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虛小道長遊曆半天後,就再次消失了,雖然長青觀這個不确定因素一直存在,商盟的高層也都知道,但是三河幫不斷的在邊境增“兵”,松山商盟的形勢越來越嚴峻。
梁宏、嚴槿等商盟的高層沒有退路了,隻能暫時忽略了長青觀的存在,一直當作不知道長青觀的存在,在用盡全力的運用智慧發掘松山的價值,盡力的壯大自己。
可能也有些占便宜的心态,在長青觀發話之前,盡可能的撈到更多的好處。
因爲這種不确定『性』,因爲這種不安全感,因爲時間緊迫,他們的智慧發揮到了極限。
比如将松山邊緣的土地承包給某些商人開墾『藥』園,或建立養殖場,等等
松山商盟,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增加盟友數量,收攏資金,收集修煉資源,接納修煉有成的武者和培養年輕的嫡系武者,盡力的壯大商盟的勢力,以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
松山堂口,嚴槿焦急的說道“主公,三河幫生變了,長老會的人消失了,現在三河幫開始在李鋒的整合之下,迅速的安定下來,他們對消息封鎖的越發厲害,我們得到的消息,越來越模糊了。”
梁宏歎了口氣道“往好的方面想吧,最起碼是大師兄赢了,我們就算輸了,也對得起師傅了。”
嚴槿歎了口氣道“也隻能如此了,隻是希望少幫主可以看在幫主的份兒上,饒您一命。”
梁宏搖了搖頭道“我倒是無所謂,我乞兒出身,從我記事起,就有今日沒明日,我可以長這麽大,擁有這麽高的武功,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已經賺了。嚴先生,放心吧,我會想辦法保你們家一命的”
嚴槿張了張嘴,眼中全是愧疚,正不知道說什麽,一個哈哈大笑聲,從門外傳來“老三真是這樣想的那就太讓爲師失望了”
李越帶着李鋒李鈴兩兄妹,進入議事堂。
梁宏轉身看了一眼李越,眨了幾次眼,用手使勁兒『揉』了幾次,才确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立刻激動的跪拜在地,哽咽着道“師傅,您,您傷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李越走過去,撫着梁宏的頭,感慨萬千“好孩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梁宏連連搖頭道“弟子不辛苦,弟子不辛苦。”
李越将梁宏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做的不錯”
梁宏再次連連搖頭“弟子做的不好,松山商盟這邊根本掌控不了,可能,成爲幫裏的後患,請師傅責罰”
梁宏再次下跪認錯,李越在梁宏跪下之前将他拉了起來“松山商盟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後,才說你做的很好有些事有後患,又怎麽樣松山商盟的存在,讓我們三河幫,可是出了一次大風頭啊梁盟主哈哈那麽多個勢力參加的盟會,還不是讓我們三河幫的人做盟主哈哈”
梁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個,真是形勢所『逼』,我哪是當盟主的料,我立刻将盟主之位,讓給師傅,我”
李越擡手打斷梁宏,語重心長的說道“老三,爲師是那種強取豪奪弟子基業的人嗎爲師是真的爲你擁有現在的成就,感到高興啊”
“師傅,弟子與大師兄交惡,弟子,真的沒有二心,弟子”
梁宏再次要下跪,李越再次拉起來,嚴厲的訓斥道“你現在也是一個築脈境的一流高手了,也是一方勢力的首領了,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的羽『毛』怎麽這麽幼稚,動不動就跪師認錯老三,站起來,好好說話。”
梁宏立刻站的筆直,不敢再有下跪認錯的舉動了。
李越掃了一圈道“我們進裏面的書房說話。”
梁宏點了點頭,引着李越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李鋒李鈴兄妹,嚴槿等人,才松了一口氣
李越,老牌的一流高手,三河幫的幫主。
梁宏,新晉的一流高手,松山商盟的盟主。
松山縣,即屬于三河幫,又屬于松山商盟,兩大勢力正在爲松山的歸屬權,劍拔弩張呢
而且,兩人還是師徒,梁宏至今還領着三河幫松山堂口堂主的職銜,兩人的關系極爲複雜,利益糾割根本分不清楚。
還好,李越大氣,直接親身暗中潛入松山堂口與梁宏相見。
還好,梁宏忠義,看到李越,非但沒有敵意,還盡表善意,将師徒之情看的比什麽都重,認錯态度良好。
師徒兩人雖然背後利益複雜,但是兩個首領願意談,那就打不起來,甚至可能會出現雙赢的結果。
李鋒本來十分反對父親李越曆險過來的,最後勸不過自己隻好跟了過來,結果,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一切都在父親的預料之中。
梁宏與父親的互動,真和讓李鋒感到十分吃驚
沒想到,梁宏對父親真的沒有二心,一心都是師傅。
這個發現,讓李鋒自己都感到慚愧。因爲在得到大還丹時,就算自喻最是孝順的自己,也在給父親療傷,還是吃了之後突破築脈境之間猶豫了,可是梁宏已經擁有了這麽大的勢力了,依然和以前一樣,十分孝順
父親的教導真的太厲害了
看來,梁宏,真的沒有反心,反而是我一直在『逼』反他
想到這裏面雖然有蔣先生的手筆,但是也有自己的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若不是自己對梁宏有偏見,而且偏見很深,也不會讓蔣先生有可乘之機,挑撥成功,導緻兩人反目,導緻梁宏不得不組建松山商盟以自保。
李鈴得意的對李鋒小聲說道“怎麽樣我的傻老哥,這次是不是又輸了我就說梁師弟沒有反,你非不聽,最證明我是對的吧呵呵”
李鋒看着得意忘形的李鈴,心中的感慨一下子消失了,隻剩下無奈了“妹妹,我知道你赢了,但是,太危險了,萬一呢以後可不要這樣『亂』來了”
李鈴道“怎麽可能有萬一,我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父親的能力,相信梁師弟的爲人,怎麽就是冒險了呢”
他李鋒這次雖然失敗了,卻是也長大了許多“人心叵測,妹妹,萬一有時侯就是這樣的看起來沒有可能預測錯,最後證明自己的判斷錯誤。而失敗的代價,将是緻命的”
李鈴不服氣的道“你在說你自己吧那個蔣先生呢他怎麽樣了你還沒處置他”
提到蔣先生,李鋒的眼神變得冷冽“蔣先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