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金水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将口中剩下來的酒全部咽了下去。
有些不适,喝酒對于金水來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前提是他有上輩子的身體,對酒精的抗性已經到達了一個非常誇張的地步。
這具身體還是剛剛喝酒,一點抗性都沒有,隻不過才幾杯便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幹了!”金水将酒咽下去之後,擡頭看向周渠,酒杯一個倒置表示裏面一點不剩,再看着周渠将其喝完。
“嘔...”周渠一杯下肚,頓時範圍有點想吐,犯了一下惡心之後才忍了下去。
在這種場合,周渠的性格不允許自己丢面子,特别是開始的時候自己先敬酒的,自己先吐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金木都沒有吐呢,他吐算怎麽回事。
“周哥...”金水适應了身體之後,走到了門口位置,在地上的一個箱子中拿出了一瓶未開的酒瓶,一打開就往自己的杯中倒酒,一邊倒一邊朝着周渠說話。
四周的人都在偷偷的打量着他們這個情況,不時的嘀咕了起來。
衆人都在低聲讨論兩人拼酒的事情,也沒人阻攔。
大家都在一個部門工作,兩方都是自己的同事。幫誰都不好。
雖然周渠是老員工了,他們應該幫他。可金木剛來,新朋友嘛,加上齊鳴明顯照顧金木,他們也不敢得罪。
于是,他們隻能偷偷讨論誰會是最後的赢家。
其實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周渠,因爲周渠平時的生活狀态就是屬于那種放蕩不羁的。
一周七天,周渠平均要去五天酒吧,下班之後就去各種夜店嗨,喝酒什麽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雖然周渠可能比不上一些單位的銷售能喝,可絕對差不到哪去,所以他們不認爲周渠會輸。
在看看金木呢,年紀不大,又是一個乖乖男的形象,加上他們在微信群裏面讨論的情況得知,金木還有些内向,他們不覺得這樣的人能喝多少。
在他們看來,勝負已定了。
“周哥,你是主任播音員了,而我呢還是個二級播音員,以後肯定都要請教你。
都說這拜師三杯茶。我們這呢喝茶也不好,就喝酒。我也不拜師,您也看不上我,那就兩杯吧,剛剛一杯,這再來一杯!”
金水端起酒杯,走到周渠的身前對着他說道,說完,沒等周渠的回答,一口就給幹掉了。
“你...行....”周渠呼了口氣,實在有種憋屈的感覺。
自己都沒說行不行好不好呢,你就幹了,這讓自己怎麽辦。
不喝?這麽多人看着呢,這不是認慫嘛。喝了,受不住啊。
沒辦法,周渠感受到四周那麽多人的目光注視着自己,是在拉不下這個面子說不喝,于是隻好擡頭就将一杯酒給幹了下去。
這一杯下去就有下一杯。
金水和金木不同。金木敬酒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敬個兩杯就沒什麽借口了。
而金水不同。本身金水的性格就是那種混在人群中遊刃有餘的,又能找個無數個借口理由去做,所以他這一開口,有些酒周渠根本就擋不住。
周渠甚至有些懷疑金木是不是在裝豬吃老虎了,喝這麽多,嘴上依舊能夠說得流暢,一點懼意都沒有。這不符合一個不能喝酒的人的樣子。
“幹了!”金水喝完第七杯之後,身子一晃,直接倒在了椅子上,揉起了腦袋。
“怎麽了?”一旁的同事看他這樣,連忙問道。
“我不行了,喝不下去了..”金水倒在那說道。
“恩恩,不能喝就算了吧。”同事見此,幫他順了順後背說道。
“嗯?”周渠也有些受不了了,站着身子搖搖發晃。可一聽到金木說喝不下去了頓時來了精神,盯着他看了好幾眼,露出了笑容。
小樣,還以爲你是千杯不醉呢,終于不行了吧!到我報仇的時候了!
周渠心中發笑,已經想到了金木被他喝趴下的樣子了,給自己倒酒,然後準備說話。
“诶...他不能喝了。”謝敏露看他的樣子,就明白他想幹什麽了,連忙出聲勸阻。
“沒事,金木一看就還能喝,金木,你說你能不能喝了?”周渠半醉半裝的朝着謝敏露說道。說完又朝着金木問道。
“喝酒?能!”金水一聽,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周渠兩眼渙散的好像在尋找對方的準确位置。
最終,金水好像确定了周渠的位置,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将杯子舉了起來,對着周渠就一口喝了下去。
“你這不對啊...你酒杯沒酒。”周渠見此一笑,随後對着金木說道。
本來周渠還在懷疑,之前金木也是一副喝醉了的樣子,可後面又喝了那麽多。可現在看來他是真的醉了。
杯中明明沒有酒,卻還喝的跟真的一樣。而且站起來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眼神渙散,這都是喝醉了的表現。
在周渠看來,金木就差這臨門一腳,這最後一杯喝完,絕對要倒。
金水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被子,然後呵呵一笑。“真的沒有啊,呵呵嗝~~~不好意思,我還以爲有呢,倒滿!”
“你不能喝了。你醉了。”謝敏露朝着金木說道。
“男人不能說不行!倒!”金水直接反駁道。
“倒倒倒...”同事搖了搖頭,開始倒了起來。
一杯接一杯,又開始喝了起來。
最終,金水癱軟在了椅子上,嘴中點了一根煙在那抽着。至于周渠,已經到桌子下面去了。
場子也都散了,這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
全場的焦點就是金木和周渠的拼酒,結果好像是不分上下,金木攤在椅子上,周渠躺在桌子下。
但其實懂的人都知道,這次是金木赢了,因爲最後金木居然還能吃菜,能抽煙。而那位,都沒反應了。
周渠被人叫了個代駕送走了,其他人也都該散的散。
“那個,要不要我打出租送他回去?”謝敏露本來也準備走的,可看到金木的這個情況,猶豫的走到了正在照顧金木的齊鳴旁邊問道。
“算了,我送他回去吧。我也沒喝酒。”齊鳴看了一眼謝敏露,又瞧了瞧昏睡過去的金木,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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