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玉豹低頭走向陳勝男,後者一下子将她摟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對她附耳說道:“你别怕,不會将你當做丫鬟使喚的,呵呵。”
陸無忌對聶風說道:“聶老闆,還要不要繼續?”
聶風狂吼一聲:“當然要!”
轉頭對族中一人說道:“召喚古先生!”那人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木哨子,輕輕一吹,一道無形的聲波蕩漾開去。
不一會兒功夫。一道身影忽然從林中走出,向聶風微微躬身道:“聶少召喚古某,不知何事?”
聶風心中大怒,你媽的還給我裝蒜,你一個五星強者居然兩一個少年都收拾不了,若不是故意放水如何說得通,我聶家供養你多少年,不說讓你受人敬仰,你們整個家族也在江南小有名氣,不都是仰仗我聶家的勢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居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哼!
但這些話卻也不必明說。作爲未來的聶族掌舵者,聶風不但讀過現代管理,也曾深研華國權謀之術,所以故意沉吟了一會兒,以短暫的沉默對古先生施加精神壓力。
然後哈哈一笑,說道:“古先生,我們聶族與人賭賽連輸兩陣,我的妹妹都被人搶去了,現在是最後一戰,我不想有什麽閃失,未保必勝,所以請先生出手!”
“不知對手是何人?”古先生問道。
聶風對陸無忌說道:“最後一戰是星力異能的比拼,不知是否仍舊由你出手?”
“當然!你們不管是誰來,我全接了!”陸無忌淩然說道。這個古先生的氣息他有點熟悉,估計便是控制大樹打太極的家夥。此人的木系異能已經是四星,自己萬萬不是對手,不知道當時救助自己的人是誰?如果他不在,那自己隻好全力一拼,好在這家夥已經露出真容,自己現在的暗星力已經處在二階中期,正面決戰,未必一定會輸給四星強者。
陸無忌想起自己擊落直升機的元氣集束,其威力堪比激光槍,隻要正面對敵,越階殺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古先生聞言,向前邁了一步,衆人這才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此人面相儒雅,身材适中,看起來倒也神清氣爽,隻是眉宇之間有一股陰郁之氣,令人不爽。
他說道:“聶少真的确定讓讓我出手?”
“沒錯!我聶族現在仰仗古先生了!”
古先生再度向前一步,與陸無忌面對面站定,然後向陸無忌深深凝視。
陸無忌夷然不懼,冷冷地與他對視。
古先生忽然向陸無忌微微躬身,猛回頭對聶峰說道:“如果這個對手是這位少年的話,我宣布認輸!并且群毆也奉勸聶少不要再打下去了!”
“什麽!你你你……”聶風指着古先生的鼻子:“你竟然投敵叛變!你日後如何有臉見我父親!”
“我正是出于對聶族負責的态度,才奉勸聶少認輸!你若不聽,我隻好退出!”古先生緩緩說道。
聶風面如死灰,向家族中人望望,又向榕樹下自己的兩個妹妹望望,最後盯着楊洋,眼睛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楊洋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奔向陸無忌身邊。這下聶風更受刺激,忽然狂嚎一聲,像受傷的野狼一樣向楊洋撲了過來。
楊洋驚叫一聲,陸無忌一把攬住她的腰,将她拖在一邊,避開了聶風瘋狂摟抱。
然後一腳踹在聶風的胸口,将他遠遠地踹了出去。其實聶風身負星胎,異能也已經覺醒,并且還是非常罕見的土系異能,要不然他也不會作爲這此聶族的決策者進入神龍架。
隻是土系異能前期側重于防禦與輔助,并不能獨立完成有效的攻擊。聶少橫行江南,年輕氣盛,無論走到哪兒都是飽受恭維與吹捧,想要哪個女人無不手到拈來,也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于對他呲牙。
沒想到剛到神龍架就頻頻遇挫,心動女生對他不屑一顧,倔強少年更不把他放在眼裏,自己精心策劃的三場賭賽,本以爲毫無懸念的全勝,屆時美女在抱,少年灰飛煙滅,自己仍然會像在江南一樣志得意滿,念頭通達。
誰能料到三場賭賽全盤皆輸,二十幾多年來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盛氣慘遭打擊,讓他徹底崩潰,竟然失心瘋一樣撲向了楊洋。
