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揚,他的聲音裏帶着欣賞,“像大明星鞏俐。”
很少聽到的這種直接的誇贊,任祺不抿了下嘴,臉有一點點紅。
車子很快就來到宴會,宴會上人頭竄動,人人們
都忙着敬酒,觥籌交錯。
一進大廳,戰鵬将胳膊端起來,看下任祺,又看一下胳膊。
領會到他的意思後,任祺小心地将手挎上他的胳膊。
看到戰鵬和一個俏麗佳人進來,人們将視線都投在他們兩人身上,頓時他們成爲整個大廳的中心。
對于戰鵬身邊的這位俏佳人,人們議論紛紛。
“這是戰總新交的女朋友吧,這麽漂亮。”
“是啊,比之前的那幾個都好看,又有氣質,身材又好。”
“有沒有覺得他特别像一個國際巨星—鞏俐。”
“我怎麽感覺有點面熟呢,好像以前見過。”
“冰冰,你爸爸不是跟戰氏集團他有合作嗎?這個女孩兒你有沒有見過?”
看着她挽着他的胳膊,吳冰冰的眼睛裏噴出了火花,狠狠的咬着嘴唇不說話。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戚家兩個兒子訂婚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伴好像就是這一位。”
“天呐,我隻能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夠親眼看到他們的訂婚儀式。”
一聽到這個話,吳彬彬又驚訝又憤怒,氣得鼻孔都半張着。
“戰家和他們是世交連這麽重要的場合他都要帶着他,那在他心目當中他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聽到他們讨論吳冰冰終于按耐不住了,“你們不要瞎胡說八道,她就是他的一個助理,哪裏配得上做他的女朋友。”
一個女孩詫異,“啊,怎麽會啊?他身邊漂亮的女性那麽多,爲什麽要帶着自己的助理啊?”
莫名的有一種優越感,吳冰冰陰陽怪氣的說:“帶助理出席有啥稀奇的,臨時抓上就上場了,我之前跟我爸去他們公司,她還給我們端水呢。”
這時另外一個女孩兒說:“她長得這麽漂亮,又天天在跟前打理工作生活的,那總裁肯定很容易對她産生感情啊。”
“男人嘛,都是視覺動物而且我看這個助理也不是一般人能當得了的。”
聽的吳冰冰惱火的攥拳頭,“别瞎說,戰鵬哥可不是随便潛規則下屬的人。”
女孩非常無語,“你别這麽龌龊好不好?我什麽時候說潛規則了,難道總裁和助理之間就不能有真愛嗎,他們郎才女貌的,不很般配嗎?”
惡狠狠地,吳冰冰就跟女孩也惡語相向:“我看你眼睛腦子都有問題了,讓你看出來他們般配了,他們又怎麽能合适了?
說完他就跺着高跟鞋走走了,踩着地咚咚響。
另一個女孩說了,“諷刺人家助理配不上說,這話說的好像她能配得上似的,不就是個小公司的老闆的女兒嗎,還真以爲自己很牛啊。”
旁邊幾個女孩瞅着他們不敢附和,隻是點着頭微笑。
提着禮物,戰鵬給主角說了幾句祝福的話,“我代表戰家祝二位白頭偕老,就是将複合酵母爲二位準備的禮物。”
說着他便恭敬的把禮物交給了兩位新人旁邊的伴郎。
你這個伴郎的名字叫趙強,和戰鵬關系還是不錯的。
“唉呀這不是任特助嗎?今天那麽漂亮,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聽到這話,任祺不好意思的說,“您過獎了。”
結果他很直接的來了一句,“以後你就這樣打扮吧,别再像之前那樣打扮的老氣橫秋的。”
捶了他一拳,戰鵬說:“你怎麽說話呢?會不會說話?”
捶得趙強一邊捂着胸口一邊說:“看看你看看,我不是要誇他兩句嗎?”
看着他誇張的動作,任祺忍不住笑了一下,像一朵嬌豔的玫瑰。
看平時不苟言笑的助理笑得這麽好看,而且還是對别的男人笑,戰鵬眉頭一皺,立馬就拉着她,“我們去那邊。”
後面他的這位兄弟還看着他們的背影,在嘴裏嘀咕着:“這倆人還挺般配的。”
但戰鵬剛走了沒兩步就有一個人叫他:“戰鵬。”
一個同樣穿着藍色西服的溫文爾雅的男子站在他面前。
稍微愣了一下,戰鵬笑着跟他打招呼,“曾威,什麽時候回來的?”
男子微微一笑,“回來不久,要不要賞個光,坐一會兒去。”
“還賞光,這是什麽話?”
随後戰鵬對于任祺說:“我一會就回來。”
聽話的,任祺點點頭,坐在了一個沙發上。
于是兩個男人便來到了休息區的沙發上。
看着她,曾威問:“女朋友?”
笑了笑,他沒有回答,反問:“你一個人回來的?”
