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是今後你們要做的事情,都看看吧,另外這些事情明天的時候,就會貼滿大街小巷,若是你們做不到,那也是有你們好受的。”
陸塵笙招手,一旁侍從連忙遞過來幾張大白紙,上面寫着告示,密密麻麻的一大堆。
幾個人看了一眼之後,都是倒吸了一口氣。
林故在此刻,也看到了這裏面所寫的内容,在看完的時候,臉上頓時又驚又喜。
“陸大人,當真要如此去做?如此政策故然利民,但怕也對朝廷不利。”
“就如此去做,雖一開始對于朝廷不利,但卻也能夠讓百姓們富裕起來。”
陸塵笙聞言,擺手說了一句。
林故看着紙上的内容,眼神連連閃爍不定。
一旁的衛永志幾個人,更是臉色變化極大,看這個情況,這個位置也不好做啊!
談完之後,陸塵笙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
幾個人都不是很自在的模樣,陸塵笙也就不多留他們。
陸塵笙倒是讓柳向南留了片刻。
“柳紋升眼下很好,這會兒在寄雲城,若是想念其的話,可以去那寄雲城探望一番。”
兩人分别也有些久了,陸塵笙覺得對方晚些時間上任,那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柳向南聞言一笑,“若不是看到了陸大人的告示,那晚一些便是晚一些了,但如今卻是不行了,臣得快些回去将公告上的事都落實下來才行。”
說完,柳向南拱了拱手,轉身走了。
陸塵笙見狀搖了搖頭,回頭讓柳紋升回家看看便是。
幾個人剛剛前腳離開,瓊月便是款款走上前來,“夫君,聘禮和聘書都準備妥當了,妾身已經安排了媒人前去下聘。”
陸塵笙聞言一愣。
“聘禮,給誰?”
“自然是平山王家。”
瓊月聞言,立刻回了一句。
白依此刻也扭頭看了一眼過來,臉色倒是平靜。
“若不是那女子,當年相公怕是已經進了皇都被抓了,當年有其通風報信,在加上此女許久未嫁,想來等着也是相公,相公總不能辜負了她吧?”
看情況,兩女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商議好了一切了。
陸塵笙聽着沉默了一下,最後點點頭。
其實與臨雨相識,那可是比起她們兩人都要早上許多的,隻不過造化弄人。
對方的情誼,陸塵笙也知曉,如今瓊月兩人都沒有什麽意見,陸塵笙也就随她們做決定了。
見着陸塵笙直接應答下來,雖然此事是兩人牽頭,兩女依舊感覺到有些醋味,齊聲聲的驕哼一聲,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就隻許你在取這麽一個了,在敢多取,那便是休怪我們兩人了!”
瓊月俏臉上帶着些許不滿,還是咬着銀牙說了一句。
白依倒是沒有說什麽,隻是那鳳目之中,分明也有一絲威脅。
陸塵笙見狀極爲識趣的不說話了,這會兒說什麽那都是錯,兩人正吃味呢!
聘禮立刻送了出去,從皇宮裏頭收刮了一些好東西,還有一些大臣家中的,牌面是絕對夠了。
片刻之後,聘禮送到了平山王府上。
待媒人表達了來意後,平山王頓時喜出望外。
這陸塵笙來到皇都也有些時間了,不過都在處理着各種事情,他也沒有感覺有什麽。
隻是随着時間推移,他也有些忐忑了,畢竟陸塵笙此前的時候,并沒有說過要迎娶自己女兒這話。
以陸塵笙眼下的身份,還有他如今的身份,雖說把女人嫁過去當平妻,卻也是夠了,但他感覺還是有些讓女兒委屈了。
奈何直接女兒喜歡,他也隻能夠着急着,陸塵笙是不是沒有這個心思?
但要是上門說親,這好像也有太掉價。
好在如今,陸塵笙終于派了人來下聘禮,這便讓他喜出望外,連忙應下了這門親事。
一旁的姜氏見狀,無奈直搖頭。
“也不問問女兒,若是女兒不喜歡怎麽辦?”
“女兒怎麽會不喜歡?”
姜玉華連連搖頭,帶着夫人去找姜臨雨去了。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臨雨的閨房之中。
臨雨正在繡着女紅,隻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兩人進門,姜玉華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沖着對方一使眼神,一旁的姜氏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女兒啊,陸塵笙派人來說親,下了聘禮了。”
臨雨正滿心思的想着陸塵笙,想着對方來了皇都這麽久了,皇都也順利拿下來了,怎麽就是沒有來見直接呢?
聽說,對方還召見了衛永志他們幾個人的。
正心中糾結着,自己是不是也找個理由去找找對方,忽的便是聽到自己父親這話。
這話一出,頓時讓她愣了許多,随後滿心異樣,有些驚愕,也有驚喜。
“父親說什麽?”
“爲父說,陸塵笙派人來下了聘禮,女兒可有什麽想法?”
姜玉華看着自己女兒,想着自己女兒也不小了,到了如今還沒有嫁人,心中有些無奈。
臨雨這一次确定自己當真沒有聽錯了,頓時間眼神之中滿是光彩,俏臉上已然帶着動人的神色。
在随後,又是湧起一抹嬌羞,扭扭捏捏道。
“婚姻大事,任由父母做主。”
臨雨開口,仿佛是蒼蠅一般聲音。
但兩人還是聽了個清楚,姜玉華聞言大笑。
“既然如此,那女兒便是在侍奉我們幾年吧,反正這麽久都沒有嫁人了,不在乎在等幾年,爲父這便是回去退了這門親事。”
說着,姜玉華轉身就要去退了這門親事的樣子。
臨雨頓時俏臉上滿是一片驚慌之色。
“父親,女兒想嫁!”
臨雨顧不得那麽多了,聽着自己父親還要自己侍奉幾年,拒絕這門親事的話,哪裏還坐得住。
姜玉華聞言,有些愕然道,“女兒此前來的人下聘禮,女兒不是都說想要在侍奉幾年麽?”
臨雨俏臉一片羞紅,“女兒心有屬。”
姜玉華大笑,但是看着自己女兒馬上就要成爲他人妻子,忽的又笑不出來了。
“爲父已經答應了,聘禮都已經留下來了。”
說完,姜玉華哼哼着走了,心中有着說不出來的歪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