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兵帶着他們二人來到所謂的親衛隊大營所在時,平安跟慕容煙雨呆愣當場,平安心想這哪裏是軍營啊,這根本就是一處府邸,并且府邸是在參将大人辦公府邸邊上,當老兵敲開府邸大門,告訴門房這兩位是新來這裏參加試煉是學員後,平安跟慕容煙雨在領路老兵羨慕的目光中走進了親衛隊駐地。
進入大門,二人跟着門房一路來到前廳,平安看着坐在那裏品茶聊天的衆位親衛隊成員,微微咧了咧嘴,心想這幫家夥的小日子過的真不錯,外面那些人還在跟邊境上的聖戰聯盟鬥智鬥勇,他們卻坐在這裏飲茶聊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坐在大廳首位上身穿将領服飾的人看到門房帶着平安二人進來後,微笑問道:“想必你們二人便是楊平安跟慕容煙雨吧。”說着話此人從座位上起身對着二人微微拱手。
平安急忙帶着慕容煙雨上前見禮:“小人的确是楊平安,想必您就是隊長大人吧。”平安看着此人心裏驚訝不已,因爲他感應不到此人的具體修爲,按理說對方就算是力尊巅峰他都能看出來,由此可以證明此人是力王境的高手無疑了。
隊長看着躬身見禮的楊平安二人微笑回道:“小子眼光不錯,我就是隊長黃文新,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你們能來這裏是參将大人授意的,所以這半年你們就安心在這裏待着吧,等你們試煉結束後,我會給你們寫一個讓你們滿意的評價。”
平安聽後連連點頭,急忙走上前去,從懷裏拿出一個錢袋,真誠的遞給黃隊長:“我二人初來乍到,以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跟黃隊長還有衆位前輩學習,在下這點心意希望黃隊長收下,就當我二人孝敬衆位前輩的茶水錢。”
黃文新聽後饒有興趣的看着平安,伸手接過錢袋晃了一下,打開看了一眼,緩緩扯動嘴角,微笑道:“你這孝敬的可不少,不但茶水錢有了,這半年的吃喝都出來了。大手筆啊。”
平安聽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尴尬回道:“我可沒這麽多錢,可我這位同伴有錢,我就是幫着傳遞一下。”
在座衆人聽後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慕容煙雨聽後恰到好處的瞪了平安一眼,衆人又大笑起來,黃隊長将錢袋遞給副隊長,副隊長接過錢袋掂量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對夥計們比了一個手勢,衆人看後立馬對平安跟慕容煙雨二人親近了不少。
随後黃文新開始爲平安二人介紹起副隊長跟所有隊員,平安這才知道原來親衛隊隻有二十人,可這二十人的實力十分恐怖,隊長跟副隊長都是初階力王,隊員都是高階力尊。這股戰力橫掃一個上百人的軍隊都沒問題。
有了平安金錢鋪路,他們得到了很多關照,黃隊長不但沒給他們安排什麽任務,還讓下人帶着平安二人去客房中休息。
平安跟着下人來到所謂的客房,當他推開房門看到裏面大大的房間跟裏面豪華的陳設,心說這裏比自己家都豪華,接下來的半年自己會過的很惬意。
平安在進入親衛隊府邸後徹底放松下來,他知道自己在這裏沒人敢對自己怎麽樣。
慕容煙雨看到自己的住處同樣很滿意,可她隻是看了一眼,便轉身去找平安,她十分好奇爲什麽她們兩個可以被分配到親衛隊中,自己能被分來很正常,可平安也被分來在她看來讓人難以理解,她知道自己父親絕對不會幫助平安的。
平安聽完慕容煙雨的疑惑,感慨道:“這還要多謝郭甯大夫子,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去聚雲城城主府時是誰帶我去的麽?”
慕容煙雨這才想起來,平安跟郭甯大夫子認識,并且關系不錯。她這才想通爲什麽參将大人會将他們二人放在這裏了。
想通後慕容煙雨神情放松的看着平安感歎道:“世事無常,誰能想到咱倆無力阻止的襲殺,竟然被參将大人這麽輕易就解決了。”
“這就是有勢力的好處,等我實力夠了,我一定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這麽被動的地步,一定。”平安神色堅定的回道,他已經受夠了被勢力壓迫算計的局面,不管是在永安還是在聚雲,自己始終擺脫不了。
平安這麽迫切的提升實力,就是想讓自己擺脫現在的局面,好在永安那時候有馬老師,聚雲這裏有郭甯夫子,不然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還是個問題。
當天晚上黃文新做東帶着平安跟慕容煙雨來到要塞中最大的酒樓,抗遠樓中吃飯,席間平安咬牙給黃隊長等人敬了杯酒,黃文新等人欣然舉杯一飲而盡,平安有樣學樣同樣一飲而盡,好在這次沒有直接醉倒在地。
可好景不長,當黃文新舉起第二杯酒後,平安硬着頭皮又幹了一杯,第二杯酒下肚,平安連椅子都沒坐回去,便跟條泥鳅似的順着椅子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黃文新等人看着“消失不見”的平安,愣一下後哈哈大笑,慕容煙雨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平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将他扶到椅子上,自己單槍匹馬跟黃隊長等人喝了起來。
還别說,在沒有平安的情況下,慕容煙雨表現的并不比平安差,并且她還在結束前,找了個理由提前去把賬結了,這也是跟平安學的,如果在以前她是絕不會想到結賬的事情的。
等結束後黃文新正準備去結賬,當他聽到慕容煙雨把賬結完了,還裝作不高興發了頓牢騷,可看他臉上的表情,對慕容煙雨的表現十分滿意。
散席後慕容還幫平安帶了一些飯菜,黃隊長則讓其中兩位隊員幫着把平安送了回去。
等他們放下平安走後,慕容煙雨看着不省人事的平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忍着發昏的腦袋,幫平安脫鞋,當她聞到平安腳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後,微微皺眉,翻身下地取過平安的洗臉盆幫他在床邊将腳清洗了一遍。
慕容看着床邊被自己濺濕的被褥,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将洗臉盆放在一旁,來到床上幫平安脫去衣衫,誰知慕容這蹲下後重新起身,酒氣上湧,人直接倒在平安懷中,再想起身卻怎麽也起不來。
慕容瞪着越來越沉重的雙眼奮力想要爬下床,卻發現手臂無力隻是在平安身上胡亂擺動,身體卻一點沒動,嘗試幾次後慕容煙雨最終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容煙雨平時不怎麽飲酒,她這次是看平安倒下,才不得不明她酒量已經很不錯了。
昏迷中的平安,感覺身上有什麽東西壓着自己,特别難受,伸手想要将此物推下去,入手處卻十分柔軟,推揉的過程中此物還不停變換形狀,處在睡夢中的平安覺得很舒服,又嘗試推了幾次,見推不動,無奈的放棄了。
慕容煙雨則再睡夢中感覺自己被侵犯了,可躲了半天,還是沒逃開魔爪,好在魔爪又抓了幾次便消停下來,不然慕容煙雨非得瘋了不可。
二人保持這樣的姿勢睡到半夜,平安被餓醒了,等他看到身上壓着一個黑影後,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慕容煙雨後,微微一愣,等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後,歉意的看着對方一眼,費力的将身邊的被子蓋在慕容身上。
平安原本還想再睡一會,可努力半天卻怎麽也睡不着了,看着慕容煙雨白裏透紅的面龐,平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等看到煙雨如水蜜桃般的嘴唇時,瞬間起了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