陸無忌真想給他一記元氣集束,将他當場擊斃。但是考慮到聶族那麽多人,如果将他們的少主宰了,他們群起而攻的話倒也不好對付。
再者京都龍家的事兒還沒有徹底解決,如果再得罪了江南聶家,那自己将來的路可就更是步步荊棘了。
就算要得罪,那也得等自己的暗星力達到更高的級别,或者建立一個足以與他們分庭抗禮的勢力,至少也得能夠保護這許多女孩兒不受欺辱,或者将她們都變成程曉璐那樣的異能者。
想到這兒陸無忌胸中忽然升起豪情萬丈,自己既然能夠讓月野紗織、程曉璐獲得星胎覺醒異能,那麽也一樣可以讓李清芬、楊洋、淩寒成爲星力強者,隻是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檢測過,如果她們自身就有,那倒是省了自己的事兒,淩寒估計是肯定沒有,如果有她們家族也不會放她下來尋找預言中人了。
陸無忌現在明白,淩寒所要尋找的預言中人正是自己,可是她運氣太差,那一次爲了戰勝巨人,她不但沒有獲得自己的元陽,反而被自己采了元陰,還差點爲此喪命。
淩寒現在自然認爲自己并非預言中人,但她還是死心塌地跟随,開着直升機找上門,這說明她對自己是發自内心的愛慕。
她雖然跳脫搞怪,對自己并無異心,挑逗那個大學生也無非是氣不過自己與程曉璐親熱。
陸無忌心中歉疚,心想神龍架事了,得趕緊給予補償,讓她趕快獲得星胎。
古一春歎口氣攙扶其已經昏倒的聶風,對聶族人一揮手,喝道:“趕快回去吧,難道在這兒丢人現眼還不夠?”
聶風一倒,現場的聶族人中以古一春爲尊,一者資格老,二者星力高,三者他的年齡也最大,即便是聶世傑還有另外一個聶家的三星強者,也不能不奉他号令。
聶族人緩緩退去,但最後還剩一個人站着沒有動。
那個雷姓強者問道:“艾明珠,你爲什麽不走?”
“我們第三場也輸了,我想作爲賭注,去他們那邊!”那個叫做艾明珠的姑娘說道。她正是幾個女大學生之中那個主動做賭注的。
“嗐!”雷姓強者重重地歎口氣,拂袖而去。其實陸無忌這邊已經忘記了賭注這回事兒,因爲楊洋被陸無忌抱在懷裏,衆女都在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陸無忌也是第一次與自己初次春夢的對象近距離接觸,感受着楊洋溫軟的身體,印證現實與夢境的感覺是否一緻。
聶族人很快走光,榕樹下火光熊熊,諸女不意勝利來得如此輕易,都是驚喜莫名。
新加入的聶玉虎、聶玉豹、艾明珠即緊張又激動,緊張的是在場的都是美女,對她們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激動的是新的生活場景即将展開,未來雖然迷霧重重,但無疑她們獲得了自由。
陸無忌正要給主動‘輸’過來的艾明珠指定一個‘主子’,她卻說道:“我願意跟着你,服侍你!”
她這話一出口,立即舉得渾身一寒,微微回頭,發現除了張欣怡之外,所有的女人都兇狠地望着她。
陸無忌哈哈一笑,說道:“你……跟着淩老師吧!我不需要人服侍,我們沒有人需要别人的服侍,讓你跟着淩老師也不是服侍她,而是互相照應有個伴兒!”
淩寒嫣然一笑,斜睨陸無忌一眼,意思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然後對艾明珠勾勾手指,叫道:“你,過來!”
艾明珠看着淩寒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心中有點害怕,陸無忌鼓勵她道:“沒事你去吧,淩老師不會兇你的!”
艾明珠慢慢走過去,淩寒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木墩上,艾明珠受寵若驚,急忙站起來,道:“應該您坐着,我站着才是。”
陳勝男笑道;“明珠你坐着,你淩老師這幾天估計都做不下來!”
“爲什麽?”艾明珠美目圓睜,驚訝地說道。
“陳姐!你再說……我不理你了!”淩寒嗔道。
李清芬叫道;“無忌,木柴快燒光了,你再去弄些來!”
陸無忌聽說,立即有去拔了兩棵松樹來,放小金龍感其中的水分。程曉璐跑過來幫忙,放出風刃将松樹切成小段。
李清芬風刃如此銳利,并且幾乎無形無迹,松木好像自動分解成小段一般。等程曉璐休息,她上前撫摸着她柔嫩的纖手,羨慕地說道:“曉璐你好厲害!”
程曉璐微微一笑,心想:“你早晚也會有的,倒也不必羨慕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