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律政俏佳人

讓陳月如沒想到的是,紀落笙聽到這話,小臉冷冷清清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而且居然有些慵懶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将頭倚在顧澤密肩上,“澤密,既然還沒開庭,我先靠着你休息一會兒。”

體貼的用靠近紀落笙一側的手臂輕輕攬住她,讓她靠着自己肩上,顧澤密的神色也十分淡然,看也不看陳月如,而是含笑看着紀落笙,嘴角勾起一抹冷諷的笑。

“沒錯,正事要留到法庭上去說,現在我們何必管那些亂吠的瘋狗,俗話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今天一見果然如此,而且總是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她不嫌煩,我們還嫌煩呢。”

看到在兩個女人的無視下,陳月如十分尴尬地站在哪裏,臉色暗沉,廖一凡眨動着他那雙突然間寒意滿滿的桃花眼,冷嘲熱諷道:

“陳月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性,不管你往臉上撲多少分粉,化多濃的妝,都掩飾不住你原本醜惡的嘴臉,你本來就長得讓人惡心,說出來的話更讓人厭惡,我一看到你眼睛疼,該滾的人是你。”

被一通搶白,陳月如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氣得臉色發青,看着廖一帆發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頓時自慚形穢,一跺腳,恨聲道:“法院是打官司的地方,不是比美的。”說完一摔門就走了出去。

在休息室裏的衆人頓時一片笑聲,顧澤密笑得直抹眼角的淚花,對着廖一凡豎起大拇指,“一凡,真有你的,我最佩服你牙尖嘴利,再加上這一副好皮囊,恐怕陳月如氣得連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一直沒有出生的唐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何止是把早飯都吐出來,依我看,恐怕他今天連午飯和晚飯也會吃不下了,在廖哥面前,除了戚嫂和顧女士這樣的十分美女,别的女人哪有不相形見拙的。”

聽此,顧澤密笑容嫣然,贊許道:“還是唐成會說話,廖一帆,你要好好學學,人家一出口既誇了你,又誇了我和落笙,還貶損了陳月如,簡直是情商滿分,哪像你,每次一開口,都讓我有痛扁你一頓的沖動。”

不等廖一帆回嘴,有工作人員推開門,“馬上就要開庭了,請各位到第一審判庭就坐。”

一衆人來到審判庭,卻看見除了工作人員,隻有戚寒澤獨自一人坐在空空蕩蕩的法庭裏,并沒有陳月如和紀落蕭的身影,舉步坐到他在身邊,紀落笙忍不住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

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戚寒澤穿着一身黑色的筆挺西裝,更爲他增添了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強大氣場,擡眼銳利的掃視着此時走進法庭的陳月、紀落蕭以及對方律師等人,“先前他們進來一看見我就溜了。”

果不其然,紀落蕭一行人坐在另外一側後,沒有一個人敢看戚寒澤他們一眼,都灰溜溜的低着頭,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随着法官敲下一記清脆法槌聲,本次庭審正式開始,首先由原告口頭陳述事實,紀落笙站起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沉着開口。

“法官以及各位庭審員,我是夢苑公司的總經理紀落笙,在今年九月一日上午,陳月如唆使人闖進我公司發布會現場,使用煙霧彈引起現場恐慌,然後推倒展示架,砸傷我丈夫戚漢澤。”

而後,戚寒澤站起來,神色淡淡的,但眼神卻十分的陰鸷,渾身燃燒着怒意,開始講述當日的事實經過。

“我在夢苑發布會當日陪同我妻子紀落笙一同剪彩時,煙霧彈投到了我妻子身邊,她推我離開後我又回去,就着這個時候展示架倒了下來,我護住了我妻子,而我被砸成重傷進了醫院。”

在戚寒澤叙述的過程中,法官看着手中的資料頻頻點頭,等到他說完後開口道:“現在由被告陳述事實,如有如對原告的叙述有異議,可在陳述過程中提出。”

站起身,陳月如掃了一眼紀落笙等人,唇邊彎出一抹譏诮的冷弧,“我在九月一日當日已經前一天一直在家,這個我的家人和朋友都能替我作證,還有原告口口聲聲說是我挑唆了沈辰星,可是證據在哪裏呢?”

對此,顧澤密早有準備,立起身,沉着回應,“法官,沈辰星做爲未成年人不能到庭,這是常識還希望被告不要再提,至于證據和投我即刻就像法庭呈上,投煙霧彈的犯罪嫌疑人也已經帶來了。”

旋即,由工作人員将夢苑發布會當日的監控錄像遞到法官手中,與此同時,投煙霧彈的犯罪嫌疑人也被帶了上來,那個男人雙手帶着手铐,站起來抖抖索索地回答。

“是陳月如挑唆沈辰星找的黑道九爺,我是九爺的手下,九爺把這件事指派給我,我在前一晚上進入發布會現場給展示架做了手腳,在發布會當日從人群裏往紀落笙的方向偷了煙霧彈。”

聞言,陳月如氣急敗壞地站起身指着那個男人,“你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說明是我挑唆了沈辰星,你沒本事把沈辰星叫來,你沒憑沒據地,就是故意诽謗我,”

