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腳亂地翻出手機,嬌嬌道:“不可能,章洛洛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指定地點找你的,你們聽……”
說着就把這個電話錄音打開了,裏面傳出來一個很奇怪的陌生女人的聲音。
一臉淡定地,沈耀說道:“你怎麽這麽傻,這個其實是我買的黑号,然後找其他的女人幫我打的,一個電話一萬,你看我爲了追你花費了多少。”
接着他對其他人說:“我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不會随便拖别人下水的這件事,真的跟章洛洛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可以去查,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聽到這兒,戚奕淞示意方洪:“查一下這個号碼,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過一會兒,方洪彙報:“少爺,這個确實是一個黑号,沒有登記注冊。”
這時,嬌嬌憤怒至極:“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告訴我,隻要讓我懷了戚家的孩子,戚家就會讓我做正式的少奶奶。”
面無表情的,沈耀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是找人冒牌的,咱們說話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随便質疑别人。”
接着,他又道:“我覺得我做的非常對,就打了兩次電話,你就一次一次主動的往我那跑,隻要你懷了我的孩子,就可以成爲我的妻子。”
憤怒地撲了上來,嬌嬌嘶吼:“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系?你憑什麽要這麽庇護着他,他到底給了你多少個億,直接你這樣保護她”。
隻是戚奕淞的臉黑了,随即恢複了常态,譏諷道:“你看看他爲了他心愛的女人就這麽把你賣了,賣得一根骨頭渣子都不剩,你連他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這時嬌嬌像個潑婦一樣,沖到他跟前左右開弓,又抓又撓的,一邊哭一邊打:“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把髒水往老娘身上潑,我今天打死你。”
一動不動的,沈耀任她打着,等到她打累了,關心的問道:“怎麽樣親愛的手疼不疼?如果這樣能讓你的心裏舒服一點的話,我就算被你打死也沒有遺憾了。”
打完人後,嬌嬌跪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往這邊爬,抱着戚奕淞的腿哭喊着:“奕淞你不可以原諒我,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這個樣子的,我是被騙被逼無奈的。”
一腳将他蹬開,戚奕淞冷冷的說道:“就這種事了,還奢望讓我能夠原諒你,你也不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以爲我是聖人嗎?抱歉不是。”
接着,戚奕淞坐下來繼續說:“對于你這種女人,我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好感,這個隻是一丢丢小事,還有另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直接關乎到我的清白。”
說着,戚奕淞稍俯下身,逼問:“酒店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跑上我的床的這些事情一定要細細的講,否則我不會讓你太好看。”
這時他還在狡辯:“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知道就被你莫名其妙的拉了進去,然後就就……”
聲音裏夾雜着怒火,戚奕淞道:“你現在還執迷不悟嗎?我們既然能夠查到你出軌的事情,難道酒店的事情就查不到了嗎?你老實交代。”
此時,嬌嬌還裝着一臉委屈的樣子,坐在那裏嘤嘤哭泣。
把手機晃了晃,戚奕淞道:“如果我把你出軌的這些所有的證據都交給媒體的話,你覺得明天會怎麽樣?”
猛的把頭擡起來,嬌嬌張牙舞爪地做事,過來要搶走手機,嘴裏喊:“不能,絕對不能這樣的話我一輩子就毀了,公司會跟我解約,也沒有粉絲才會喜歡我……”
拿着手機的手一閃,嬌嬌撲了個空,又摔在地上。
表情越加嚴厲,戚奕淞道:“快點說吧,隻要你說完我會把這些證據都銷毀掉,然後讓你繼續安安穩穩的好好當你的演員,怎麽樣?”
這時候嬌嬌停止了哭泣,擦了一把鼻涕之後,哽咽道:“真的,我那天被你壓着發生了那樣的事你都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迹,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
聞言,沈耀譏諷:“那你跟我的那次,你是想說你的處女膜是臨時補的嗎?”
說完,沈耀看着廖可欣道:“你現在還等着我,牽制我的人身自由,這是非法拘禁,我完全可以将你們告上法庭,是吧法官。”
頓了頓他接着對戚奕淞說道:“何況對于别的男人那也不是犯法吧,頂多隻能算是道德問題,我是爲了我的真愛,也輪不到你們對我進行道德批評與教育吧。”
看這個人這麽難對付,還用法律當做自己的武器,戚奕淞沉默了一會兒。
僵持了一分鍾之後,門外響起了重重的急促的敲門聲。
這時戚奕甯安排道:“把這兩個人的嘴粘牢了,在裏面屋子裏看着。”
随後他又看着廖可欣道:“可欣,這裏隻有你一個人的臉比較生,你不想過去應付應付,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出來。”
點了點頭,廖可欣從貓眼裏看了下,随即疑惑的打開了門。
進來的是兩個警察,他們亮出了自己的警 察證,嚴肅地說道:“把沈耀交出來,我們知道他在這兒,如果可以包庇的話,那就是包庇罪犯,你要坐牢的。”
聽了廖可欣一臉懵,趕忙拿出自己的法官證:“嗯不好意思我是這兒的法院的法官,我叫廖可欣,二位能再說清楚一點嗎?什麽罪犯?”