他往兩個小杯子裏各倒了一杯酒,“是啊,也沒有人陪呀,不像你,現在還是那麽年輕英俊的,身邊美女一直有。”
眯了一下眼,戰鵬說:“你不也一樣嗎?”
拿起自己面前酒抿了一口,曾威說:“我跟你不一樣啊,你是逆生長,我是着急長,不信你看我這頭發。”
說着他要摸了摸自己的略微稀疏的頭頂。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戰鵬時不時的看一下任祺所在的方向。
小心翼翼地,曾威問:“你還記得肖夢然嗎?”
聽到這個名字,戰鵬眉頭一沉。
看他這個樣子,曾威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問多了?”
然而戰鵬此時視線正在任祺身上,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問的話,他丢下一句“失陪了”,之後他便走上任祺的方向。
有一個纨绔子弟取了兩杯酒,一定要把一杯遞給任祺,“美女,就陪哥哥喝一杯吧。”
搖了搖頭任祺冷冷地說:“我不會。”
聽他不會喝酒,他就把酒杯放下了,伸出手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那咱們跳一支舞可以嗎?”
往旁邊走了一步,任祺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纨绔子弟向前一步靠近她,“你知道我是誰嗎?仗着有人給你撐腰就這麽跟我說話,竟然還敢拒絕我。”
還是搖了搖頭,任祺冷冷的說:“不知道。”
說着就要轉身要走,卻被是纨绔子弟一把拉住胳膊。
這是後面傳過來一句冰冷的聲音:“放開他。”
吓得纨绔子弟一松手,回頭一看,驚得面色刷白。
後面正站着戰鵬,面色黑青,壓抑着怒火看着他。
中間纨绔子弟收取了一份嬉皮笑臉的死皮樣子,臉上對着笑,戰總。
仍然逼視着他,“我給他撐腰不夠嗎?”
纨绔子弟被吓了一嘚瑟,弱弱的說:“我也沒有,開個玩笑,就是想請他跳支舞。”
眼睛瞪大,戰鵬陰沉沉的問他,“你很喜歡開玩笑嗎?”
纨绔子弟臉的嘴動了動,笑容僵硬在臉上。
戰鵬拿過纨绔子弟端過來的那隻酒杯,遞到了任祺手裏,努了一下嘴。
看任祺還在愣在原地,張鵬抓住他的手,一下子将酒全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他陰沉沉的笑了一下,“開個玩笑,不好意思啊。”
纨绔子弟被吓了一跳,也不敢生氣,用手抹了一下臉,“沒事沒事,開個玩笑。”
冷哼了一聲,張鵬牽着特助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這個情形,曾威來到趙強跟前,“你看張鵬爲了這個助理,竟然當場動怒,看來他把她看的很重要啊,我剛剛竟然想跟他說肖夢然回國的事情。”
一聽這個名字,趙強沒好氣的說:“說他幹嘛,她回來幹什麽,好好的不在外面呆着。”
驚訝的看着趙強,曾威說:“哎喲,看來你這對她挺有成見啊。”
趙強警告他:“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在眼看他就要有新生活了,你就别再跟他提這個人的名字了。”
若有所思地,曾威問:“你指的是,他旁邊的那個漂亮的女伴。”
點了點頭趙強說,他前面談的幾個對象都長得很像肖夢然,一看就是把人家當她的替代品的,但是這個不一樣,跟誰都長得不一樣。”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曾 偉說:“好的,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提了,要不然他得吃了我。”
這時周強才問其他正事,“你這次回來工作,你打算進哪個公司啊?”
搖了下頭,他說:“我還沒有想好,先看看好市場。”
随後趙強說:“唉,可惜了,你學的專業在我們公司沒法施展,要不然我可放不了你。”
笑了笑,曾威舉起了酒杯,“以後會一起合作不是。”
離開宴會後,坐在車上,戰鵬的氣還沒有消,臉色還是陰沉的。
這時戰鳴打來了電話,他挂掉了。
這個電話又響,接通電話之後,戰鵬氣急敗壞,“戰鳴我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跟那些纨绔子弟有來往,我就停了你的卡。”
被罵的戰鳴叫屈,“我也沒有做什麽呀,就是我一個朋友給我打過來電話,說把你得罪了,我就想問問怎麽回事。”
他的聲音“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不許你再跟那些人當狐朋狗友。”
吓得戰明在電話那邊兒緊張道:“是是我,知道了,但是到底怎麽回事啊。”
越來越來氣,戰鵬低吼:“我沒心情跟你說這些廢話。”
說完就卡一下,把電話給挂了。
旁邊的任祺動都不敢動,睜着大眼睛,略帶驚恐的看着他。
瞥見任祺的眼神之後,戰鵬不自然的動了動嘴角,表情變得溫和了一些,“吓到你啦?”
趕緊搖了搖,任琪說:“沒見過你發這麽大火。”
抽了一下鼻子,戰鵬鼻子裏哼了一聲,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