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邊的一處亭子裏,一個身穿藍色道士服裝,手拿着酒葫蘆的道士,就這麽側躺在欄杆上,酒葫蘆之中酒在此道士的口中猛灌,沒有絲毫的講究,一切是那麽的潇灑,是那麽的自在。
這個潇灑的躺在欄杆上,喝着爽快的酒的道士,不是别人,正是丘明陽!
不過,丘明陽他此時已經是不在封神的世界了,而是已經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原來,丘明陽當日在封神世界感覺到了極大的壓迫,那種壓迫讓他有一種死亡的感覺,死亡的威脅,已經是讓他容不得多想了,他毫不猶豫的就是選擇了離開封神的世界。
雖然在封神世界之中有着很多的寶物,可是相比起寶物,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隻有保住了性命,那才能夠去談其他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開,根本就沒有打算去和來人進行硬碰硬,來人盡憑借着氣勢就能夠讓他感到死亡的威脅,那來人就可想而知了,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應對的,及時的離開,暫避其鋒芒,這才是王者之道。
丘明陽一離開封神的世界,就直接是來到了這裏,而他現在已經是來到這裏有好幾日的時光了。
他初來這方世界之時,立刻就是放出了他的神識,仔細的進行了一番的掃蕩,可是他并沒有發現什麽仙佛鬼怪,換句話說,這方世界竟然是一個凡人的世界。
可是,事實上他進入的卻是一道綠色的光門,綠色光門代表的是仙俠的世界,這是他多次穿梭世界而得出的經驗,還從來都沒有出錯過。
但如今他看到的情況,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世界,要說不普通的世界,那也不是沒有,這方世界的天地靈氣還是可以的,至少要比凡人位面要強的太多了,但比起真正的仙俠世界,那靈氣的濃郁程度肯定是相差甚遠,這一點也是他的疑惑之一。
不過,本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丘明陽他也沒有立刻的離開這方世界,而是打算先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這一來,也是爲了更好的去探查這方世界的情況,這方世界既然被世界珠認爲是仙俠世界,就不應該會如此的簡單,肯定有它的特殊之處,這二來,他也可以借此在此地好好的修生養性一番,在封神世界整日的提心吊膽,天天的擔驚受怕,如今總算是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經過了這一切的種種,這才有了如今的情形,有了現在丘明陽的潇灑模樣。
丘明陽側躺在欄杆上,喝着沒酒,此時此刻,他的心情,那就别提是多美了,他簡直就是恨不得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想要時間停留,以他現在的時間,是根本無法做到的,所以,他隻能夠是任由時間一點點的流失。
清晨的時光很快就是快去,伴随着時間的推移,丘明陽所在的這個亭子,也是漸漸的有了一些文人騷客,有了走卒販夫,有了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在這裏交替不斷的進行。
不過,這裏來往的人雖多,可也沒有人來和丘明陽這樣的一個道士交往,或許在這些人看來,丘明陽隻不過是一個四海爲家的野道士罷了,他們根本不想要與這種人有任何的來往。
現如今,這亭子當中就是有四個書生打扮的人,在這裏誇誇其談,各自說着自己的美好事情,說的那是有鼻子有眼,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丘明陽側躺在欄杆上,自然是把他們的話給聽了個明明白白,不過,這幾個書生所說的都是一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他也就是當聽了個玩笑話。
