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爲了美,常常能夠做出許多令男人都感到恐怖的事情來。
著名的網絡達人白雲曾經說過:
女人嘛,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這句話,被很多愛美之士奉爲了聖典。
當然,對于一個原本就很漂亮的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想着自己頂着一雙黑黢黢的熊貓眼在局裏待了一天?說實在的,這令一向認爲自己是一位精緻美女的李花兒都有了想死的念頭。
咚的一聲。
一大杯剛剛煮好的大麥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先喝點熱乎的暖暖身子,想吃什麽等會再給我說。”
“今天沒胃口。”
“那也行,等會兒閑下來了我請你吃甜品,六姨家的雪耳桃膠可是很受愛美女士們歡迎的。”
“雪耳桃膠?這個可以有,但是我要兩份!”
蘇聘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對于李花兒今天會這個樣子跑過來興師問罪。
蘇聘已經有了思想準備。
對于他來說,李花兒雖然是警察,但從其量不過就是店裏的一位客人。
僅此而已。
當然,長得很漂亮。
我昨天晚上的确是請教你了一些問題,可能打擾了你的休息。但是同樣我還請你喝了咖啡,最後我臨走時還兌現諾言,主動買了單,就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
蘇聘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鋼鐵直男,隻是他對于李花兒不感冒,沒感覺。
所以也就是懶得操這份心罷了。
真以爲他是個傻缺?
不過回去之後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彌補一下兩人之間的關系,畢竟點點那邊還要這李花兒多擔待一下。
女孩子嘛,應該沒有那麽麻煩,隻要多哄哄就是了。
勇于承認錯誤,再請她吃點好吃的。
而六姨家的甜品有多受女孩子的歡迎?
作爲鄰居,蘇聘當然清楚。
想必李花兒同樣會喜歡,畢竟隻要是女孩子,應該都無法抗拒甜食那種無比的誘惑。
……
有個人曾經說過,如果遇上難以解決的事情,那麽就交給強力人士。在自己看來很困難的那些問題,在那些強力人士面前,可能連個屁都算不上。
當然,面對強力人士,你當然要付出代價。
六姨家的桃膠炖奶。
價值十五元。
雖然蘇頻不知道這種從桃樹上分泌出來的植物膠究竟有什麽好,但是并不妨礙李花兒對這種據說可以美容的飲品的狂熱喜愛。
兩杯而已,不過三十元錢,一盒煙錢罷了。
這個代價,蘇聘付得起。
如果換一個時間,六姨甜品店早就已經關門打烊了。但是今天蘇聘開了口,說是想要在店裏和朋友談點小事情。
這種小事,打小看着他長大的六姨自然是滿口答應。而當六姨看到李花兒長得又那麽漂亮,很是興奮。
普通朋友。
這是蘇聘的說辭。
對此,六姨笑了,她認爲這才是一個毛頭小夥的正常反應。
腼腆嘛,這才對啊。
挺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幹嘛非要把自己活成那種狗都不理的混混呢?
端上兩大杯精心炖制的桃膠之後,就笑眯眯的坐在櫃台裏,開始想象等到蘇聘結婚的那一天,自己這個當阿姨的,要送什麽樣的禮物才算是合适。
這真的是個大問題,需要和老蘇好好的商量一下才行!
李花兒用小勺子在杯中不停的撈着黏糊糊的桃膠,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那些桃膠顯得晶瑩剔透。小心翼翼的送入口中,然後輕輕咀嚼,接着就滿意的眯上了眼睛。
“你怎麽突然間對主副人格這種事兒那麽感興趣?”
“沒啥,前兩天看了一本書,對這個比較好奇罷了。”
李花兒斜着眼瞟了蘇聘一眼,嘴角漸漸地翹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
昨天她的确是很生氣。
倒不是因爲蘇聘能夠無視她的存在,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全部都是色鬼。
而是李花兒發現,昨天晚上竟然全程被蘇聘牽着鼻子走。
整個過程都在由這個家夥在帶節奏。
這就不能原諒了。
看書,對主副人格感興趣?
真的以爲自己隻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嗎?
“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你就不能說點實話嗎?”
“怎麽,警察現在連我看的是什麽書都管嗎?放心吧,我已經過了看小黃文的年紀了。”
既然蘇聘不合作,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其實就像是蘇聘自己說的那樣,自己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時候,所有的懷疑,也就隻能是懷疑罷了。
主副人格?
說起來好像是挺富有娛樂性質的存在,在不少影視劇中,多重人格都是不少明星們用來炫耀演技的設定。
但是實際上這種事兒真的是相當的隐秘。
隐秘到什麽程度?
這麽說吧。
如果不是副人格主動聯系主人格的話,主人格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副人格的存在。另外,能夠發現一個人是否有次副人格,也隻能是關系非常親密的人才能夠通過長時間的觀察才能夠大緻上的确定。
這樣說來,如果不是蘇聘自己有了副人格。
那麽就是和他親近的人。
這又會是誰?
蘇爸爸?
不太象。
自己的老爹有了問題,直接去醫院或者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至于毛妹或者二青?
他倆不會有,這一點李花兒很肯定。
那麽又會是誰?
和蘇聘關系好的人并不是很多,能夠讓他大半夜的把自己約到咖啡館裏咨詢問題,并且當時還能夠無視自己的存在?
雖然很無稽,但是李花兒還是隐隐約約的能夠猜出來,應該是個女人。
那名叫做徐姐的女人?
不可能,她已經嫁人到外地了。
那麽剩下的?
簡直就是一目了然。
……
“第一盈盈是吧?”
“你都推測出來了,再問我這個問題,你是在炫耀你的智商嗎?”
對于蘇聘的抗拒,李花兒并不爲意。
一個人被别人猜中了心思,那種感覺真的很不美妙。這一點,在李花兒接受教官訓練的時候就嘗試過。
說真的,當自己心中竭力的隐秘被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那種感覺,真的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