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泣什麽的最令蘇聘感到頭大。
他想不明白爲什麽同爲食物鏈頂端的物種,女人好像和男人的構造有些不太一樣。
尤其是淚腺,就像是經過特别進化過一樣。
往往沒有任何理由的。
那眼淚是說來就來。
看着那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就像是兩個大大的問号。那無聲的哭泣,就好比小北提出了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會完全瘋掉的問題。
你猜。
蘇聘才不去猜測小北究竟要說些什麽。
因爲他提出的假想小北沒有反對。
既然沒有反對,那麽就代表了承認。既然承認了,那麽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李花兒是誰?
不隻隻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并且是下來鍍金的豪門名媛。
背景深厚,财雄勢大。在蘇聘等人的眼中,她就是能夠解決所有問題的強力人士。有些事情讓蘇聘他們處理起來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是在李花兒那裏,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警察能不能對付像點點這樣的存在蘇聘不清楚。
但是,連廟祝劉奶奶這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對付劉峰,那麽想必在那些國家暴力機關的面前,點點他們恐怕連小偷都不如吧?
小北沒了聲響,看樣子應該是去睡覺了。
今天晚上她是吃得爽了。
不過李花兒卻是抱着肚子直哼哼。
她和蘇聘一樣,對酥油茶這東西沒有什麽好印象。
喝茶麽,當然就要喝正兒八經的茶。
白茶綠茶花茶或者普洱這些都是李花兒的最愛,沸水一沖,茶葉舒展,茶湯鮮亮,清香四溢,不管是看着還是聞着都會令人感到極度的舒适。
這才是好東西。
誰有事沒事兒的喝什麽酥油茶?
以前那是沒辦法,地處高原,交通不便,所以高原上的人隻能喝茶磚。可那玩意都是用淘汰下來的茶梗老茶葉制成的,純粹就是垃圾的處理再利用罷了,能會有多好?
這些情況,那些古人也明白。
不過明白歸明白,但是山高路遠之下,真正的茶葉運上高原後實在是太貴,隻有那些頭人活佛喝得起。
至于普通人?
窮人有窮人的活命法子,用磚茶煮了茶湯,然後過濾過濾再過濾之後,才用奶油酥油拌了一起送到嘴裏。
平添個味道罷了。
說到現在?
隻要你有錢,萬能的物流能夠把任何東西都直接送到你家樓下。
所以酥油茶也不過是在賣人文,賣情懷罷了。茶館裏坐着喝茶的都是上了年紀的本地人和來這裏的旅遊者。
而現在拉薩的年輕人?
節食減肥還忙不過來,誰還有功夫喝那些油湯子?
“小北明明搶不過你,你爲什麽不反抗?”
“我爲什麽要搶?萬一被那個姓徐的或者點點發現了,誰知道她們還有什麽手段沒有使出來?兩害相較取其輕罷了。小北除了有些貪吃之外,真的是很可憐,就當作養個挂件吧。我其實就是想看看點點她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說的話很霸氣,往日裏的那種女王風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李花兒的身上。
不過,坐在沙發上不停揉着肚子的形象可是令其減分不少。
畢竟現在她的肚子裏裝滿了酥油茶和各種點心。
這些高熱量的東西令她痛苦不已。
想想自己有可能會變成肥婆,李花兒的臉上陰郁的都能夠滴出水來。
蘇聘一把就将李花兒提了起來,然後就放到了床上。
三下五除二的将其外套解開後,搓熱了雙手,直接就放到了李花兒的小腹之上。
“你要幹什麽?”
李花兒的聲音尖利而又帶着恐懼。
“閉嘴,你今天晚上吃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加強一下腸蠕動使其盡快排洩掉,那你就等着後半夜住在馬桶上吧!”
蘇聘的雙手溫暖又有力。
放在小肚子上很令李花兒感到非常的舒服。
不過蘇聘也不會什麽太過高深的按摩方式,隻是會以肚臍爲中心開始順時針的畫着圈圈,就這還是毛妹教他的,說是對腸子的蠕動很有用。
至于是不是真的,蘇聘表示不清楚。
現在他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李花兒的皮膚很光滑,而且身體真的很軟……
随着時間的推移,李花兒的體溫逐漸升高。
在她的默許下,蘇聘按摩的範圍也是越來越大。
蘇聘當然不是處男,李花兒也是談過幾個男朋友。兩個人雖然不敢說久經戰陣,但是對這種體溫越來越高表示着什麽心裏都很清楚。
蘇聘吞了幾口吐沫,聲音很大。而李花兒則是悄悄的閉上了眼睛,一抹誘人的紅霞飛上了她的俏臉。
不能再按下去了。
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出事。
雖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兒原本也算不得什麽。可是和自己的朋友做這種事,不得不說,彼此間都有着一種很别扭的感覺在裏邊。
蘇聘的感覺有些慌亂。
把手從李花兒那誘人的小腹上拿開,用了他相當強的毅力。
“天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考慮一下,明天我們是一起去吉隆鎮還是回綠城?”
李花兒看着蘇聘有些慌不擇路想要離開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沒有說什麽,隻是口中咬着皮筋,雙手摟了一下頭發,直接紮起了一個爽利的馬尾。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了那誘人無比的肌膚。
站起身走到了蘇聘的身邊,一雙晶瑩透徹的大眼睛就那麽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爲什麽?”
“有些硬不起來。”
“你是不是不行啊?”
“關鍵是咱倆不太熟,有些不太好下手。而且,我總是覺的你好像挖了一個什麽坑在等着我跳,并且這個坑還不是一般的深,爲了不被你勒索,我還能有好日子過,所以你說不行就不行喽,那又能怎麽樣?”
李花兒愣了一下,然後就又笑了起來。
臻首輕探,閃耀着灼灼光暈的微顫雙唇輕輕的印在了蘇聘的臉頰之上。
然後就把下巴放到了蘇聘肩窩之上,朱唇微張輕輕說道:
“留下來陪我怎麽樣?”
蘇聘推開李花兒,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了好一陣,才笑着說道:
“三兒,咱倆不過是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喝過幾次酒而已,你就這樣想上我的床?是不是有些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