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好像真的有帶點不高興了,潼潼換了個話題,“你怎麽也來這裏坐着來。”
故意歎了一口氣,他說:“他們都成雙成對的,就我一個單身狗,老吃狗糧容易消化不良啊。”
斜睨了一眼他那張放蕩不羁的帥臉,潼潼笑:“你什麽時候單身了,你不是一三天兩頭換女朋友呢嘛,幾乎一直有嗎。”
從桌子上取出來一顆奶糖,他一口丢在嘴裏,“瞎說什麽,我那不叫女朋友,隻能叫女性朋友,我也就這點跟我哥一樣了,都沒怎麽認真談過。”
潼潼也捏起一顆糖,“你能跟你哥比嘛,你哥好歹遇到他願意認真的了,最起碼認真了兩次,你呢。”
忽然他把糖含在嘴裏,不嚼了,“太認真也不好,那個肖夢然不就是個例子嘛,害得我哥五年都沒好好談過戀愛。”
說到這裏,他嚴肅地看着潼潼,“你說她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麽别的想法,該不會是想追回我哥吧。”
将手支在腦袋下面,潼潼說,“你還不算太笨嘛,到時她要是行動的話,我肯定不會讓她太舒服。”
看她年紀不大,眼睛卻深不見底,戰鵬不禁打了個寒戰,“我感覺你上輩子應該是個女特工,集美貌智慧與冷血一體的……”
還沒說完,他就被她踹了一腳,“會不會說話!什麽叫冷血。”
摸着被踢騰的腿,戰鳴呲牙咧嘴,“說話就說話呗,還動手動腳的。”
而樓上吃宴席的幾個人中,安娜一臉好奇地問廖可欣,“你和戚奕淞好像很讨厭那個肖夢然。”
說到這個人,廖可欣就把筷子擱下了,“以前戰鵬哥還經常帶她和我們一起玩,時間長了就很熟悉了。”
“有一次她過生日,我們都送她禮物,她表面上都很喜歡那些東西,結果你猜怎麽着?”
這一下子勾起安娜的好奇心,“怎麽回事?”
“我送給她的一個包包,一出門就被她扔在衛生間的垃圾桶裏了,自此以後,我看見她我就來氣。,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說完,她狠狠地咬老兩口菜,像是在咬肖夢然似得。
而戚奕淞終于等到了廖可欣說完:“就是就是,竟然敢扔掉我家欣欣的包,誰惹了我家欣欣就是惹了我了,順便她也讓戰鵬哥傷心了好久,我更要對她咬牙切齒。”
說着,她也還谄媚地給廖可欣剝了一顆蝦,“是不是老婆。”
看他倆同仇敵忾的樣子,戚奕甯忍不住說話,“其實她還是挺上進的,學習一直很努力,隻是遇到時間不合适。”
這時,安娜擔心地說:“但願她不要再回來橫插一腳,影響任祺和戰鵬哥的感情。”
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戚奕甯說:“你還是操心好自己吧。”
看完好戲的幾個人,吃好玩好之後,就回家了。
次日,戰氏集團。
任祺和戰鵬手牽手進了公司。
本來以爲會被公司的女人嫉妒的眼神給殺死,任祺緊張極了。
一個緊地捏戰鵬的手指頭,一直到進了辦公室。
當她出去茶水間時,突然就被被總裁闆的秘書助理給圍住了。
一個年輕的小助理一臉羨慕别人說:“任姐,你也太低調了吧,你是總裁的女朋友這事,隐瞞我們多久了。”
生活助理說:“n之前他一直讓讓你端茶倒水到倒咖啡的,我還爲你打抱不平呢,浪費了我一片同情心啊。”
一個姑娘眨巴着眼睛,“前幾天你一天被她叫好幾次的,是不是都進去說情話去了。”
平常不咋說話的一個小姑娘拿出了一顆糖,“恭喜任姐。”
另一個姑娘說:“我都看到電視了,你穿那禮服真心太漂亮了。”
忽然一下子,有個人一下子就半蹲在地上抱住她的大腿,“任特助,我這大腿抱定了,身爲總裁夫人,你可要罩着我們啊。”
手裏拿着糖,還要拉着腿部挂件,聽着他們的七嘴八舌,任祺害羞又開心,“說什麽呢,還遠着呢好不好,這總裁夫人可不能亂叫。”
這下可好,又有個姑娘抱在她的胳膊上,“不行,我要抱胳膊。”
這總裁的辦公室門裏響起了椅子被挪開的聲音。
耳朵尖的人聽見了,立馬咳嗽兩聲,指了下門裏。
頓時,姑娘們一轟而散。
然而,當戰鵬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并不是大家認真工作的場景。
剛剛在辦公室裏,就聽見她們窸窸窣窣的說話,雖然聽不清,但還是跟一窩蜂一樣。
這會,她們的清一色地看電腦的看電腦,看文件的看文件,眼睛卻不由自主都往他倆身上撇。
看到這個情景,戰鵬唇角不由得勾起,“好好加油,這個月給你們加獎金。”
頓時,姑娘們高興成一團,“總裁,任助理,我愛你們太棒啦。”
高興完後,立馬低下頭,老老實實工作。
随後,戰鵬牽着任祺的手進了他的辦公室。
把門關上後,他說:“我一會要要出差,估計周末晚上才能回來。”
哦了一聲我,任祺并沒有表現出太多情緒來。
他把她抱在沙發上,“怎麽辦,還沒走我就已經舍不得你了,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看到他的眼神,她的眼睛裏也泛起了不舍,“幾天啊。”
