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陸塵笙聽着心中微微一緊,該不會又是要他做些不喜歡的事情吧?
“陸公子不必這般的緊張,是好事!”
見陸塵笙如此的緊張,劉城主頓時也樂呵呵一笑,揮手擺了擺,示意陸塵笙不用這般的緊張。
陸塵笙暗自翻白眼,信了你的邪,之前的那林巡撫可也和你一般,極爲的親切好說話。
結果呢?
“不知城主說的到底是何事,若是超出陸某的能力,那可就...”
陸塵笙也不管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麽事了,還是提前打個預防針在說,免得等會兒自己不好拒絕。
劉城主聞言卻是滿不在意,似乎是沒有聽出陸塵笙這言外之意一般。
“雲江水雖然治理好了,但是本城有個習俗,都會在最近一段時間進行祭祀活動,城中的百姓們都希望陸公子這一次能夠參加,不管怎麽說,雲江水的治理是陸公子出的計策。”
陸塵笙聞言,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在下是否可以不去?雲江既然治理完畢了,其實在下去不去,也都無妨的。”
就隻是一個祭祀儀式而已,陸塵笙也不是那麽想去。
“陸公子,話雖如此,但雲夢城的百姓們又不是知恩不報的人,這一次都希望陸公子能夠前往,大家也好親自感謝一番的。”
劉城主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微微嚴肅了幾分。
陸塵笙見着對方說的極爲誠懇,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見此一幕,劉城主頓時松了一口氣,這一次确實是要邀請陸塵笙去的。
陸塵笙要是沒有答應,怕是這一次的祭祀都不好進行了。
“另外,城中的百姓們都想要豎立一座陸公子的雕像,以後祭拜什麽的。”
陸塵笙聞言差點沒有一口茶水噴出來,慌忙間連連擺手。
“此事不可!萬萬不可!”
自己都沒死呢,弄這雕像像什麽話?
劉城主見陸塵笙如此抵觸也愣住了,這可是名垂千史的機會啊!
一些大儒著書立傳爲什麽?說到底那也是爲了自己的名聲可以流傳下去的。
而這麽一個雕像要是立出來了,到時候陸塵笙就會享受雲夢陳百姓們世世代代的祭拜。
這千古留名絕對是跑不了的!
陸塵笙不想出仕這個事情他聽說了,但是如今拒絕這名留千史的做法,他看着也有些發懵了。
“爲何不可,這可是名留千史的機會啊!陸公子,多少的讀書人那可都是希望的事情,而且這對于陸公子來說隻有好處的。”
劉城主有些不解。
立雕像的事情,這已經是雲夢城中不少百姓們共同的想法了。
原本以爲這個事情,還是很容易的,陸塵笙聽了也會答應才是。
但是現在看情況,陸塵笙似乎沒有這個想法。
“在下不喜歡。”
陸塵笙聽着詢問,憋了半天後回了一句。
别人都把這種事情,當做是榮譽來看待什麽的,陸塵笙要是說上一句這像是給死人立遺像,怕不是會得罪多少人。
另外,陸塵笙其實也不喜歡這種事情。
劉城主聽着這番解釋,好半天沒有回神過來,哪裏還有人不喜歡這種揚名立萬的事情?
劉城主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将陸塵笙看了好幾眼後,确定了陸塵笙确實是不喜歡,并不是在推脫後,輕輕點了點頭。
“也罷,那此事本官回去之後,會與城中百姓們說明的。”
陸塵笙聞言點了點頭,對方能夠答應自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就怕對方是一個固執的人,非要這樣去做。
“如此,本官就在城中靜待陸公子到來了。”
見着事情已經說完,劉城主也沒有準備多待,沖着陸塵笙拱了拱手後,起身準備離開了。
陸塵笙見狀連忙起身相送。
等到送對方到了門口後,見對方上了馬車遠去陸塵笙這才回到屋中。
“公子,爲何初五感覺來拜訪的人越來越多了。”
初五見着陸塵笙回來,悄悄的說了一句。
陸塵笙想了想,好像真如初五說的這般,怕不是哪天自己這兒也有門庭若市的那天吧?
這麽一來,自己門口外頭豎立的上聯,好像就沒有多大作用了?
這麽一想,陸塵笙頓時郁悶了,得想辦法改變這個情況才行啊。
要不然一直這樣下去,陸塵笙覺得自己可沒有辦法在這輕松一點了,天天不是這個來一下,又是那個來一下的。
要是在提出什麽事情讓自己解決,那豈不是沒完沒了的了。
.......
大蒼國國度。
一座輝宏無比的城池,皇宮坐落在其中心,極顯巍峨壯麗。
“怎麽樣,治水如何?”
大蒼皇帝看了一眼一旁的大臣,臉色有幾分凝重。
“回陛下,此等治水效果怕是收獲甚微。”
一旁的大臣聞言,連忙回應了一句。
大蒼皇帝聞言臉色陰沉下來,“姜國的治水法子那麽管用,雲江水今年更是充沛無比,連續半月多的暴雨雲江泛濫都治理妥當了,怎麽到了你們這邊反而卻不行了?”
大蒼國在姜國那邊也有一些人,在聽聞雲江水患被徹底治理成功之後,便是急忙收集消息,将自己收集來的情報轉交到了大蒼國皇帝手中。
大蒼國皇帝起初見到這消息之時,那是欣喜若狂。
有了這等治水法子,本國國運絕對會在上一個層次不可!
随即,他便是急忙召集大臣,将此等大事吩咐了下去。
原本對于這等法子寄予厚望,如今卻聽着大臣所說,這等法子不行,這無疑是潑了他一盆冷水,讓他如何不惱火萬分。
大臣聞言,臉色有些惶恐,連忙開口回應道。
“陛下,雲江水與我國卻是極爲不同,大蒼國水流分支極多,那是雨水之鄉。
以雲江治水的方法,不過是分支減流爲重要手段,隻是大蒼國如此之多的支流,一旦這般做卻是會多出一條分支,還極爲容易彙入到其餘支流當中,引發水患。
即便沒有,但是重新形成的支流也極爲危險,如此治水百姓們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