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笙經常在城中閑逛的時候,都見着百姓們有種很悠閑的感覺,城中的百姓們似乎都過的蠻不錯的。
最起碼陸塵笙少有見到乞讨的,百姓們穿戴都算不錯。
太陽越發的火紅起來,街頭上也逐漸多了不少的水果。
看起來可口無比,隻是陸塵笙囊中羞澀,此前賺的二兩銀子還在省着一點用,免得哪天可能就要花光了也不一定。
對于這樣的情況,陸塵笙也屬實無奈。
缺錢的他,連個棋盤都買不起。
院子之中,陸塵笙又種下了幾顆桃樹。
對于自家姑爺這般喜歡種桃樹,小玉也有幾分不解。
隻是在聽着姑爺說起,等到明年春天的時候,這些桃樹會長出桃花,帶着點點的粉色極爲好看。
聽着這般描述之後,小玉也對于明年桃樹開花之時的情景,不由帶上了幾分期待之意。
“姑爺,連雲詩社最近要組織一場詩會了,姑爺要去看看嗎?”
小玉拿着雙手探着下巴,看着自家姑爺似乎是在畫着什麽東西,百無聊賴的詢問了一句。
陸塵笙聞言搖了搖頭,“你家姑爺去做什麽?人家的詩社又沒有邀請你家姑爺。”
“可是,這種詩會不是才子都可以去的麽?不是要邀請才可以去的。”
小玉聞言有些不解。
此前自家姑爺可是說,自己會寫詩的,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麽要放過這個機會。
“而且,詩會上有很多才女的。”
說着,小玉的神色也愈發的帶着幾分認真的模樣來。
陸塵笙聽着一怔,有幾分哭笑不得的将小玉看着。
“怎麽,你還要讓你家姑爺在尋新歡不成?”
小玉聞言愕然了一下,随後又連忙擺手,“不是,隻是覺得姑爺一天天的很無聊,其實也該去認識一些人的。”
小玉有幾分惴惴不安,她可是見着自家的姑爺,似乎每天都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的樣子。
想了想,也覺得自家姑爺要是認識一些人,情況也就會好上一些。
陸塵笙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小玉後頓時輕輕一笑,“你家姑爺不缺認識的人,隻是缺少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缺少說話的人?
小玉聽着有些不解,看了看自家姑爺後迷茫道,“姑爺有什麽話,也可以和小玉說的。”
陸塵笙摸了摸小玉的頭,“不是姑爺不相信你,隻是有些話确實不能夠和你說。”
小玉聽着似懂非懂,隐約覺得自家姑爺心中似乎藏了許多事情一般。
到了夏日,白依在家的時間就越少了。
小玉一直想着能夠将自己的廚藝,展示給自家的小姐看看,她也特别想要見到自家小姐震驚的眼神。
隻可惜的是,偶爾白依回來一次,随即又會匆匆離開。
這樣的情況,讓小玉頗爲的無奈。
不過白府中減少了人手後,白依的俸祿發放下來,倒是勉強夠用了。
這麽一來,短時間裏面是不用擔心會沒有糧食可以吃了。
之前賺到的二兩銀子,由于嘴饞買了不少肉食,已經所剩無幾了。
要說起來,這會兒陸塵笙還當真是靠着白依那一點俸祿過活的樣子。
....
“你今天下棋可是有些心不在焉了。”
又是大榕樹下,陸塵笙坐在一旁看着兩人下棋。
此地有巨大的樹蓋籠罩,一旁有着小河,陰郁下極爲的清涼。
餘老看了看自己這個好友一眼,嘿嘿一笑,這棋他基本上赢定了。
範姓老者見狀點了點頭,倒是很幹脆認輸了。
“前些陣子,連雲詩社組織的詩會,倒是出了不少好詩。”
“嗯,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是那幾位才女拔得了頭籌,我們這春南城才子有些不濟啊。”
兩位老者旁若無人的閑聊起來,談話間帶着幾分惋惜之意。
春南城才子才女不少,但要說在詩才上,居然還是女子占了上風,每每寫出來的詩詞居然都掩蓋過了那些才子們不少。
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聽說了,都有幾分啼笑皆非。
說到這裏,兩人不由想到前幾天,這詩會上出盡風頭的幾個才女,每人一首詩詞,便是力壓所有才子了。
當時可是把那些才子們都給羞煞了。
“對了,小友此前詩會可有寫詩?”
兩人蓦地扭頭,看了看陸塵笙一眼,詢問了一聲。
陸塵笙聞言回神過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在下不曾去這詩會。”
兩人聞言當即搖了搖頭,當時這詩會差不多是全城的才子們都去了,陸塵笙說沒去多半是假的。
大約也覺得有些丢人,索性說自己沒去吧。
兩人也年輕過,知道年輕人心中的一些要強,此刻也就沒有在追問一二了。
陸塵笙哪裏知道兩人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話,怕是要哭笑不得了。
那一日詩會他當真沒去的。
“許是白依将軍的緣故吧,整個春南城中哪個官員見到了她,不是戰戰兢兢的,如此的情況下,春南城中的女子勝于男子,卻也有些道理的。”
範姓老者聞言苦笑一聲道。
在春南城的,誰能夠不知道白依啊。
其強勢性格,更是廣爲人知。
長久如此後,春南城中的女子們,也逐漸在其餘的方面,都壓了所有男子們一頭。
陸塵笙在一旁聽着微怔,也沒有想到過自己這個便宜娘子,居然還有這樣的一方面。
難怪做爲贅婿的他,到了這春南城也有些時間了,卻不曾聽聞誰挑釁過。
似乎也連打聽都非常少。
許是有自己家這位娘子的緣故。
“白依将軍厲害是厲害,隻是當下卻有些麻煩了。”
餘姓老者搖了搖頭,“各地諸侯越發的得意忘形了,如今似乎還隐約傳出有些不好的消息,朝廷又準備削潘,若是一旦動真格,怕是要起戰事。
到了那個時候,白依将軍自然是成爲主力軍團,以白依将軍的能力來說,打敗幾個諸侯自然不是什麽問題,但萬一要是多一些,怕是力有不逮。”
“不削卻也不行,這些諸侯一個個經過這麽久的發展,都俨然成爲了一個小國了,在如此下去遲早會出大事。”
陸塵笙在一旁聽着眉頭皺起,看這個情況,白依最近一直沒有怎麽回來,原來是因爲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