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多厲害,直接讓三界都匍匐在了他的腳下。
官筱琬其實有些懷疑,當初她之所以會醉成那樣,是不是喝的酒有什麽問題。
畢竟她得了功德,又被偷走了,說不定還礙了某些人的眼,自然是一醉不醒是最好的。
要不是官翰琰在凡界的事鬧的太大,說不定她還可以繼續醉下去。
然後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慈安花神這麽号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猜測也暫時得不到證實,等到時候總可以新賬舊賬一起算的。
“我答應!謝謝大人!”那個鬼修答應的特别痛快,仿佛兩千年的修行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麽。
可官筱琬可以看的出,去掉三、四千年的修行,他也頂多就剩下一、兩千年的修行,這是件很危險的事。
隻要官翰琰稍稍一個手抖,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了。
爲了副畫值得嗎?
但這是别人的選擇,官筱琬也不會多說些什麽。
她看着官翰琰給掐了個法訣,淡淡的藍光便從那個鬼修的丹田處流進了賣畫的鬼侍丹田。
不多不少,剛好整整兩千年的修爲。
一結束,那個鬼修便立刻摔在了地上。
臉色蒼白的像是随是會化成一縷青煙,但目光卻死死的看着鬼侍攤子上的畫。
官翰琰側目看了眼藜落落,擡手将那副畫給收了過去。
别說那個鬼修吓了一跳,連官筱琬都被吓的不輕。
“你幹什麽?”官筱琬輕拍了他下,“别鬧了,那個鬼修都快被你吓死了。”
“你不是好奇嗎?我就拿過來給你看看。”官翰琰說着已經将那畫軸給抖了開。
他的動作可算不上輕,别說那個鬼修看的一臉肉痛,連官筱琬都深怕他怕那副畫給抖破了。
但看到畫裏面的人時,官筱琬卻愣了下。
那是一個特别漂亮的女子,約摸雙十年華,穿着一身鵝黃色的西域服飾,但長得卻是地道的中原人模樣。
明媚的桃花眸哪怕是在畫上,也帶着流轉的風情,但卻一點都不影響她的純真。
仿佛被泡在蜜罐子裏長大的,從來沒有以過這世間的風霜。
完全脫離了塵世。
邊上還提着一句話——九天銀河落凡塵。
很直白的描述着這個女子的不染塵世。
官筱琬沒有多想,便讓官翰琰把這畫還給那個鬼修。
可官翰琰看了看那副畫,又看了看官筱琬,“你不覺得這畫有點眼熟嗎?”
“哪裏眼熟了?”官筱琬有些蒙。
但看着官翰琰那深沉的目光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不是吧?
不會這麽狗血吧?!
“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把畫還給人家吧。”官筱琬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
可官翰琰這次卻并沒有縱容她,收了畫卷便看向了還軟在地上的那個鬼修,“這副畫畫的是天府國王族之人?”
“不是。”那個鬼修立刻否認。
可他否認的實在是太快了,反而暴露了一切。
官筱琬再不想面對,也不得不去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