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笙忽的想到了什麽,沖着一旁的瓊月詢問了一句。
瓊月聞言搖了搖頭,“有鐵匠的,夫君不在的時候,因爲作坊開工的緣故,就買了一些鐵匠回來。”
居然有買鐵匠,這倒是不錯。
陸塵笙聽着心中一喜,“讓茶樓的人分散出去,找到一些東西。”
陸塵笙想了想,把自己要找的東西說了一遍,要找的自然是有些礦石。
白依帶着軍隊,怕是與鞑子交戰會有一些危險,陸塵笙準備讓鐵匠們冶煉一些金屬出來,看看能不能給白依換點裝備什麽的。
能夠給白依保證一點安全。
“那些鐵匠們的話,都讓回桃花塢吧。”
陸塵笙想了想,與瓊月說了一聲。
到時候真的發現了一些礦石,還有一些東西要開始鍛造出來,放在皇都容易讓人知道。
另外,到時候東西出來,在桃花塢也容易運送走。
算的上是保密什麽的。
瓊月聞言,當即點了點頭,應自家夫君的要求,讓一些武者們跟随保護。
到了傍晚的時候,陸塵笙與瓊月一起出了門。
平山王邀請去作客吃飯,算算時間也該過去了。
等到兩人抵達之時,門口的家丁一聽陸塵笙的名字,立刻将人迎了進去。
“家主等兩位許久了,兩位貴客快快請進。”
家丁說着,迎着兩人到了府中。
“哈哈,陸小友早聽聞過名聲,一直未曾見面,當真遺憾。”
陸塵笙這邊剛剛走進來,平山王也知道陸塵笙到來的消息,走出來幾步迎客。
這對于陸塵笙來說,已經是極爲重視了,對方好歹也是一個王爺,能夠讓他出來迎接的人可沒有多少。
陸塵笙見狀連忙拱手,“王爺過獎了。”
說着,陸塵笙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面前的王爺,約莫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頗有些和氣的模樣。
“過獎什麽,整個姜國誰不知道陸才子的名頭。”
王爺不以爲意,樂呵呵的将陸塵笙看着,随後又看了一眼宮瓊月。
“這位便是陸小友的發妻吧,果真郎才女貌。”
瓊月聞言,也微微一福,說了句見過王爺。
門口噓寒片刻,王爺便是将兩人都是請了進去,又讓丫鬟背上好茶,臨雨在這個時候也款款走了出來。
在見到陸塵笙之時,眼眸之中頓時露出一抹喜色。
她聽着柳紋升說起,陸塵笙已然無事的話,心中松了一口氣,待真的見到陸塵笙無事後卻是徹底放心下來。
“說起來,此前當真是多虧了陸小友啊,否則的話我的女兒,還真有可能被送去和親了。”
王爺看着陸塵笙,臉上帶着一絲唏噓。
他這個王爺也隻是一個名頭在而已,若是朝廷上的大臣們都覺得,可以用此法子換取和平,他這個王爺想要反對都沒有效果的。
就是因爲這個,他對于陸塵笙可是極爲感激。
臨雨在此刻聞言,看着陸塵笙的眼神也有些莫名。
她自然早早聽聞過這個事情,對于陸塵笙也感激非常,此刻見着自家父親又是提起這個事情,這會兒又是沖着陸塵笙道謝一聲。
陸塵笙聞言擺了擺手,“我與臨雨姑娘也是好友,自然不可能見着臨雨姑娘落入狼窩,更何況那塔塔族也是狼子野心之輩,與對方求和無疑是将命脈交于對方。”
王爺聞言頗有些感慨的點了點頭。
“是啊,隻是那些大臣們雖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上一次的建甘一年,卻把他們打怕了,如今見着對方馬上要南下的模樣,自然恨不得用各種法子求和。
如此之多的大臣之中,卻都比不過陸公子,武能夠上馬安天下,文能夠揮墨寫詩章。”
姜玉華對于陸塵笙自然是連連誇贊。
要說年輕一輩裏面的人,大約也就隻有陸塵笙他能夠看的上眼了。
而實際上,年輕一輩的人裏面,也唯有陸塵笙極爲的出名。
奉天殿中肆意毆打其餘大臣,半點事情都沒有,這樣的事情誰幹過?
就這一點,陸塵笙足夠将許多人都給比下去了。
陸塵笙聽着苦笑,怎麽覺得對方是在捧殺自己一般。
“王爺如此說下去,小生可就要汗顔了。”
陸塵笙連忙說了一句,讓的姜玉華哈哈大笑。
“何故如此,年少輕狂本就是你等該有的,你能夠在奉天殿上毆打那些大臣們,怎麽在這個時候反而有些謙虛起來了。”
陸塵笙拱手,“隻是一時熱血上頭,做了一些蠢事而已,王爺可就莫要折煞小生了。”
“父親!”
一旁的臨雨在這個時候,也輕輕的嬌嗔一聲。
陸塵笙的爲人她自然還是很清楚的,哪裏經得住自家父親這般,接二連三的誇贊?
姜玉華聞言,頓時樂的大笑不停,也就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了。
而外頭的家丁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禀告宴席已經準備妥當了。
聽着這話,姜玉華起身讓兩人移步到宴席上。
陸塵笙随後也見到了臨雨的母親。
一個極爲端莊的貴婦人模樣,看着陸塵笙的眼神也頗爲的親切。
輕輕與陸塵笙道謝之後,又拉着瓊月到一旁,似乎是送上了什麽禮物。
姜玉華則是拉着陸塵笙坐到一塊開始喝起酒來。
“本來早該答謝,奈何事情變故拖到了此刻,今夜自當是不醉不歸!”
姜玉華拉着陸塵笙,開口說着,然後揮手将酒給陸塵笙倒上。
陸塵笙見狀也隻能夠點點頭。
觥籌交錯,兩人喝的不亦樂乎,倒是将一旁的三女看的極爲無奈。
陸塵笙都覺得,這王爺是不是故意拉着自己過來,就是爲了能夠喝酒。
“小友酒量不錯,居然能夠喝這麽久。”
王爺和陸塵笙一起喝過三巡,見着陸塵笙依舊精神奕奕,更是滿意了。
“王爺酒量也不差。”
陸塵笙聞言,微微紅着臉回了一聲。
王爺看了看陸塵笙一眼,開口說道,“陸小友誇贊了,這裏倒是有一件事要小友知道。”
王爺說到這裏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醞釀一下自己要說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