一看是廖法官,兩個警察的态度變得溫和。
“廖法官,幾個月前沈耀故意開車撞傷了孤兒院的院長,剛剛我們才接到舉報,舉報人還提供了有利的證據,所以現在要依法将他逮捕。”
聽到孤兒院院長的事兒,戚奕甯從小屋子裏邊出來了。
兩個警察被吓了一跳,詫異的看着他。
淡淡地,戚奕甯道:“當時章院長是爲了救章洛洛,就被車撞了,警察先生,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随後他扭頭便說:“出來吧。”
看到被綁着的人人血肉模糊的臉,還有女人紅腫的眼睛,警察驚訝地問道:“這、這是怎麽回事?”
打了個哈哈,戚奕淞道:“他來我女朋友家想偷我女朋友東西,把我女朋友吓壞了,我這會兒正讓保镖教訓他呢。”
警察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先把人帶走了,有問題的話,還需要各位相助。”
說完警察就把手铐子拿出來,铐在了沈耀的手上,将他押走了。
這時主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嬌嬌身上,舅舅吓得渾身像篩糠似的抖。
眼看再也裝不下去了,嬌嬌一個勁兒的說:“我說我說我全都交代。”
聽他的嗓子有點啞,安娜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見水,嬌嬌抓起來咕噜咕咚喝了半杯,緩了一會兒說道:“那天在舞會上,我遠遠的看着二少爺,卻不敢靠近他。”
“正當我出神時,有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老婆婆,他問我想不想成爲二少爺的人,想不想大富大貴,我說當然想啊。”
“随後她就給了我一個房卡,550的,讓我去屋子裏邊兒脫了衣服和二少爺睡一晚上,他當即還給了我10萬元的現金。”
“我一時鬼迷心竅,聽她的話了,結果二少爺醒來之後,隻是想給我物質補償,婆婆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鬧自殺,然後就有了後面的事了。”
說完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我再次打老婆婆打個電話。”
電話裏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緊接着,嬌嬌又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又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特助查了下,道:“兩個都是黑号,完全查不出來其他信息。”
這時安娜打了打哈欠,靠在了小哥哥的懷裏。
看事情已經解決了,小女朋友困得不行,戚奕甯道:“現在已經差不多了,該覺得的也交代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看着他們往外走,廖可欣也趕忙跟着過去,“安娜等等我,我也走。”
伸出長胳膊,戚奕淞一下子把她從衣服領子上拽住,“陪着我不許走。”
掙紮了幾下,廖可欣道:“我也困了,我想早點回去睡覺。”
一想到他問起床單上的血迹,嬌嬌會否認,廖可欣就緊張的不知道做什麽。
果然接下來戚奕淞就擰着眉頭問:“既然的我那天我們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那床單上的血迹又是怎麽回事?”
看着之前還溫柔似水,現在卻冷落冰霜的男人,嬌嬌忍不住痛哭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也是第2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看到床單上有的。”
摸了摸頭,戚奕淞嘀咕:“不會又是那老婆婆搞的鬼吧,該死,當時就應該好好驗一下的,留點證據的。”
突然一拍沙發,他轉向廖可欣:“該不會在我藥勁上來的時候,我又那個什麽了,女生害羞跑了?”
此時廖可欣的臉通紅通紅的,趕忙解釋道:“嗯不能,女生要跑的話早就跑了,那還有可能是那個老婆婆弄的紅墨水,爲的就是讓你心生愧疚。”
這時候戚奕淞幹脆躺在沙發上,“那如果是那個女的半推半就呢,畢竟我長得這麽帥,辨識度又這麽高,好奇怪。”
其實戚奕淞還在糾結:“可是……”
眼神躲閃着,廖可欣趕忙打斷:“哎呀,可是什麽可是啊,你再不走我走了,你好好的跟你這個女朋友待着吧。”
說完他就往我門外走去,戚奕淞趕緊跟了上去。
砰!
門晃了一下,屋子裏就隻剩嬌嬌一個人了。
她趴在沙發上,嗚嗚的哭:“不公平,爲什麽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