“如此的大好美景,可惜沒有張兄,這倒是有些不盡興了,若是張兄在,憑借着張兄的文采,定然是可以又做出幾首驚豔的詩詞來!”亭子當中其中的一個叫王玉的書生,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間轉換了語氣。
“這誰說不是呢?這張兄也不知道到底招惹了哪路仙佛,如今竟然變得癡癡傻傻!”另一名叫杜邦的書生聽到了王玉的話,也是緊接着就接了一句。
“哎,你們這話我怎麽聽着有些迷糊啊,張兄不是好好的在家嗎?怎麽就癡癡傻傻了!”一旁叫袁福田的書生聽了王玉和杜邦的對話,感覺很是迷糊,因此也就是說出了他的疑問。
“袁兄,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現在估計整個杭州都是無人不知了!”四個書生的最後一個叫趙營運的書生,聽了袁福田的話,當即就是驚呼道,顯得很是不可思議。
“怎麽?難道在我離開的這些時日,杭州發生了什麽了不得了的大事?”袁福田在聽了王玉,杜邦和趙營運的話後,仍然是不明所以,于是就是趕緊開口詢問道。
原來這袁福田半個月曾經離開了杭州,去看了他的遠親,也是在昨日才剛剛趕回來,所以他們便相約今日來出來賞風景。
袁福田雖然也是沒有見到張兄,但他以爲是張兄臨時有其他的事情,所以這才沒有前來,他也沒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可是如今在聽了他三個好友的話之後,他的心裏不由得對張兄很是擔心了。
趙營運見袁福田不像是裝的,于是他也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他們幾個所說的張兄,他的全名是張開元,這張開元平日裏那是最愛好風流之人,尤其是經常的尋花問柳,都是煙花之地的常客了。
半個月前,這杭州城的春香樓新來了一位頭牌的姑娘,名叫,劉媚兒,那是人如其名,長的那是貌美如花,妖魅過人,這張開元原本就是經常的出入煙花之地,這劉媚兒又是如此的美豔,他自然是一下子獻了進去,再也無法出來。
張開元他的家境也是相當的好,可以說得上那是家财萬貫,簡直就是富的流油。
張開元爲了這個劉媚兒,可謂是下足了本錢,銀子那都是用砸的,扔錢都是沒有那麽快。
在張開元如此強烈的金錢攻勢下,春香樓的老鸨那是不斷的再給張開元創造機會。
至于那個劉媚兒似乎也是個愛财之人,見張開元出手大方,且身家無數,也是經常的和張開元,但總是若即若離,劉媚兒雖然和張開元進行接觸,但就是不讓張開元碰她的身子,可以說這個尺度把握的相當好而張開元也是不願意用強,所以這才讓劉媚兒如此的玩弄。
這一日,張開元約了劉媚兒進行郊遊,劉媚兒也是欣然答應,隻帶了她的丫鬟杏兒一起前去。
期間,張開元爲了讨好美人,那是詩興大發,開始大獻殷勤,逗的劉媚兒那是接連不斷得笑。
可是就在這個他們相處的很好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卻是突然的竄出了一隻白色的狐狸,就這麽直挺挺的擋在他們的面前。
張開元此刻正是處于色迷心竅的時候,哪裏還顧得了其他,見這隻白色的狐狸突然竄了出來,擋了他們的路,攪了他們的興緻,心中頓時就是有了一絲的怒意。
張開元也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是走到了這隻白色小狐狸的面前,然後狠狠的踢了一腳這隻白色的小狐狸。
這隻白色的小狐狸哪裏經得起張開元這樣的狠狠一踢,當即這隻白色的小狐狸就是痛苦的哀嚎了一聲,然後做抛物線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前面的草地上。
“哼!真是掃興,聊的正高興,突然沖出來這樣一隻狐狸,還真是敗壞興緻!”張開元擡頭看了一眼被踢飛出去的白色小狐狸,冷哼了一聲,當即就是不屑的開口說道。
随後,張開元這個家夥又換了副讨好的臉色,沖着劉媚兒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媚兒,你沒有受到驚吓吧?”
劉媚兒看到張開元笑眯眯的模樣,當即就是露出了微笑,而後就是甜甜的開口說道:“媚兒沒事,倒是可惜了這樣的一個美景被破壞了,依媚兒之見,我們還是先一步回去吧,以後有機會再次出來郊遊那也還行!”
