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不但大口的進行着喝酒吃肉,還在言語之上進行着喋喋不休,聲音不但嘈雜,且很大聲,這就讓人很是厭煩了。
丘明陽平日裏最是喜好安靜,最讨厭的就是這種嘈雜的環境,尤其是在這清幽的樹林的酒肆之中,環境優雅,空氣清新,而這些家夥的吵鬧可謂是極爲的煞風景,簡直就是一鍋米粥之中的老鼠屎了,壞了一鍋米粥,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念及于此,丘明陽擡頭看了一眼那對面的四人,開口說道:“對面的四位朋友,可否說話小聲些,不要打擾到别人?”
丘明陽說完這些話,那對面的四人頓時就齊刷刷的看向了丘明陽,不隻是這四人,同時看過來的還有那另外一桌的兩名富商,一時間這酒肆倒是安靜了下來,不過這種安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就恢複了原先的嘈雜,因爲這四人并沒有理會丘明陽說的話,而是繼續大聲的開口說話,算是完全的無視了丘明陽剛才說的話。
丘明陽見這幾個家夥,如此的不識好歹,自己好言相勸,而對方卻是不理不睬,無動于衷,真當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相對的,你不尊敬别人,别人也就不會尊敬你!
想到這裏,丘明陽心中惱怒,而後便大聲的開口說道:“對面的四個家夥,還請閉上你們那如八婆一般喋喋不休的嘴巴,讓這裏安靜會,不要再嘴欠了!”
“什麽?你這個臭道士,竟敢如此的膽大包天,罵我們是八婆,你想讓大爺安靜,大爺就非要鬧,看你能拿大爺如何?”那四人之中其中一人聽到了丘明陽說的話,當即就是跳了出來,開始和丘明陽對了起來。
“就是,我們兄弟憑什麽聽你一個臭道士的!”随後這四人之中就有另一人也是冒了出來,接着上一人的話張口就說,并将桌上剛剛用來喝酒的海碗,也是扔在了地面之上給打碎了。
“幾位客官,休要動怒,就看在小人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幾位客官的酒食算是小人請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正在爲丘明陽準備吃食的小二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生怕雙方打了起來,将他這個店給砸了,那他這辛苦的營生就完了,所以是趕緊的小跑了出來,來到那四人的旁邊,開口勸說道。
“算了?你以爲你是誰,你有面子值得我們兄弟給的,給我滾開,否則大爺的刀子可不長眼。”那最初說話的漢子,當即就是一把将小二推開,并将自己的刀亮了出來,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小二被這一道大力猛地一推,直接就是倒地,栽了個大跟頭,面露痛苦,但卻是不敢直言,隻能夠強忍着這種痛苦,趕緊退到了一邊,生怕這幾個漢子真的拿刀劈了他,讓他遭受這魚池之殃,找誰說理去,隻能夠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臭道士,今日碰到我們兄弟幾個算你倒黴,放心,我們也不會要你的性命,就隻割了你的舌頭,然後再打斷你一條腿,讓你好好的嘗嘗這滋味。”那最初站出來的家夥,露出猙獰的嘴臉,戲谑的盯着丘明陽開口說道,似乎丘明陽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哈哈哈……”四人同時哈哈大笑,似乎已經是看到了丘明陽凄慘的一幕。
“好,好的很,幾位還真是夠歹毒的,我不過就是讓你們安靜下,你們就要割了我的舌頭,然後斷了我一條腿,讓我成爲一個廢人,不得不說,你們就是幾個人渣!”丘明陽盯着對面的四個家夥,面無表情,冷冷的開口說道。
丘明陽露出這種表情,就代表着丘明陽此刻已經對這四個家夥動了殺心,而這四個可憐的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了怎樣可怕的存在。
“哼,人渣又如何,就算我們再是人渣,那也比起你這個即将成爲廢人的家夥要好的多,哈哈哈……”
“大哥,三弟,四弟,不必再同他廢話了,我們動手!”那最先站出來的漢子,朝着其他三人說了一番,而後便是抄起了手中的鋼刀,向着丘明陽殺來。
“上!”那被稱作大哥的漢子,當即就是開口道,緊接着也是抄起了鋼刀,向着丘明陽這邊攻了過來。
丘明陽冷笑的看着這四個蝼蟻一般的家夥,舞動着那奇慢無比的動作,向着自己這邊沖過來。
待到這四個家夥快要沖過來之時,丘明陽猛然就是一拍桌面,桌面之上的筷籠子頓時就是飛出了四根筷子,這四根筷子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開始螺旋着向着那沖過來的四個家夥飛去。
“倏”的四道聲響傳來,這四根筷子就已經是在半空之中飛了一段距離,這四個剛剛才沖過來的家夥,臉露着猙獰,肆虐的笑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丘明陽剛剛的動作。
隻聽“噗嗤”幾道響聲傳來,這四根筷子不偏不倚的,就是插入了這四個一股腦沖上來的家夥的脖子處,了結了他們的生命。
這四個家夥是應聲而倒,在他們栽倒的那一刻還是想不明白,爲何會有這麽一根筷子擊穿了自己的脖子。
解決了這四個家夥,對于丘明陽來說不過就是順手爲之罷了,根本算不了什麽大事。
随後,丘明陽手指一彈,這四個家夥連帶着他們的兵器,全都在頃刻之間被燒成了灰燼,除了留下點灰燼外,基本上時再也看不出什麽了,這可真是殺人放火,出門必備啊!
順手解決掉這幾個家夥的屍體,丘明陽便左右瞧了一眼這整個酒肆的情況,原本還在一旁吃酒的兩個富商,早就是不見了蹤影,肯定是剛才那四個人鬧事之時,這兩人趁機溜走了,而那小二也是躲在了一旁趴在地面,顯然很是害怕。
丘明陽對于那兩個富商和這小二做出的舉動,也是相當的理解的,畢竟他們不過都是普通人,面對這種打打殺殺,當然是躲而後快了,就算是設身處地,換做他自己,他也會那麽做的,這就是沒有足夠的實力的悲哀了,倘若他們也有足夠的實力,不說其他,至少可以自保,又何至于會如此!
當然,小二之所以不和那兩個富商一樣逃跑,估計也是爲了這家酒肆的生意,整個酒肆,隻有他一個人,他是既當掌櫃的又當店小二,這裏地處偏僻,危險性肯定極大,如果不是爲了銀子,誰會冒着生命危險到這裏做生意,估計也是爲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