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不待王墨軒回應,老者便不禁接着又道“對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前輩了,我叫無崖子,你便叫我一聲師兄好了。”
“多謝前輩厚愛!晚輩既機緣得到逍遙派的傳承,自當加入逍遙派,”王墨軒也沒怎麽猶豫,說着便是連對無崖子躬身行禮“拜見無崖子師兄!”
“好,好,我逍遙派後繼有人啊!哈哈”無崖子見狀,不禁驚喜激動的大笑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王墨軒從木屋内出來時,隻見外面已是劍拔弩張,蘇星河和門下弟子以及玄難等少林僧正隔着火堆與星宿派的人對峙,慕容複、王語嫣、段譽、鸠摩智和後來到的段延慶等人則站在遠處觀戰。
蘇星河和丁春秋二人正在催運掌力,推動火焰向對方燒去。眼看着那火焰離蘇星河越來越近,出得木屋的王墨軒毫不猶豫的上前伸手貼在了蘇星河背後,雄渾的内力湧入其體内。精神一振的蘇星河,得此助力掌風頓時淩厲了一倍不止,頓時呼的一聲,大片火焰向着丁春秋席卷而去,連他身後那些星宿派弟子都受到了波及。
瞬間身上着了火,連胡子頭發都被燒了些的丁春秋不禁大驚失色,不由惶急喊道“鐵頭徒兒,快快出手!”
丁春秋口中的鐵頭徒兒,自然便是被阿紫戴上了鐵頭套的遊坦之了。他的内力帶着冰蠶的齊寒之氣,一揮掌頓時火焰熄滅。
狼狽不已的丁春秋并未注意到蘇星河背後的王墨軒,還以爲師父陰魂顯靈呢,不敢再逞兇,連帶人走了。
“好寒的掌力,似乎比玄冥神掌還厲害,有點兒意思!”從蘇星河背後出來的王墨軒,看着那鐵頭人遊坦之離去的背影,不禁雙眸輕眯的饒有興趣低喃道。
轉頭看到王墨軒手上戴着的寶石戒指,蘇星河不禁心中恍然,對衆人敷衍了幾聲後,正要拉着王墨軒重新進入木屋,王墨軒卻是掙開了他的手,反扣住了他的手腕,一股無形吸力憑空出現
“你”感覺自己的内力傾瀉而出,臉色一變的蘇星河,緊接着便發現自己的内力從王墨軒的一個手指上湧入其體内,很快又從另外一個手指中回到自己體内,莫名感覺體内似乎有什麽東西被王墨軒吸去了般。
很快松開了蘇星河的王墨軒,又轉而來到了早被丁春秋化去了一身内力的玄難大師身旁,伸手抓住其肩頭,一股無形吸力爆發,卻是要吸他體内丁春秋所下的三笑逍遙散之毒。
緊接着見慕容複在運功爲風波惡和包不同祛除被鐵頭人遊坦之打傷所中的寒毒,略微猶豫便是閃身上前,分别抓住了風波惡和包不同的手,運氣将二人體内的寒毒迅速吸出化解掉。
沒想到王墨軒會突然出手救治風波惡和包不同,慕容複微微一愣間,王墨軒已是治好了他們。這般手段,不禁讓慕容複心中更加凜然,但表面上還是對王墨軒拱手緻謝。
知他心中沒多少感謝誠意,不過是收買人心的王墨軒,也懶得跟他啰嗦,轉而對蘇星河道“你和玄難大師中了丁春秋的毒,我方才已經幫你們化解,應當無礙了。”
“多謝掌門人救命之恩!”早就注意到王墨軒手上戴着的寶石戒指的蘇星河,不由忙上前恭敬行禮道。
“好了,無崖子師兄還在裏面等着你,進去吧!”上前伸手扶起蘇星河的王墨軒低聲道。
蘇星河一聽,不禁擡頭瞪眼看向王墨軒,臉上盡是驚愕之色。無崖子師兄?不對吧?師父不是要收徒嗎?怎麽會多了個師弟呢?
待得蘇星河滿懷疑惑的進入木屋後,段譽才不禁上前好奇的看向王墨軒問道“二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是做了聾啞門的掌門了嗎?”
“三弟,聰辯先生本是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大弟子,乃是逍遙派弟子。所謂聾啞門,不過是後來外人叫的罷了。愚兄機緣巧合,曾得了逍遙派的武學傳承,如今蒙無崖子前輩引薦拜入逍遙派,前輩代師收徒,讓我成了他的小師弟,并将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了我,”王墨軒淡笑解釋道。
段譽一聽不禁略有些目瞪口呆,随即連笑着拱手“恭喜二哥做了逍遙派掌門!”
“不過,二哥,這麽說,聰辯先生豈不是要叫你一聲小師叔?而薛神醫他們則是成了你的徒孫輩了啊!”轉而說着的段譽,不禁神色略有些古怪的看了眼薛慕華等蘇星河的弟子們。
“輩分高,沒辦法!”王墨軒微微聳肩說着,心中則是暗笑,他在那個世界不是前輩高人呢?
見他們兄弟談論不休,慕容複、段延慶等人都是悄然離開了。待得段譽發現王語嫣也走了,略有些急了的時候,王墨軒才笑道“三弟,你先去忙你的事吧!爲兄還要留下處理一些善後事宜。”
“好,二哥,那小弟就告辭了!若是有機會,二哥一定要來大理走一遭,到時候小弟定當好好相陪,”對王墨軒拱手作别的段譽,也是忙帶着三個家将離開了。
耳聽得他離開沒多遠便是迫不及待的向家将詢問王語嫣的去向,王墨軒不禁略顯無奈搖頭一笑“我竟然認了這麽一個花癡做兄弟。”
“拜見師叔祖!”就在此時,見外人都走了,薛慕華等蘇星河的八位弟子不禁忙上前對王墨軒行禮喊道。
“行了,起來吧!”王墨軒輕擡手道“你們師父當初爲了保護你們,才将爾等逐出師門。從今以後,我準許爾等重歸師門。以後,你們都是逍遙派弟子,要多用心練武,莫要弱了我逍遙派的威名。”
薛慕華等人聞言大喜,不禁都是忙激動的跪地應了聲。
揮手示意他們先退下的王墨軒,則是再次來到了那木屋之内,向坐在高台上的無崖子施禮道“師兄!”
“拜見師叔!”一旁的蘇星河剛要上前對自己跪下行禮,王墨軒便是忙伸手扶住了他笑道“不必多禮!”
轉而走向無崖子的王墨軒,卻不禁看了看他盤起姿勢不太對的雙腿“師兄這雙腿是摔斷了,一直都沒能恢複如初吧?”
“若非爲兄這雙腿廢了,又何至于忌憚丁春秋那逆徒而詐死呢!”無崖子一聽不禁歎道。
“我來看看吧!”說着上前爲無崖子檢查了一下的王墨軒,略微沉吟道“師兄,你若是信得過我,我有七八成把握能讓你重新再站起來。當然,可能雙腿無法如以前那樣靈活完好,但勉強行走還是可以的。”
無崖子聽得目光一亮,但随即便是黯然一歎道“師弟,我也是精通醫術的。我這腿已經廢了數十年,如今都行将就木了,哪有這麽容易治好?治好治不好又還有什麽意義呢?”
“師兄,讓我試一試又何妨呢?”王墨軒則是自信道“就算治不好,也總不會變得更壞就是。”
一旁的蘇星河也不禁連勸道“師父,既然師叔有辦法,您就讓他試一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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