“行!當然可以,媚兒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全部都聽你的,咱們這就回去,我送你!”張開元雖然滿心的不情願,可是他也不能夠去反駁劉媚兒的話,隻能夠是勉強着答應了。
這張開元再把劉媚兒送回去之後,就返回到了家中,可是剛剛回到了家中之後,如此過了幾個時辰,他的身上,竟然是開始長了很多的白色毛,不僅如此,張開元得面部表情也是變得非常的猙獰,就好像是一頭野獸一般,根本控制不住。
張開元出現了如此的情況,可把他的爹娘給吓壞了,那是趕緊把全城的大夫都給請了過來,可是但凡是看過張開元的大夫,全部都是一緻認爲,張開元他這不是得病了,他這是中邪了。
原因就是在于,哪有人得病會全身長毛的,更不用說,張開元已經變得神志不清了,面部極爲的猙獰,一直都是在發狂,到處的砸東西,見人就開始抓,就咬,已經是傷了不少人了,根本沒有神智,就好像是瘋了一般。
無奈之下,張開元的爹娘隻好是把張開元給綁了起來,這才算是暫時避免了更多的傷人事情。
可是好景不長,瘋了之後的張開元,在幾日以後,竟然是突然掙斷了繩子,又開始四處的傷人。
這一次的張開元,變得更加的不好對付了,他的力氣竟然變得奇大無比,四五個下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反而還被張開元所傷。
爲了阻止張開元繼續的傷人,張開元的父母,隻好是召集全家的護衛,又特意聘請了幾個功夫好手,這才算是把張開元給再一次的控制住。
張開元這一次渾身上下都被綁了重重的鐵索,就是爲了防止他再一次的掙斷繩子,張開元無法掙斷鐵索,就在那裏不斷的吼叫,不斷的掙紮,顯得很是痛苦。
張開元的父母也很是無奈,看着他們的兒子如此的痛苦,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夠是就這樣綁着他,不能夠讓他的兒子繼續傷人。
畢竟傷了人不要緊,最多不過多賠點銀子罷了,可要是鬧出了人命,那他們的兒子就很有可能徹底的完了,所以他們要提前的杜絕這種危險。
他們得兒子現在變得如此的狂躁,且最愛傷人,打砸,而且力氣也是猛然變得齊大,要是不管不顧,那鬧出人命來,是有相當大的可能性的。
張開元的父母把張開元給控制住後,還派了十個人日夜守護着他,就是怕出現什麽意外。
而後,張開元的父母便是去請了很多道士,很多的高僧,讓他們來家中做法,可是卻無一例外,這些道士和高僧名頭很響亮,可是根本就不好使,全部都不頂用,張開元得父母把這些道士,高僧都給臭罵可一頓,然後趕了出去。
張開元得父母眼看着他兒子越來越痛苦,他的心裏也就跟水煮了一般,那是相當的煎熬。
最後,隻好是聽了一個下人的主意,全城張貼榜單,招納能人異士,爲他的兒子瞧病。
一開始的時候,謝銀就是一千兩,一千兩可不是個小數目,一時間這一千兩讓很多人都心動了,于是先後又有了無數的道士與和尚湧進了張家。
可是這些人哪裏有什麽真本事,不過都是一些招搖撞騙,見錢眼開之輩,遇到張開元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束手無策,最後也是風光的進來,然後灰溜溜的出去,
如此,一連十幾日,就再也沒有道士與高僧願意去張家了,因爲經過這麽長的時間,經過這麽多的折騰,張開元的事情早就是鬧的滿城風雨了,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正所謂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張開元得事情很快就是被人傳成是得罪了神靈,才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誰招惹到誰就要倒黴!
這種流言蜚語一出來,張家的生意那可是大受打擊,一時間大多數和張家有生意上來往的人,全部都是不在和張家來往了,就是怕招惹上什麽晦氣。
牆倒衆人推,樹倒猕猴散!
偌大的一個張家短短時間裏就是損失了一大筆的金錢,可謂是損失慘重了。
張開元的父母一時間也是想不出什麽方法來應付,最後隻能是順其自然了,一切聽天由命了。
畢竟,現在他們兒子的事情已經是鬧的滿城風雨,想要隐瞞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隻能夠是無奈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