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不會有錯的。
但是如今,這李君方似乎是變成了陸塵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潇潇有些看懵了。
其餘人聞言,看了看前面的陸塵笙,随後狐疑的将潇潇看了一眼。
“沒錯啊,那便是陸塵笙了吧,觀其餘人的模樣,也就此人是陸塵笙了才對。”
一旁的女子聞言,有些奇怪的回應了一句。
不過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招手讓一旁的侍女出去詢問了一下。
片刻之後,那侍女回來了,并且也證明了她們的猜測,那人便是陸塵笙。
潇潇這下更是不解了,扭頭看向一旁同樣不解的芸芸。
“你确定你在之前的時候,沒有認錯人?”
芸芸搖頭,“怎麽可能認錯,更何況此前白依不也與他在一起麽?”
芸芸壓根就不覺得自己認錯了,當初在春南城那麽久,就這個事情怎麽可能認錯?
潇潇聽着這話,頓時有些懵了。
一旁的其餘人在這個時候,也都是有些發懵的将這兩人看着,壓根就不知道這兩人在說什麽。
“你們兩人,到底在說什麽?”
其餘女子都是聽到有些發懵了,紛紛奇怪的詢問起來。
“那個陸塵笙,其實也是那李君方。”
潇潇心中奇怪,但也沒有怎麽隐瞞,直接開口說了出來。
其餘人聞言都是一愣,随後抿嘴直笑。
“這話可不怎麽好笑,那陸塵笙怎麽可能會是李君方呢?”
“是啊,你這是拿我們這些人尋開心麽?”
一旁衆女們卻是不信,在這個時候一一搖頭說着。
潇潇見狀有些急了,“是真的,那日我們一起乘船遊河,如何會欺騙你們,那一日彈奏廣陵散的便是他。”
“我可以證明潇潇沒有說謊,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在春南城的時候,确實是見着陸塵笙一直在,并且出入白府。”
芸芸在一旁也開口說起來了。
其餘人聞言臉上依舊帶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也左右觀察起來。
“當真如你們所說,那今日的李君方便是不可能來了。”
說着,讓侍女到樓下去要了名冊上來,但凡是上來的人,即便是有請帖,也需要記載名字的。
片刻之後,名冊便是被送到了衆女跟前,仔細的對比一番後,确實不見李君方的名字。
這樣的結果讓衆人們都是愣住了。
起初的時候還喲幾分懷疑,但是現在的她們,也開始有些相信了。
“難怪,這些時間一直找人打探李君方的住處,卻是沒有半點的消息,聽聞大蒼國的杜如方也在找對方,但也一樣沒有找到。”
“看樣子,這裏面是出了什麽變故才是,姜國的著名才子,居然變成了大蒼國的李君方,倒是夠有意思的。”
衆女想到這裏,忽的感覺這裏面似乎事情極爲的崎岖,但是又滿滿都是趣味一般。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要知道,但是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塵笙這會兒隔着紗簾,壓根就不知道在對面居然還有潇潇兩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了。
倒是杜如方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奇怪,因爲他剛剛打聽過了,那李君方并沒有在場,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是對方覺得,自己這大蒼國來人了,自己很容易被拆穿身份,故此直接不露面?
心中奇怪,但他左右想了想,感覺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陸塵笙坐在一旁,拿起一旁的美酒打開一一看了看,其中有一些,已經是那天在船上喝過的,還有一些倒是沒有喝過的。
陸塵笙取來,和李長風等人對飲。
“諸位公子,今日乃是中秋佳節,公主說有勞諸位能夠前來,請諸君今晚盡興。”
說着,便是讓人一一将東西擡上來。
一旁的牆壁上開始挂上了上聯,一旁還有可以展示射藝的地方,圍棋什麽的,都是應有盡有。
陸塵笙對于這些倒是沒有什麽興緻。
平日裏的時候,私下底自己玩玩也就是了,到了這樣的地方玩這些東西,就有些像是在浪費時間了。
杜如方在陸塵笙對面坐下來。
李長風等人見狀,愣了一下之後起身離開了。
杜如方見着這樣一幕,頗爲的滿意。
一旁的餘飛漢在這個時候也一同坐了下來。
冷談軒兩人見狀,微微一動也想要在一旁坐下來,隻是杜如方在這個時候冷眼看了過來。
“你們兩個,可沒有資格坐下。”
在拜會了陸塵笙之中,他也去拜會這三人過了,不過其餘兩人他沒有看上眼,故此見着對方居然也想要坐下來,當即便是冷聲說道。
冷談軒兩人聞言,頓時都是愣了一下,随後臉色有些難看了。
李長風還沒有走遠,便是聽到了這話,當即暗笑一聲。
“爲什麽?”
冷談軒鐵青着臉色問道。
想要坐下來卻是被趕走,如此的一幕卻是有些打人臉了,他還想要陸塵笙幾個人好好較量一番,可以的話順帶在比過餘飛漢。
隻是如今這才剛剛一見面,便是發覺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對了。
“你不夠格,看看剛剛的那位,他雖然人也不夠格但是比起你來,卻有自知之明。”
說着,還指了指一旁的李長風。
李長風聞言頓時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這算什麽?
他都已經走了,還要拉着他對比一番,攻擊一下麽?
冷談軒在此刻依舊有些不服氣,正要說些什麽卻見着杜如方有些不耐煩的拿起一張紙。
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之後,放到了一旁。
“你便去算算,在我等交談結束前,隻要你算出來,便是随時可以坐下來。”
陸塵笙聞言瞥了一眼,在見到上面的數字之後,微微愣了一下,随後笑了笑。
一旁的餘飛漢也看了一眼,同樣跟着笑了起來。
隻是冷談軒的臉色在這個時候,卻是不大好看了。
他看着面前的這個題,感覺面前這個人在刁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