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還是戚奕淞,不放心地說:“我差點忘了,你幹的那些事情,你自己現在網上澄清,免得别人說我三心二意,抛棄了你呢。”
還在抽泣,嬌嬌爬起來,拿出手機,按照男人的意思,一字一字地打上去。
直到盯着發送成功,戚奕淞才松了一口氣,多餘的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屋子裏又響起這個女人無助的哭聲。
廖可欣的公寓。
丁零丁零!
“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撒拉着腳步,憋着一肚子的起床氣,廖可欣過去把門打開了。
進屋的是戚奕淞,手裏拎着一個粉色的紙袋子,興高采烈的。
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廖可欣轉身就眯縫着眼睛,繼續要回去補補覺去。
給後面的男人撂下了一句話:“你想幹什麽自便,吃的喝的東西在冰箱裏,不要打擾我睡覺。”
生怕他回去睡個回籠覺,一覺睡到下午,戚奕淞趕忙過去,像老母雞一樣,兩隻胳膊伸出來,擋住了廖可欣的去路,神秘兮兮的。
“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你一定要現在就看一看。”
半眯着眼睛歪着頭,廖可欣快要扛不住的樣子,說道:“什麽禮物對,我禮物不感興趣,現在隻對睡覺感興趣。”
“唉呀,不要嘛,你現在看嘛,過了這個點就沒有新鮮感了。”說完戚奕淞把廖可欣一把拽住,搖着他的胳膊撒着嬌。
此時廖可欣試着扯了扯,發現根本就走不開,然後停了下來,生無可戀地看着他,“行行行,你現在就趕緊打開吧,看完了讓我趕緊回去睡覺。”
就像接了聖旨一樣,戚奕淞趕忙将粉色盒子裏邊的一個金色絲絨小盒子拿出來,嘴裏喊着:“一二三,當當當。”
打開後,盒子裏面安靜的躺着一個絢爛無比的鑽石項鏈,最大的那顆是純天然的紫金色,在周圍的粉鑽的映襯下,竟然能夠綻放出夢幻般的紅粉黃藍幾種顔色。
本來還半睜着眼睛呢,廖可欣這下眼睛被閃的,全睜大了,一下子,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情不自禁地感歎:“哇塞!好漂亮啊,這個好像在市面上很少見。”
得意的揚了揚眉氣,戚奕淞自己誇自己:“市面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這是日本的一個非常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的,全球隻有一條,我從拍賣會上專門拍下來的。”
一聽拍賣,廖可欣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問道:“這個應該花了不少錢吧,我記得有一次,安娜的一個飾品價值大概上千萬,這個肯定比那個還貴。”
一邊把項鏈取出來,一邊戴在廖可欣的脖子上,圍着她轉了一圈之後,戚奕淞欣賞的說:“嗯,果然好東西還是要配美人。”
瞪了他一眼,“我剛剛問你話呢,價值多少錢,好歹讓我心裏有個數,這萬一丢了的話不至于太心疼了。”
一聽她可能會丢掉,戚奕淞突然嚴肅地說:“你可千萬不能丢這個,那當然也不是什麽錢的問題,而是全世界隻有這一個,是我專門爲你拍的”。
看他實在也不願意說這個錢,可能是怕先把自己吓到,也不再多問。
心滿意足的欣賞着脖子的項鏈,廖可欣笑的咯咯咯的。
看着廖可欣開心的樣子,戚奕淞也非常的開心,“你肚子餓了沒有啊,想吃什麽東西,我去做。”
想了一會兒,廖可欣爲難:“”早上一般不太吃東西,但是你既然要做的話,那就做點吧,嗯,做點啥呢,讓我想一想好久沒有吃蛋糕了,會做蛋糕嗎?”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得有材料炊具啊,你們家現在有發電器,有奶油,還有一些像草莓呀,猕猴桃之類的水果嗎?”