法官表情嚴肅地敲了一下法槌,“被告陳月如,坐下,保持安靜。”

聽此,陳月如隻得不服不忿地坐下來,翻着白眼恨恨瞪了一眼投煙霧彈的男人,但卻無計可施。

當即,顧澤密站了起來,将一隻小巧的錄音筆通過工作人員,交到法官手中,而後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看着陳月如,“這是被告陳月如的錄音筆,裏面記錄了他挑唆沈辰星的整個過程。”

看到那隻錄音筆,陳月如倒吸一口涼氣,站起來,愣怔地盯着錄音筆看了半晌,而後坐下來,茫然無措地攀住身邊紀落蕭的胳膊,似乎渾身的力氣突然間就消失了,随時随地就要倒下來。

随着法官打開錄音筆,陳月如和沈辰星的對話清晰地傳了出來,聽罷,法官關上錄音筆,“被告,根據原告律師提供的證據,的确是你唆使沈辰星預謀傷害紀落笙,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站起身,陳月如張了好幾次嘴後,才求助地看着紀落蕭和她的律師,卻半天沒有開口,隻是垂着頭站着。

見此,顧澤密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和他身邊的紀落蕭,臉上浮現出同情之意,“陳月如,我知道你和紀落蕭一直以來都非常仇恨,我的當事人紀落笙,不知道在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有沒有給你出什麽主意。”

聞言,陳月如倏地攥起拳頭,眼神陰冷的睥睨着紀落蕭,“其實這整件事情都是紀落蕭謀劃的,她跟我說沈辰星狠毒了紀落笙,所以讓我去色誘沈辰星,以此來達到他要謀害紀落笙的目的。”

就在衆人愕然之時,紀落蕭卻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尤其在法院,陳月如說我慫恿她色誘沈辰星,可是證據在哪裏?而且也并沒有人證能證明這一切。”

而坐在陳月如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律師也起身,附和着紀落蕭的話。

“雖然我是被告的辯護律師,但是我始終秉持公正,站在正義的一邊,所以也不能一味的偏袒我的當事人,剛才陳月如說紀落蕭的那一番話确實太爲偏頗,似乎是有意要把責任推給紀落蕭。”

這個時候的陳月如已經變得面色煞白,瞳眸緊縮,帶着哭腔在法庭裏喊了起來,“紀落蕭,枉費我信任你,讓你給我找律師,結果你找來的律師卻隻知道袒護你,如果這樣,我們不如魚死網破算了。”

随即陳月如擦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淚花,臉上滿是決然之色,“法官,我有新的證據來指證紀落蕭,她在十一月五日那天,派一輛豐田車跟蹤紀落笙,試圖在中途制造車禍,卻被紀落笙逃掉了。”

聽此,現場衆人一片嘩然,紀落蕭臉上烏雲密布,猛的站起身回擊,“這件事我有不在場證據,此事完全是陳月如策劃的,當時紀落笙害他進了監獄,她在氣憤之下,才派人開車想要傷害紀落笙,是她……”

一句話沒說完,陳月如就氣勢洶洶的開口了,“法官我有證據,我家裏安裝了攝像頭,在我進監獄之前紀落笙到我家裏,說了她想要有意制造車禍的事,你們可以去我家調監控錄像。”

誰也沒有料到事情居然發展到這個地步,看着紀落蕭和陳月如狗咬狗,紀落笙坐在椅子上,臉上戴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同時忍不住對着顧澤密豎起大拇指,并贊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與此同時法官和庭審人員在小聲商量之後,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宣布道:“由于本案出現新的被告和證據,現在我宣布休庭,根據情況擇日開庭。”

等出了審判庭,廖一凡聽着依舊在法庭裏争執不休的陳月如和紀落蕭的聲音,由衷歎服道。

“澤密,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一面,在法庭上氣場全開,不但護住了戚嫂,還引誘的陳月如和紀落蕭内鬥了起來,一箭雙雕,你太牛逼了,簡直就像電影裏拯救世人的英雄大佬一般,大佬能包養我嗎?”

一句話逗得顧澤密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計前嫌的伸出一隻胳膊,攔住廖一凡的肩膀,很有氣勢的開口,“沒問題,我本來就是大佬,以後你就由我包養了,雖然你不是我的菜,但也勉強将就了。”

兩人正開着玩笑,不聊戚寒澤突然冷冷的吐出四個字,“狐假虎威。”

聞言,現場的氛圍突然一冷,顧澤密臉色讪讪地從廖一帆肩上收回胳膊,頓時變得老實了。

而廖一帆看看顧澤密又看看戚寒澤,不明所以,“什麽狐假虎威,什麽意思,誰是狐狸?誰又是老虎?”

挽着戚寒澤胳膊的紀落笙當着衆人的面,掐了一把他的胳膊,訓斥道:“戚寒澤,别以爲你勢力大就能掌控一切,今天要不是澤密,就憑你根本就赢不了官司,也不可能讓紀落蕭和陳月如内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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