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書生和書童跟着掌櫃的,一起走上了三樓,打開了一間房間。
書童進去轉了一圈,看了一眼,有些不滿意,對掌櫃的說道“走吧,去另一間房間看看?”
掌櫃的猶豫了一下,如實回答道“不好意思,貴客,另一個房間,已經有人入住了。”
青年書生突然感興趣的笑着問道“哦,是誰?”
掌櫃的恭敬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貴客的名字,不過,兩位貴客,給人的感覺很像。”
掌櫃的心道的确很用像,都是一輛馬車進客棧,一個孔武有力的馬夫,一個唇紅齒白的書童和一個氣質卓然的青年書生。都拿着貴客令牌,都是今天入住的客棧。你們不會是本來就認識,約好的吧?!
這貴客令牌,他當上掌櫃的時侯,就知道有這麽一個東西存在,可是十幾年了,一次也沒有出現過,今天真是邪了,一下子出現了兩個。
青年書生用右手的折扇,輕輕的敲打着左手,旁若無人的笑着自語道“沒想到,還有一個人入世曆練?也不知是哪一家的?”然後對掌櫃的問道“他人呢?”
掌櫃的恭敬的回答道“那位貴客上午來的,休整了一下,就去悅來茶樓聽林伯山先生說書去了。”
青年書生愣了一下,自語道“哦?沒想到,竟然和我有同樣的愛好,喜歡獵奇追新。我也是聽說有說書的新鮮事可以看,才趕來的。呵呵……有趣。”然後擡頭問掌櫃的“他什麽時候出的門,預計什麽時候回來?”
掌櫃的态度依然十分恭敬的回答道“正午之前出的門,回來的話,估計要到傍晚了。”
青年書生愣了一下道“傍晚,這麽晚?”
掌櫃的笑着回答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客棧最近一個月不斷的有外地的讀書人來我們塘縣,就是爲了去悅來茶樓聽林伯山先生說書的,他們都是早出晚歸,基本上一天時間,都泡在悅來茶樓裏面的。”
青年書生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我隻要去悅來茶樓,就可以找到隔壁的那位,貴客了?”
掌櫃的肯定的點了點頭,心道果斷,兩位貴客是相互認識的。也不知道,拿着這同樣的令牌的人,是什麽人?
雖然心中有疑『惑』,不過已經四五十歲的人了,早就過了好奇心旺盛的年紀,還是一個開客棧的人,見識的多了,也自然知道,有些好奇心,不能有!再多的疑問,也要悶在心裏,不然,就是取禍之道。看這邊沒他什麽事,就告辭離開了。
馬夫将馬車裏的一些東西,收拾到房間後,打算去打聽消息,青年書生道“我們一起去悅來茶樓吧。”
書童立刻沖到門邊道“公子,我也去。”
“你不是說,你需要休息嗎?”
“休息是誰我不認識?我隻知道,公子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你這小皮猴兒啊,走吧。”
青年書生一行人讓店小二的帶路,很快找到了悅來茶樓。
門口的考核對他們來說很簡單,就算是馬夫也順利的通過了考驗,一人十兩銀子辦了一個牌子,進入了悅來茶樓。
書童抱怨道“公子,這悅來茶樓,還真黑啊!光進門就要一兩銀子!真黑!”
青年書生笑道“還不是我們是外地人,還沒有引薦人,才花了這麽多錢的嗎?而且,我們也不缺錢,幾十兩銀子而已,至于反應這麽大嗎?”
書童搖了搖頭道“公子,您是不當家不知道錢有多重要啊!我們出門時帶的幾萬兩銀子,才出門多遠,就花了幾千兩了。公子,我們的遊曆還需要很長時間,這個錢應該省着花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
進入悅來茶樓,裏面真是人山人海啊!
許多年青的讀書人在一起聚會談論,說的都是《三國演義》中的内容。
青年書生搖了搖頭道“這《三國演義》,還真是成爲了時尚了!”
他個子高挑,人站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打量着四周的人和陳設,同時,他也顯得十分耀眼,讓樓上的人,一眼就看到他了。
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的一個人看到了樓下的青年書生,哈哈大笑道“沒想到,謝運也出門遊曆了。”說着舉起手,對謝遠揮了揮手。
謝運也發現了樓上揮手的人,笑着魄搖了搖頭道“果然是王昭,這家夥也出門遊曆了。”
說着,就拍了折拍馬夫陳川的肩膀,指了指一個方向。
馬夫陳川點了點頭,在前面開路,謝運在中間,書童在最後,一起向着樓上的王昭走去。
一刻鍾後,謝運一行人才擠到二樓王昭那裏。
王昭的馬夫和書童立刻起身,讓出位置,書童站到王昭的後面,馬夫站到四周,将中間的王昭和謝運保護起來。
謝運坐下,拿起王昭的書童給他倒的茶,喝了一口,才搖了搖頭感歎道“這裏的人真多。”
王昭用用右手食指點了點謝運道“你啊,真是不走運,今天中午那一場,林伯山先生請了假,一周時間不來說書了。”
謝運一愣,轉念一想就想到了“是爲了三天後的童生試?”
王昭笑着點了點頭。
謝運歎了口氣道“可惜了,看來這次聽不了林伯山先生的說書了。對了,王昭,你聽了嗎?怎麽樣?”
王昭搖着折扇,好像回味片刻,才回答道“林伯山先生的說書,真是不錯,聲音好像有磁『性』,特别的抓耳朵;說書的時候抑揚頓挫,充滿了感情在其中,聽起來很是引人入勝;人物中的對話,林伯山先生也會以人物的『性』格語氣來說出來,好像就是那個人在說一樣,聲臨其境。啧啧,聽林伯山先生說書,真是一種享受搜“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