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廖可欣說:“自己最近這兩天學蛋糕,結果每次都做的一塌糊塗,要麽長得特别難看,吃起來就更難吃了,就想着爲難爲難爲你,沒想到他看起來好像還挺熟練的樣子。”
于是廖可欣就把冰箱裏需要用到的東西以,及廚房裏的需要的烤箱打蛋器都拿出來,自己在旁邊當起了助手。
此時戚奕淞俨然就是一個大廚,一會叫着:“欣欣給我雞蛋,把雞蛋打發一下。”
一會叫着:“欣欣幫我把菠蘿猕猴桃切成片狀,草莓切成塊狀。”一會二又開始喊:“”欣欣,把烤箱擦洗幹淨準備好。”
被他叫的跑來跑去的,廖可欣心裏不平衡:“讓你做蛋糕,結果好像更忙的人是我呀,算了,現在你今天送給我一條漂亮的項鏈的份上,我暫且饒過你。”
翻了一個大白眼,戚奕淞呵呵:“拜托,是誰要吃蛋糕的哦。”
過了一會兒蛋糕就好了,一盤精美的蛋糕擺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家夥還心靈手巧的把水果擺成了心的形狀,并且想着給它一個不一樣的寓意。
“欣欣,你的名字諧音就是心,希望你永遠能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哪管他正在那兒煽情呢,廖可欣已經很不客氣的舀了一大勺的蛋糕塞進了嘴裏,邊吃邊含糊地說:“你不僅人長得好看,做飯還好吃,連蛋糕都做得這麽又好看又好吃。”
剛開始看着自己精心做的蛋糕就,那麽簡單粗暴的解決掉了第一口,戚奕淞吸了口氣,嫌棄的說了一句:“吃貨”。
突然接受了一連串的誇獎之後,他的嘴都飛到天上去了,哈哈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完美三十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一個男人。”
想了想,廖可欣非常認真的說:“你要是沒那麽傻的話,那可能真的就完美了。”
聽完這話,戚奕淞一下子把蛋糕攬在了自己的懷裏,擋着不讓她吃,惡狠狠的說道:“什麽人啊?我還以爲你是真誇我呢,搞半天鋪墊這麽多,就是爲了罵我傻呀?我不給你吃了,我一個人把它全部解決掉。”
兩個人心情好好地好打鬧一會兒。
之後吃的正起勁呢,突然戚奕淞說了句:“嬌嬌說床上的血迹不是他的,那能是誰的呢。”
咳咳咳,廖可欣吃到嘴裏的蛋糕,一下子全都嗆了出來,嗆得她滿臉通紅的。
“沒準還是那個老婆婆自己專門做的假呢,就是爲了讓你良心不安,真的是壞透了。”
一邊用叉子狠命的插着蛋糕,戚奕淞跟着說:“這老太婆太壞了。”
也是用叉子和面的插着蛋糕,嘴裏狠命地嚼着蛋糕,廖可欣終于舒了一口氣。
剛剛吃完後,天色已經晚了,戚奕淞輕車熟路的進了另一個房間,在裏面睡下了。
而在被窩裏,張可欣正拿着項鏈,一遍一遍地摸着看着,想象着,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戚奕淞,我喜歡你,但是我會把它埋在心裏。”
戚氏集團。
辦公室裏到處充斥着散播着關于嬌嬌的醜聞。
大明星戚奕淞太單純善良竟然被一個18線的之外的小演員套路硬生生就做了幾天男朋友。
果然就是這個小綠茶設計陷害我們家愛豆的,現在既然知道既然知道悔改了,也是難得啊。
可惜了他以後在娛樂圈将再也沒有複出的可能了,還沒真正開始呢,就夭折了,可悲可歎。
戚奕淞前兩天談的那個女朋友,真的是個大心機婊,活該被經紀公司解約。
……
向來不關注這些新聞的戚寒澤也看到了新聞,有點懊悔:“小兒子最近經曆了這樣的事,我這個當爹的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而被調來做助理的章洛洛幹什麽都一路小跑,生怕招待不周未來的公公。
茲茲!
正走着路呢,在路上他接到了律師的電話,“章女士,我剛從沈耀所在的拘留所出來,現在可以确定的是,将車禍肇事證據交給警察的是個神秘的老婆婆。”
聽到律師的話,章洛洛猛地一振,抓手機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嗯,于是如果這個他的罪行他不承認的話會怎麽樣,會不會延期判刑或者不判刑。”
“如果證據确鑿的話,就算嫌疑人不承認也會被判刑。”
電話那邊的律師用一個非常專業的口吻,冷冰冰的宣告着這樣一個事實。
被吓壞的張洛洛再次探問:“那律師如果判刑的話能判多久。”
“故意殺人案的話,最少要判10年。”
律師的話,就像一個錘子一樣狠狠的錘在了章洛洛的心上。
很久很久,她才恢複了一點冷靜:“謝謝律師。”
拿着電話,章洛洛漫無目的地在辦公大廳裏面走着,實在走不動了,就坐在了休息區的一個凳子上。
“沈耀,是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愛,這輩子沒法還,下輩子我再還你。”
輕輕的念着,章洛洛的臉色刷白刷白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時候有個人過來看了他一眼,“章秘書,我可算找着您了,董事長那邊找您呢。”
“噢好的”。
右手撐着站了起來,章洛洛走到了衛生間,拿出了自己的化妝包,給自己的臉打了點腮紅,把口紅塗得更紅了一點,又加深了一下眼妝。
随後還是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的,他向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裏,戚寒澤正在低頭看文件,一臉嚴肅的樣子。
當當!
經過同意後,章洛洛乖巧的站在董事長的面前,“董事長您找我。”
頭也不擡的,戚寒澤把手裏的文件遞到他手裏說:“把這個文件給每個部門都複制一份。”
當她伸手去接的時候,戚寒澤擡起頭來,“不太舒服?”
硬擠出來一個非常生硬的笑容,章洛洛回道:“我剛剛接了電話,嗯,開車撞傷我媽媽的雙手找到了。”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幾秒之後,戚寒澤淡淡的說道:“那你不應該高興嗎?”
歎了一口氣,章洛洛低下頭,雙手緊緊的抓着文件:“他說兇手是我在國外的時候開除的那個助理。”
這時戚寒澤表現的非常的驚訝:“你的助理爲什麽要撞你媽媽?”
懊悔愧疚的搖搖頭,章洛洛咬牙切齒:“因爲他在公司擠兌同事奉承上司,所以我把它開除掉了,他查到了我和媽媽的關系,爲了報複撞死了媽媽。”
接着她非常痛心的說:“我的媽媽真的是太可憐了,爲了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皺着眉頭看着她,戚寒澤歎道:“唉,你媽媽是受了不少罪,明天你抽空去看看她吧,我給你放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