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茜沒敢反駁,直接答應下來。
随後她直接叫來心腹,将昏迷不醒的顔如玉抱到車裏,送去醫院。
這時候已經很晚,差不多到了打烊的時候。
不過鄭茜怕别人起疑,沒敢直接打烊,而是留了人守在總店裏,她自己偷偷坐上車,親自送顔如玉去醫院。
……
另一邊。
兩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偷偷來到了白敬硠的病房外頭。
兩人一個穿着套頭的衛衣,一個戴着棒球帽。
衛衣男警惕地看着周圍,戴棒球帽的女人則小心翼翼地拿出藏在懷裏的卡片相機,想要偷拍。
病房門上有一塊窗口,站在外頭可以通過窗口觀察病房裏的情況。
然而偷拍的女人一看見那窗口就愣住了——
隻見窗口上竟然貼了一張報紙,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見!
這還怎麽拍?
偷拍女立刻給了旁邊的衛衣男一肘子,提醒他注意。
那人一扭頭,也看見了那張報紙。
他不滿地皺起眉頭,開始試着開門。
發現打不開。
他不滿地罵了一句:“瑪德,打不開!肯定是裏頭鎖住了!”
偷拍女立刻給了他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你小點兒聲!裏頭的人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好了,反正一個瞎子一個殘廢,難道還能抓咱們嗎?”
衛衣男嚣張地說道,突然拿出一個小工具:“你等着瞧,老子很快就能把這破門打開,醫院的病房門鎖都垃圾得很!”
同一時間,病房裏。
白敬碣聽到了衛衣男的話。
他氣得臉都黑了,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恨不得把外頭的人揍一頓!
聽着外頭撬門鎖的動靜,他再也忍不住,故意惡聲惡氣地說道:“幹什麽呢!哪兒來的小偷,居然偷到醫院裏來了!趕緊滾!不然老子……”
他剛說到這裏,突然聽見雲昭咳了一聲:“咳!”
白敬碣立刻老實地閉了嘴。
病房外的兩人卻有些傻眼。
偷拍女警惕地問道:“怎麽回事?不是說白敬硠隻有一個瞎子兄弟嗎?剛剛那人是誰?難道是那瞎子?”
衛衣男不屑地說:“肯定是他,故意虛張聲勢吓唬咱們呢!”
随後,他幹脆敲了敲門:“你好,我是報社記者,聽說白敬硠拍戲的時候受了傷,想來采訪一下。
如果你們接受采訪,這對你們也能有好處。隻要事情鬧大了,劇組給的賠償肯定不少。怎麽樣?讓我們進去吧。”
白敬碣聽到這話,有些動心。
不過他沒有傻得直接去開門,而是走到雲昭面前,小聲問她:“昭昭,你覺得呢?”
雲昭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正經報紙敢冒着得罪顔铮那些人的風險,爲你弟弟仗義執言嗎?”
白敬碣愣了一下,然後才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正經報紙?”
雲昭不屑地說道:“狗仔而已,應該是收錢辦事的,你要是上當,讓他們錄了音,後面說不定告你敲詐勒索。就算你沒亂說,他們回去肯定也會亂寫。”
白敬碣立馬氣壞了:“這些人也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