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裏面還有不少其餘的好處。
但是在姜今景看來,有些條件着實有些讓他不能夠接受,故此反悔了。
本來姜今景是派了一些人去在說說條件的,奈何承周國的皇上不願意退後半步。
由此,這事情也就泡湯了。
等杜如方知道這個事情,他早已經被貶職了。
陸塵笙聽着一愣一愣的,也沒有想到這已經成了的事情,居然還泡湯了。
姜今景的想法,看來是與老皇帝有着很大的差異啊。
不過确實可以看的出來,若不是如此的話,姜今景也不會在許久之前,就已經開始布置那麽多的手段,然後準備造反的事情了。
“這事情,确實是有些出乎在下的意料。”
陸塵笙點了點頭,開口回應了一聲。
兩人繼續喝着酒吃着菜。
“陸兄在山谷裏頭,是不是有些秘密?在下見着山脈上都是圍起了城牆,但是山谷之中卻見不到模樣?”
坐了半響,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杜如方還是開口了。
他對于山谷還是有很大的好奇心的。
想着裏面到底是有什麽東西,居然讓陸塵笙用這般高大的城牆包圍着。
陸塵笙聽着一笑,也不介意給對方看到。
反正以後漢人商賈們,都可以到山谷裏面交易的。
“杜兄想要知道的話,不防進去看看?”
杜如方一愣,“可以進去看看?”
他本來還以爲,陸塵笙隻是會與他大緻說說裏面的情況,畢竟這裏面應該關系到陸塵笙造反的底細什麽的。
沒有想到陸塵笙居然還邀請他進去看看。
一時間,他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如此,杜某就卻之不恭了。”
他心中好奇,讓的他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陸塵笙見狀便是帶着對方朝着山谷之中走去。
出了院子,在舊城區之中微微一拐,通過幾個士兵們守衛的地方,然後就見着前方忽的一片開朗起來。
山谷之中極爲的龐大,但是一眼看去便是見到密密麻麻的人,正在賣力着幹活。
杜如方在此刻才醒悟過來。
難怪呢,城池之中沒有多少人,原來都已經來到了這裏面。
從這裏面看着一旁山脈上的城牆,依舊感覺極爲的雄偉壯觀。
“這城牆也是剛剛修建起來不久的,陸兄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這才多久的時間啊,這山脈如此之高卻可以建出城牆出來,杜如方都覺得不可思議。
“依靠了吊架而已。”
陸塵笙說着,指了指遠處正在用吊架調整石頭方位的地方,“那便是吊架了,用這樣的東西可以輕松的把石頭運到高處,不需要廢太大的力氣。”
杜如方聽着一愣一愣的。
就這樣的一個小東西,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把巨石帶到高處?
杜如方有些不相信,但是仔細一看,前面拉着繩子的人也就隻是一個成年人而已。
而這樣的一塊巨石,可不是一個成年人可以拉的動的吧?
這一次,杜如方的一些不相信變了,臉上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
杜如方跟随着陸塵笙朝着裏面走去,一旁的百姓們都是熱火朝天的幹活,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樣子。
在一邊也沒有監督的人,拿着鞭子抽打他們。
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裏。
從他們的神色,還有身體上來看,絕對不是在演戲給他看。
“看樣子,你對待這些百姓們倒是極好。”
看了半響,杜如方忽的歎了一口氣,“以往像是這樣的地方,那些官吏們對于幹活的百姓們,那是非打即罵,沒有想到陸兄居然待他們如此的和藹。”
難怪了,大蒼國會有那麽多的百姓們來到這裏,甯願冒着變成流民的危險,都要來到這此處。
如今一看,确實不是沒有理由的。
陸塵笙聽着直搖頭,“此事便是不需要誇贊了吧,何故讓杜兄覺得不對百姓們鞭打,就已經值得誇贊了?”
杜如方一聽頓時怔了怔,是啊。
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麽?爲何到了此刻居然覺得應該誇獎了?
是以前的時候,見着這樣的事情見着多了,故此也就覺得,陸塵笙這樣的做法值得讓人誇贊?
想到這裏,杜如方嘴上露出一抹苦笑,随後沖着陸塵笙深深一禮。
“杜某受教了。”
陸塵笙坦然受了對方這一禮,對方這個價值觀,已經被一些事情給改觀了。
“若是陸兄能夠造反成功,想來會是萬民之福才對。”
杜如方在一旁開口說了一聲。
聽着陸塵笙這般的說法,他感覺若是皇上換做了是陸塵笙來做,興許會很不錯。
最起碼這些百姓們應該很幸福才對,畢竟陸塵笙是真心實意的對待他們。
“現在說這個,爲時過早了。”
陸塵笙沒有與杜如方大肆談論理想的準備,繼續帶着對方到前面去參觀。
山谷之中的房屋建造速度,讓杜如方看着頻頻點頭,腳下走的水泥路,更是驚異無比。
他認出來了,這材料與他在城牆上見到的,似乎是同樣一種。
而就是這樣的材料,居然生硬無比不說,極爲的平緩好走。
這讓他驚異無比,若是這樣的路可以鋪滿所有地方的話,那麽馬車的速度都會提高不少的吧?
杜如方把這個想法與陸塵笙一說,得到了陸塵笙的點頭承認。
“若是都鋪上了這樣的路,自然是會加快馬車的速度,隻是想要全部鋪滿談何容易?”
沒有機械的幫忙,全靠人工把一些材料碾成粉末,實在太費時費力,出産量也不多。
故此按照杜如方所說的,陸塵笙都覺得很難實現。
更不要說,以姜國三個國家這般龐大的地方,那鋪路耗時就更大了。
杜如方一聽,也知道了這材料的難得,頓時有幾分惋惜了,隻是蓦然間。
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嘶,陸兄你說,若是用你這建造城牆的方法來建造水壩,是不是就可以防止水患了?”
杜如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地面的路,又看了看山脈上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