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丢了氣節,浩然正氣消散了之後,相當于破了功,也将失去參加科舉的資格!
畢竟,科舉就是選撥儒道修士人才的方式,破了功,自然就沒有參加科舉的資格了。
分析出了其中的因果邏輯,林伯山心一陣後怕。
“還好,我最後靈機一動發現了說書,這個不損讀書人氣節的方式來賺錢,不然,以後知道了裏面的前因後果,非得後悔死了不可!”
想到這裏,林伯山也明白了,爲何唐蜇掌櫃的他們對他這樣的恭敬。
“這個世界,是儒道修士的天下,儒道修士才是統治者,他們這些普通人對儒道修士有着天然的敬畏。在說書中我表現出來的才華,讓他們以爲我儒道經義高深,浩然正氣深厚,隻要科舉,就可以迅速崛起,他們是在提前下注投資呢!”
想明白了這些,也解了他心中的疑慮。
不是古代人的腦子有問題,而是他初來乍到,還沒有适應這個世界的社會法則,人文習慣等等,才産生這樣的錯誤的認知。
其實,唐蜇幾人,做的很正常,合情合理,應該是這樣世界的一種約定俗成的社會規則,是群衆的智慧。
林伯山,拿起當時逃難時,就算丢失棄了糧食,也要保住的書籍,翻看了起來。
翻看時,林伯山感覺比原來讀書的狀态好了許多,前世加今世,技能面闆的簡介中提到的狀态加成,讓林伯山悟『性』增加,身體狀态良好,讀起書來,如有神助,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明明讀過許多遍了,早就能背誦了,卻每時每刻都有新的領悟,有新的解讀,好像一本書,就是整個世界一樣。
“儒道體系超凡文明,果然有趣!”
林伯山的『性』格,受前世記憶的影響,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劉維在編織這些記憶時,植入了他的『性』格。所以,林伯山原『性』格中,有些劉維的痕迹。
林周氏透過窗戶,看着讀起書來,喜不自勝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悄悄的離開了。
雖然他是一個山村愚『婦』,卻也知道,兒子的這個讀書狀态,很好,不應該被打擾,依這個狀态下去,會有更大的進步,兩個月後的院試,成績會更好。
願老天爺保佑!我兒子可以科舉入士。
……
悅來酒樓二樓,雖然林伯山已經離開了許久,不過大部分已經吃完午飯的食客,沒有離開,反而呼朋引友,人越來越多。
來悅來酒樓二樓吃飯的,大多是一些有錢有閑的人。
他們有大把的時間來交友聚會。
今天他們在悅來酒樓卻遇到了一件奇事。
楊伯成剛剛坐下,聽叫他聚會的孫伯安這樣說,驚呼問道“你說什麽?剛剛有人在這裏講史?這怎麽可能?是哪位大宗師?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孫伯安哈哈大笑道“不是大宗師,看起來很年輕的一個儒生,十七八歲,和我們差不多大,名叫林伯山。也不是講史,是講故事,他說這叫說書,一部類似講史的講故事,可有意思了。唉……我說的有點繞,你聽不懂吧!沒關系,看,我是我們摘抄的稿子,你好好的看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楊伯成稀裏糊塗的接過孫伯安的稿子,一眼的是一首詞。
“滾滾長江東逝水……”
楊伯成一下子被吸引住了。
詩詞隻是小道,他們讀書人還是以研究經義爲主。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詩以詠志,詞以抒懷。能寫出好的詩詞的讀書人,總是讓人心向往之,這兩個小道,也是讀書人們的兩大娛樂項目。
“好詞!真是好詞!和現在大多寫親友愛情的不同,竟然是寫的是曆史感悟,這是大情懷啊。”
再看第一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更是讓他震驚,僅僅八個字,竟然有種道盡了曆史的感覺。
看到“九州大地,漢朝……”楊伯成明白了,爲何說是講故事了,這個朝代和地方都是虛構的,可不就是一個故事嗎?
再看裏面的設定,雖然有儒生,卻是沒有浩然正氣,更說明是一個虛構的世界,虛構的故事了。
隻是,楊伯成看完之後,卻還是被深深的震憾了。
雖然裏面的背景地虛構的,朝代是虛構的,人物是虛構的,甚至連官職,官員的選撥制度等等,都是虛構的,可是讀起來,卻十分真實,好像曆史上真的存在這樣的朝代,這樣的人一樣。
邏輯清晰,人物『性』格鮮明。
關鍵是,裏面涉及到的文學素養,權謀等等,卻很真,沒有一定的文學功底的人,寫不出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儒生,也不可能寫的出來!
想到這裏,楊伯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應該不是林伯山寫的,以他的年紀閱曆,他應該寫不出來這樣有内涵的文學作品。”
孫伯安笑道“這個,不僅你看出來了,大部分人都看出來了。不過,在他講出來之前,可以肯定,世面上沒有這方面的文學作品。這個作品,類似于小說,不過,卻又和現在的小說不完全相同,現在的小說都是短篇,一篇一個故事,把它硬要歸到小說的話,應該算是一部長篇小說。我們也認爲這不是一個十七八歲沒有閱曆的人寫出來的,我們猜測,應該是林伯山的師長寫出來的。林伯山也說了,是說書!其實這就言明了,這個不是他自己的原創。從說書兩個字,說明這本書是存在的,是他看過的,然後說出來的。類似于複述出來。他也有自知之明,沒說講書。”
說和講,是兩個概念。
說是複述,講是吃透了,然後按自己的理解教授給他人。
所以,在場的讀書人聽對方“說書”之後,就明白了大概什麽意思。
所以,林伯山說要打賞,他們覺得林伯山講師長收藏的書籍複述出來,分享給大家,應該打賞。
這樣以來就不欠他的人情了搜“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