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以各種方面的比試來說居然都是陸塵笙獲勝了。
君子六藝,大蒼國杜如方,又或者是承周國的餘飛漢,都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更加讓人想不到的是,陸塵笙居然還是那李君方,這個消息可以稱的上是爆炸性消息了。
以陸塵笙本來的名聲,如今在加上了李君方的,更是添上不少的名氣。
本來李君方的名頭可就不低,在無數才子們這裏都有着很高的知名度的。
其所寫的詩詞也都廣爲流傳,讓不少人都喜愛無比。
隻是如今這李君方卻被揭露開,其實就是陸塵笙,更是讓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啧,摘星樓上那天可是有不少人,都在等候李君方的出現,萬萬沒有想到這李君方便是陸塵笙。”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詭将軍本來要是與那李君方成親的吧?如今怎麽卻是換成了陸塵笙?”
“誰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傳聞有闆有眼的,并且芸芸還親自作證,想來是不會有錯的,不過到底來說,這一次的比試卻是那陸塵笙赢了,君子六藝,樣樣不輸于其餘人。”
中秋節過去,次日的一早,這消息便是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
茶樓裏,酒肆上,亦或者是青樓場所之中,都是流傳這事情。
對于陸塵笙所寫的中秋詞,更是引得不少大學士們拍案叫絕。
聽聞,便是承周國的皇上聽了,都是拍手叫好。
不過這隻是傳聞,事情具體如何卻是沒有人知曉了。
“不管如何說,這陸塵笙應當算的上是這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了。”
一名書生搖了搖頭,開口說了一句。
昨天的時候,無論是大蒼國的才子們,還是那承周國的才子們,在裝飾上都不帶佩劍的。
爲的便是想要讓自己表現出來,自己并不會受到陸塵笙的影響,帶上佩劍的。
但是昨夜過後,卻是不知道多少才子們,開始佩劍己身了。
“是啊,這一次的中秋詞一出,誰人能夠不敬佩其三分?”
這一首水調歌頭,如今都已經傳遍整個皇都了,陸塵笙親手所寫的墨寶,更是被玉青公主珍藏起來。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這墨寶上沾了些許的墨水。
這是那玉青公主在見到這詞之時,心中驚訝之下,失手打翻了墨水,導緻紙上沾染到的痕迹。
聽說因爲這個事情,玉青公主頗爲的惱恨。
衆人們因爲昨天的時間,滿是驚歎的議論着。
而另外一邊,陸塵笙卻是剛剛起來沒有多久。
顧志方在一旁看着陸塵笙練劍,一旁還有幾個人也都看着。
都想要從陸塵笙練劍的時候,領悟出什麽東西。
“公子,杜如方來訪。”
外頭的侍從匆匆走進來,低聲與陸塵笙說了一句。
陸塵笙點了點頭,杜如方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與陸塵笙說起過,自己會來拜訪了。
就是這時間來的卻是早了不少。
“讓他進來吧。”
陸塵笙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迎客。
而就在這個時候,侍從又是開口說道,“另外,除去杜如方外,還有其餘的書生們來拜訪,足有二十多人。”
二十多人?
陸塵笙聽着愣了一下,哪裏來的這麽多人?
還不等陸塵笙回答,外頭又一個侍從匆匆走了進來,然後飛速無比的說道,“公子,玉青公主來訪。”
玉青公主也來了?
“請玉青公主和杜兄進來吧。”
陸塵笙想了想,開口回應了一句。
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這麽多書生,突然間要拜訪。
不過如今有玉青公主兩人前來,陸塵笙也不好一下子招待那麽多人了。
侍從聞言立刻應了一聲,然後退身下去邀請人進來了。
片刻後,陸塵笙準備好了茶水,在一處水池邊等候兩人。
玉青公主和杜如方兩人緩緩走到跟前,各自行了一禮。
“冒昧來唠叨,陸公子可莫要怪罪才是。”
陸塵笙聞言笑了笑,請着兩人一同坐下。
“倒是沒有想到,玉青公主會大駕光臨,有什麽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和杜如方沒有什麽好客氣的,對方在此前的時候也已經見過,算是熟悉一些。
不過這個玉青公主。
陸塵笙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在這個時候依舊帶着面紗,卻是叫陸塵笙看的不是很分明。
“本宮此次前來,主要還是來道歉的。”
玉青公主看着陸塵笙,臉上帶着些許歉意,“昨天本宮有些失手,讓陸公子的衣衫染了墨水,便是特地挑選了一些上好綢緞送來做賠禮。”
說罷,玉青公主招了招手,立刻有丫鬟雲步到跟前,遞上手中的木盤,裏面裝着真是綢緞。
看材質,似乎确實有些不一般。
“公主客氣了。”
陸塵笙看了也愣了一下,衣服髒了一些而已,在陸塵笙看來不算是什麽大事。
玉青公主卻是覺得,這必須要賠的。
“還請陸公子收下。”
玉青公主看着陸塵笙,頗爲認真的開口說道。
陸塵笙見狀也不在推遲,點了點頭後讓一旁的顧志方收起放到了一旁。
陸塵笙邀請兩人一起坐下。
杜如方坐下後,看着陸塵笙輕輕一笑,“不知在下,應該稱呼你爲李君方,亦或者是陸塵笙?”
杜如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點名了自己已經知道你身份的意思。
突然被對方點出這個事情,陸塵笙當即吓了一跳。
待回神過來仔細一想,便是立刻明白過來,怕是那芸芸,要不就是那潇潇将自己身份洩露了。
一想到這裏,陸塵笙眉頭忍不住微微一皺。
想了想之後陸塵笙眉頭舒展開來,“沒有想到,這事情還是被發現了。”
倒是陸塵笙大意了,也沒有想到昨天的中秋上,這芸芸兩人居然也去了。
若是早些時間知道的話,陸塵笙也會出門一趟,找兩人保守一下秘密不可。
不過被發現就發現吧,陸塵笙想了想也沒有太過于糾結,畢竟事情已經發生,在糾結也沒有什麽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