伸出三個手指頭,他說:“三天。”
搖了下頭,她不忍心地拒絕了,“不行,我還得操心小小呢。”
無奈地,他伸出胳膊摟着她,“我知道你去不了,就是想讓你跟你說說離别之苦。”
笑着用靠在他的懷裏,“别說的跟要分開好久一樣,要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覺。”
兩人膩歪了一會之後,他就回去整理東西準備出發了。
中午,任祺去醫院陪小小。
當她剛要進醫院時,看到一個靓麗的身影站在醫院門口。
直到她轉身她才發現她時肖夢然。
遲疑了下,她裝作沒看見,快速地從她身邊走過。
“任小姐。”
她還是被肖夢然叫住了,停下了腳步,頭卻沒有回,背對着她。
于是,肖夢然笑意盈盈地繞到她的前面,“我是來找你的。”
她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找我做什麽。”
似乎并沒有感受到她對她的反感,肖夢然還是保持着端莊的笑,“可以借一步說會話嘛。”
而任祺沒動,“有什麽事就在這說吧,我很忙。”
她繼續厚着臉皮懇請,“可能需要半個小時,任小姐應該不想半小時都擋在醫院門口吧。”
沉吟了幾秒種後,任祺往前走去。
她很快跟了上來,兩人開始并排。
她看着前面,冷冷地跟她說:“如果你想告訴我你是戰鵬的初戀,那咱們應該沒必要再談了。”
稍微愣愣一下,她又恢複了笑容,“他連這個都跟你說了啊,那你們現在感情應該親密了吧。”
坐在外面的一個長廊下面,任祺哼了一聲,“你難不成是爲了來祝福我的?”
她也跟着坐了下來,“祝福也有,不過還有些公事。”
她轉過頭,疑惑地看着她,“上次談的那個項目?”
看到跟她談話耗不費力!肖夢然似乎很高興,“對呀,任小姐确實聰慧 ,一猜就猜出了,這是我回國後的第一個項目,我必須的得把它談成。”
看她真沒有說私事的意思,任祺的态度緩和下來,“戰總不是已經表明态度了嗎?”
她皺着眉,作出一個很委屈的表情,“爲了完成任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規模很大的戰氏集團,也确實想着念着老相識的份上,他能同意合作。”
頓了下,她看了下任祺的反應,“但是沒想到,他拒絕得怕幹脆利索。”
她的表情越來越可憐,“我後來陸續找了戚氏集團,甚至還有廖家的企業,還有趙家的公司,結果她們聽說我被戰氏集團拒絕了,無例外都拒絕了我。
這時,任祺問她,“你不是應該把所有的東西都打理得很好嗎,你的意思是他們都因爲你和戰總的事情而對你心存芥蒂。
點了點頭,肖夢然表現出很理解的樣子,“也怪他們,我出國戰鵬爲了我差點把命都丢了,他們現在記恨我也是應該的,但這個讓我的工作很難進下去。”
說一會兒,她看一下任祺的臉色。
果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任祺的嘴角抽一下。
趁機,她繼續,“現在看到你們一起那麽好,我心裏也就沒啥愧疚了,真的,我很真誠地祝福你們能一直好好的走下去。”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坦誠,“我隻希望你能給戰鵬說一下,過去的情都已經過去了,希望他大人有大量,别再讓其他公司也拒絕我了,要不然我着的……”
說着,她還故意抽了兩下。
看到她表面柔弱其實炫耀的樣子,任祺直接冷冷地怼道:“你也不用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你倆之間的很多事,戰總都已經不記得了,更不用說是其他公司的長輩了,你還是從自己的個人能力上反思反思,到底出什麽問題了吧。”
頓時,肖夢然的臉變黑了。
她又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手,強忍着自己的情緒,“但願他不記得。”
這時,任祺站了起來,“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昂着頭從她面前走過。
看到她離去的背影,肖夢然的眼睛裏紅的似乎要冒出火來,“哼,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把他奪回來的。”
回到醫院後,任祺買了點水果和飯給小小。
給小小剝橘子時,她的眼神渙散,手部動作停了下來。
晃了一下小手,小小關心地問:“姐姐,你是想姐夫了嘛。”
回過神來,她笑着把一個橘子喂到小小的嘴裏,“是啊,小機靈鬼。”
像看穿一切似得,小小捂着嘴笑了一下,“你們是不是才一會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