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琬琬和他一樣,對感情都是特别忠貞之人。
“我們也不能說是幫他,隻能說是幫自己吧。設了那麽大個局,騙了我功德的人肯定是帝君,他肯定還會有要對付我的後手。”官筱琬微微蹙了下眉,,“我覺得以帝君那種性格,隻怕這鬼修進焚蓮城的那一刻他便已經知道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對策。”
“有了對策又如何,就算他不出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官翰琰一點都不怕帝君,“他做的事多,早就已經不配當帝君了。沒了他天界大不了再換個道貌岸然的人來主事,終歸天道也不能怪罪于我,先做出越矩之事的人是他。”
“嗯。”官筱琬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的偷偷看了他一眼,很想提醒他,要不還是趕緊把馬甲給扒了吧,要不然爲她做這麽多事,于情于理都說不通了。
“至于答應那個鬼修的事你也無需擔憂,等我處置完帝君,他們若是還有感情,那他們便在一起就是了,誰也攔不住。但說不定過了這麽幾千年,那個女仙又早就變心了呢。”官翰琰一點都不相信會變化的真愛。
琬琬兩個先祖的感情,更像是一進新鮮的結合。
受了幾千年的苦,愛情估計早就被悔恨給磨滅了。
“行吧,也隻能這樣了。”官筱頗也有些無奈。
也許沒有這件事,那個帝君可能真的會是個好帝君,但世界上沒有如果。
官筱琬伸了個懶腰,跟官翰琰說了聲,便回了她的寝殿。
此時的男人早就已經換了另一副面孔坐在寝殿外的的門檻上等她。
一見到她便是副滿是醋意的模樣。
“你又和那個鬼王出去玩了,不是說對他無意嗎?爲何還要天天黏在一起?”他傲嬌的耍着性子。
官筱琬很想說,若是她真的不去見鬼王了,該哭的不是他嗎?
但自己的醋壇子還想玩,便讓他玩着好了。
“這天天待在寝殿裏無聊的很,你又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外面逛逛,現在又耍性子鬧騰什麽?”官筱琬拎着他的衣領,将他揪了起來。
“我何時在鬧性子?同樣都是待在寝殿,爲何我不會覺得無聊?更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鬼王對你的心思,平日裏靠的太近,你不怕那個與你約定要厮守終生的人會不開心?”官翰琰沒有掙紮,半彎着身子,讓自己依舊被官筱琬捏着。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頂多就是拿鬼王當個朋友,再說了,你不是兩個都不喜歡嗎?現在怎麽捍衛起你未來姐夫的所有權了?”官筱琬将身子湊進了些,玩味的沖他眨了眨眼。
官翰琰雖然很喜歡她與自己這樣沒有半點戒心的親近,但終歸隻是弟弟,并不是他所期盼的感情。
否則頂着這個馬甲,他可以永遠和琬琬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