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隻有一部座機,安裝在小診所裏,要打電話就得去小診所才行。
白保山一路急匆匆地走過去,白敬石抱着桃子緊跟在他身後。
雲昭卻沒跟過去,随手把龜殼和古币放在椅子上後,她就出去了。
她看得出來,這龜殼和古币年代久遠,已經成了法器,用來蔔卦可以事半功倍。她現在神魂受損,能夠使用的精神力也十分有限。
若是用這龜殼和古币來蔔卦,倒是可以減少精神力的消耗。
不過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也就是個錦上添花的作用,還不如留給白保山。
反正她就算沒有這些,也能蔔算,隻是會耗費些精神力罷了。
白家現在已經夠慘了,這龜殼和古币怕是白家現在爲數不多的好東西,她才不稀罕跟幾個窮光蛋搶。
雲昭走得幹脆,秦九霄看了眼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龜殼和古币,很快不感興趣地收回目光,緊跟着雲昭離開了。
兩人直接回了正院。
一直待到傍晚,白保山和白敬石也沒來找他們。
直到第二天早飯後,白保山才單獨來找了雲昭。
雲昭這才從他口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白保山給白敬硯打電話的時候,白敬硠還在劇組裏拍戲。他考慮到白敬硯是個瞎子,很不方便,就沒敢告訴他白敬硠有血光之災,隻問了他,白敬硠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白敬硯對此并不清楚,他眼睛不好,爲了不給弟弟惹麻煩,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裏,自然也就不清楚白敬硠在外頭的事情。
後來他問過了白敬硠,才在今天早上給白保山回了電話。
據他所說,白敬硠并不清楚自己得罪過誰。
這也就意味着,目前沒辦法弄清楚那個小人到底是誰。
白保山說完後,有些忐忑地問雲昭:“昭昭,你說敬硠他現在會不會還沒有得罪那個人?”
“有可能。”雲昭沒有見到白敬硠,自然也就無法确定,“讓他小心。”
要她說,這事也就四種可能。
要麽白敬硠得罪了人,自己卻不清楚。
要麽他知道,卻不想讓白敬硯和白保山擔心,所以故意沒說。
要麽白敬硯也知道,隻是沒有告訴白保山。
要麽就是白敬硠現在還沒有得罪那個人。
不管是哪一種,白敬硠現在都得小心。雖然卦象顯示的血光之災是在一個月後,可若是中間出現了意外,他這一劫說不定會提前。
所以白敬硠必須得小心。
“我知道。”白保山點了點頭,“我已經跟敬硯說過了,他說敬硠會找時間親自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再問問他。”
果然,白敬硠當天晚上就給白保山打了電話。
不過雲昭當時不在,已經回正院休息了。
直到第二天,她才從白保山嘴裏聽說了這事。白保山親自問了白敬硠,可惜他也不知道誰會害他。
白保山沒辦法,隻能提醒他小心。
白保山說完後歎了口氣:“罷了,先不說他了,去逛商場吧。”
他心裏其實有個打算,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跟雲昭說,便決定先去逛了商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