫變成小孩子了。”
聽了姐姐的話,小小腦袋一樣,“那多好啊,以後都有小玩伴了。”
說完後,她又想起剛剛的話題,“姐姐,視頻上的那個小男孩就是弟弟嗎,怎麽感覺跟咱們都不太像呢。”
而任祺摸摸她的腦袋,“嗯,應該是吧。”
看姐姐并不願意提這個弟弟,小小又問:“那小小其實還有兩個姐姐喽,那兩個姐姐是不是跟姐姐一樣漂亮,一樣好?”
看着小小期待的眼神,任祺的眼睛有點泛潮,“嗯,他們和姐姐一樣,要是哪一天他們見到小小了,肯定會也會對小小很好的。”
一聽這話,小小拍手樂了,“啊啊,好開心,小小又多兩個姐姐喽!”
看她高興的樣子,任祺笑了,“你餓不餓,姐姐給你買點吃的去,剛剛下車急,就想着過來看你了。”
用力地點點頭,小小說:“嗯,本來餓了,看見姐姐姐夫就不餓了,現在你一說起來又餓了。”
看她一本正經的說圈圈話的樣子,任祺摸了下她的小腦袋,随後對戰鵬說:“你陪小小一會啊。”
說完,就出去了。
看見姐姐出去了,小小立馬又靠在戰鵬跟前,一臉嚴肅地問:“姐夫,那他們三個人怎麽辦,會不會還鬧其他事。”
他蹲下裏,跟她平視:“你覺得呢?”
小小用手指碰了一下額頭,“我覺得會。”
接着眼睛珠子滴流一轉,“不過,姐夫,咱們可以商量讓衙門永遠離開的辦法。”
看眼前的小小此時就像個小大人一樣,戰鵬繼續引導她,“那你說說怎麽才能讓他們有永遠離開這裏,再也不打擾你和姐姐。”
不假思索地,小小說:“當然是弟弟了,弟弟是他們最心愛的人,要是弟弟不喜歡這裏,那他們也就不會待在這裏了。”
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戰鵬說:“姐夫本來還想着怎麽讓他們離開呢,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姐夫想辦法讓你弟弟讨厭這裏。”
看着他的眼神變得沉沉的,小小拉住啊他的胳膊,“不過姐夫,不要傷害弟弟。”
看着她對這個從未謀面的弟弟竟然還有心疼,戰鵬詫異:“小小喜歡弟弟?”
搖了搖頭,小小說:“姐姐不喜歡,小小也不喜歡,但是弟弟還小哦。”
看着眼前的小小,戰鵬揉了下腦袋,“好,姐夫答應你。”
正在這時,任祺手裏拎着飯盒回來了。
此時,小小和戰鵬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開開心心地去接飯盒了。
折騰到晚上,任有财一家三口才被警察放走。
一出門,小男孩就開始吵嚷着,“媽,我要吃炸雞。”
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他這麽一喊,李梅心情更不好了,“吃吃吃了一天就知道吃。”
一聽她語氣不好,小男孩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媽,我好餓,我今天就吃了一頓飯,嗚嗚!”
一看兒子哭了,當爹的說話了,“走吧,吃飽再想辦法吧。”
這時,他們就去了炸雞店買了炸雞,随後又來到一家飯館,點來幾個菜。
三個人都餓壞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飯。
抹了一下嘴之後,任有财說:“這個法行不通啊,得再想想辦法。”
女的一臉害怕地看着她,聲音有些顫抖,“我可不想再見法官警察了。”
這時,後面有幾個人扭過頭來看他,“這三個人是不是就是今天法庭上的那一家子啊。”
“對啊,沒準就是。”
點了根煙,男人說:“不行的話咱們先回去,等沒人催着我們要撫養費了,我們再回來。”
正當他說着話的時候,一瓶酒從他的頭上澆下來。
男人頓時氣急敗壞,“你他媽瞎啊,是不是找打。”
這時,他後面的一個膀大腰圓的男的站了起來,“想找打的是你吧,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麽不要臉的父母。”
說着,他指了下旁邊的那個鬼小男孩,“把這小的都給教壞了。”
看到男人的體型,本來要跳将的男的把舉起來的手收了回去。
而這時,店老闆過來了。
而李梅有點潑婦地罵開,“你罵誰呢你,我們家的事關你什麽事,你這麽能伸張正義你咋不去當法官呢,法官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從大漢身後繞過來,看到眼前的三個人時,他指着他們:“原來真的事你們一家人,我剛剛還看了半天,以爲自己猜錯了,趕緊麻溜地出去,我的小店裝不下你們這三尊大佛。”
而男的迅速地趕緊起來拉着媳婦兒子跌跌撞撞地出來了。
剛出來,外面天色已經黑了。
這時,過來了一輛白色的車,司機揮揮手,“免費車,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