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走幾步金水在拐角的位置發現導播和那個女職員沒有離開,而是站這裏聊天,有些意外的出聲問道。
“認識一下,你節目的導播,張濤。”導播給了一個微笑,随後伸手說道。
“金木,你知道的。”金水伸手和他握了一下,點頭答道。
“段娟,傳媒部,負責網絡營運這一塊的。你不知道,剛剛都吓死我了,一進去看到那麽多領導,我來這工作四年了還是頭一次呢!”
女職員激動的臉上都露出了紅潤之色,口中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你好...剛剛要多謝你在裏面說的比較委婉了,我還擔心...”金水也沖着她微笑了一下,雖然兩人的崗位距離很遠,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在公司裏面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必要給一個剛認識的人擺臉色或者不搭理對方,那樣隻會讓你的名聲不好聽。
“沒有啦,我是有話說話嘛,本來就是那樣啊。對了,原來你是齊部長的...”段娟笑着随意的答道,随後又将自己的聲音放低,身子微微往前靠了一點,沖着金木說道。
“咳咳...”金水用一聲咳嗽打斷了對方接下來的話,用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俗話說隔牆有耳,誰知道這耳是人耳還是六耳猕猴的耳呢,公司裏面有很多攝像頭,都帶錄音的,你以爲你說話沒人知道,卻說不準人家聽得仔仔細細呢。
段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閉嘴,然後在自己的嘴上也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做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
金木和張濤二人見勢也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這丫頭看來平時在他們部門也是一個開心果。不過開心果有時候也不好過的。
三人閉口不談關于金木身份的問題,一起往電梯口走去,段娟的部門和他們不在一起,所以提前出了電梯,而金木和張濤二人則是到了二樓。
幾人的工作地點都在差不多的地方,畢竟現在都隸屬于一套節目。雖然金木在播音部還有一張辦公桌,但像他這樣專門負責一個節目的主持人,基本的都會待在那套節目的工作部門。
“你說那個金木今天會怎麽樣啊?”
“我看懸,第一天上節目就出這麽多錯,還自己改編輯的台本,肯定要被踢出去。”
“要踢出去就有意思了,第一天接受節目就被弄出去,這臉丢大了,要是我,我都沒臉留在台裏工作。”
“也說不定啊,聽說因爲他的事情,複播的收視率很高呢。”
“高有個屁用,都是看笑話才看的複播,這是丢臉,副台長都開會了,事情鬧大咯。”
“人來了,小聲點。”
當金木和張濤走進一套節目辦公間的時候正聽到最後一句話,随後便見到衆人各自忙各自的,好像任務挺多。
“那我先過去了。”金水沖着張濤說了一句。
“嗯。”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金木也沒理會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忙活自己的事情,順便掏手機看看自己的微博情況,特别是那些評論,他之前都沒關注呢。
沒過十幾分鍾,齊鳴也過來了。
“有好戲看咯...”
“第一天不會就被趕回去吧,這臉丢大了。”
四周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議,但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小,争取壓低到隻有互相之間談話的能聽到。
他們都是一套節目的工作人員,有主持也有場務,雜七雜八全部在這裏。
在這裏工作的每一個人都很繁忙,哪怕是主持人也不例外。别以爲主持人就真的是在台上主持那一個小時節目,其他時間都在休息,其實他們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就算沒事可做,你也需要去讀更多的書,了解更多的時事新聞,這樣才能提升自己的閱曆,未來在工作上能更進一步。
所以辦公室之中除了上午有節目安排的人之外,也有下午或者傍晚的工作人員,此刻,他們都在這等着看樂子。
“也不一定吧,其實昨天他主持風格挺好的。”有人給金木辯解了一下,最起碼他就挺喜歡金木播天氣預報的那一段。
“好有什麽用,這裏是朝廷電視台,是國家單位,有些東西不是特立獨行就可以的。而且那可是晚間新聞節目,他沒有任何報備就改了稿子,這肯定要被處分的。”一旁的人反駁道。
另外一張桌上,一個約莫二十八九歲的小姐姐上半身趴在桌上,眼睛瞄着金木的方向說道。“其實他長的挺帥的,要是能留下來就好了。”
在其身旁的另一位小姐姐聽到她的嘀咕,伸着腦袋湊到她旁邊笑道。“你這是,發騷了?”
“去去去,你才發燒呢,飽漢不知餓漢饑,我都單身三年了,這裏也沒一個能入眼的,好不容易來了個。”
“是嘛?單身三年,結蜘蛛網了沒?沒事的時候自己沒掃掃啊?”
“要死了你!”
“說真的,其實挺多帥氣的啊,比如周渠不就挺好的,考慮考慮啊。”
“得了吧,花心大蘿蔔一個,過來三年換了五六個女朋友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小姐姐白了閨蜜一眼。
“還好吧,最起碼他帥呀!再說了,這個剛來的金木不也是同事,你就可以吃窩邊草了?”閨蜜不懂小姐姐的腦回路,都是窩邊草,怎麽别人吃她就覺得不好,自己吃就可以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窩邊有草何必滿山跑~~~”
“給你,你給自己砸個核桃吧...”閨蜜将桌上的訂書機鄭重的交到了小姐姐的手中...以後,她還是那個秀兒。
衆人有的覺得金木會直接被調回到原部門,也有人認爲他會被痛罵一頓,然後通告處分。沒有誰覺得他能夠逃過一劫,畢竟專門爲了他,各領導專門開了一個會議的。
金木的下場沒有一個人看好,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金木這個剛剛入職第一天,辦公室的第一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前來搭話。就是想看看風向在說,怕這時候搞好關系了,被領導見到也将自己帶下水。
望着齊主任走進辦公室,一步一步的走到金木的身邊,他們都裝作什麽都沒看到一樣忙着自己的事情,卻紛紛将眼睛的餘光掃向那裏。
“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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