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要偷偷跟着?”官翰琰握住她伸過來的小手,輕輕捏了捏,語氣中滿是玩味。
“你這個身份在焚蓮城,誰看着你不得老老實實的,我們要偷偷的過去才能看清楚你的鬼侍在對外面人時,到底是怎樣做生意的。”官筱琬用指尖按了按他的指腹。
有點兒疼,但卻像是小貓撓在身上的爪子,令人心癢的厲害。
“就你的主意最多。”官翰琰打趣的吐槽了句,但還是順着官筱琬的意,打了個響指,他們的轎子便消失在了衆鬼侍的視線之中。
那些人都被吓了一跳,但想着這麽晚了,鬼王大人肯定是迫不及待的回去和王妃膩歪了,便一個個笑得有點兒蕩漾。
“看看,還說你不是什麽登徒浪子,你看你的鬼侍,現在腦子裏肯定在編排着我們突然消失了是去做。”官筱琬又羞又臊,小臉紅通通的。
官翰琰看着她這副模樣,心裏像喝了酒似的開心,可又有些委屈,“我這一千年不近女色,身邊就隻有兩個鬼将,他們還經常出去惹事,怎麽他們笑的不懷好意就全都成我的錯了?你若是不信我,不如去凡界随便抓幾個人來問問。”
“得了,真抓幾個人,還不早就被你吓破膽了。”官筱琬自然不會縱容着他想一出是一出,“我們還是快點跟上去看看吧。我很好奇,那些拼了命想盡焚蓮城的人,到底都是爲了買些什麽。”
官翰琰讓轎子追上了那個衣衫褴褛的人,最後看見他在街尾的一個小攤子前停了下來。
“你好,請問你這副畫是怎麽賣的?”那人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像是破了的風箱,說出來的話都割耳朵,顯然是很我都沒開口說過話了。
“他這麽辛苦的來一趟,就爲了買副畫?這副畫有什麽特殊的嗎?”官筱琬話音未落的好奇了。
“不知道,但從表面上來看,這副畫軸殘破不堪,至少也是三、五千年前的畫作。這麽久的古畫縱然值錢,但也得是名家之作才有意義,說不定是什麽丢失了的傳家之寶。”官翰琰單是從外表上來看,僅僅隻能猜到這麽多。
來這看裏交易的人,不可能是爲金銀之物。
滿足條件的人那麽多,隻需要把令牌賣出去,便能得到潑天的富貴,說是價值連城都低估了這個通行令牌。
真要是說,價值連國還差不多。
官筱琬等了好一會,這才繼續開口道:“也有可能。不過這也太孝順了吧,冒這麽大的危險進來,就爲了買回一副傳家之寶?”
“進來有何危險?我這焚蓮城也不是什麽龍潭虎穴。”官翰琰聽到官筱琬的說法,立刻反駁。
“你這集市雖不是龍潭虎穴,但來焚蓮城的這一路卻是腥風血雨。隻要最後持令牌進來之人,滿足你的兩個條件便可,那這一路上拿着令牌的會遭遇多少風險?隻怕每塊令牌後都有着無數的冤魂。”官筱琬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