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現在就一副,他是她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模樣。
“他們哪裏行了?你未來姐夫你不是不滿意嗎?我跟他說過,等他什麽時候搞定了你,我和他什麽時候才能成親,至于鬼王,那得等你未來姐夫放棄了我和他的約定,我才會考慮他。”官筱琬條件還挺明确的,但這樣一說,反倒像是鬼王站在了這個關系的食物鏈頂端。
官瀚琰聞言,臉都黑了,“那爲什麽是鬼王,不可以是我?”
“不是你說要打赢鬼王才行嗎?那你也得以身作則,至少得打赢鬼王吧?畢竟是你自己定下的規矩。”
好家夥,她這一環扣一環的,倒是将三個馬甲都給完美的串連了起來。
想要破解,真正娶到眼前的小姑娘,就必需把三個馬甲同時給扒下來。
官瀚琰腦殼都痛了。
可自己挖下的坑,除了努力想辦法填起來以外,他也沒有什麽别的好辦法。
但在這之前,官瀚琰還是想耍個賴,給自己謀求點福利。
他将腦袋埋進了官筱琬的脖子裏,用力蹭了蹭,“我和他們一樣嗎?我不應該比他們兩個在你心裏重要嗎?這樣我就不能插個隊?”
“你走開點。”官筱琬被他蹭的脖子癢,擡手按着他的頭頂,想要将他推開,可官瀚琰卻像是長在了她的脖子上似的。
“我不要,反正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也能算是青梅竹馬。”官瀚琰話說的理直氣壯,官筱琬都有些無法指示青梅竹馬這個詞了。
“你有見過比青梅還小的竹馬?”她歪着腦袋,嘴角僵硬的向一邊扯着,“你從出生起我就見過,你知道你小時候尿了多少次床嗎?整整23次,你還趁着宮女不住意,自己偷吃過自己的便便,我還能認你當弟弟,就已經對你很仁慈了。”
官瀚琰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他還在襁褓裏幹的這些事了。
現在猛的被提起,他的腦袋嗡的一聲,都沒能反應的過來。
可官筱琬說的事都是真的,他根本就無從反駁。
身爲皇長子,又是唯一的皇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做的所有事都有宮人記着。
尿床什麽的是不可控的事,至于另一件……
那是琬琬攔着宮人,硬是要看他會怎麽做,結果他就将手放進了口中。
這件事後來自然也是被記了下來,并且還成一并成爲了琬琬以後嘲笑他時,永遠都不會落下的話柄。
“這事你還好意思提?”官瀚琰又氣又覺得好笑。
“爲什麽不好意思?當初你那麽具有求知欲,我也不好打斷你,自然是要讓你的親身嘗試,才更有說服力。不過都過了這麽久,你還記得那味道嗎?不如你再試試?”官筱琬捂着嘴,笑得眉眼彎彎。
若不是這是件吃屎的事情,官瀚琰隻怕真的會順着她的話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