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由着官翰琰壯大下去,不用千年,這世界便再無天界了。
“那你說帝君知不知道你的仙祖是誰?”官翰琰又問了句。
官筱琬立刻一臉防備的看向他,“你管我仙祖幹什麽?”
雖然三者都是同一個人,但真正關于仙祖的猜測她也隻是和身爲弟弟的官翰琰說過。
所以就算是知道官翰琰可能要做什麽,官筱琬也還是要盡業的裝出一副拒他于千裏之外的樣子。
“天界那些老謀深算者肯放你下來,你身上定是有解不開的制約,想讓你不再受制于人,還是得把你的仙祖找到。”官翰琰故作深沉的解釋。
兩人都在演戲,可卻給人種樂此不疲的感覺。
“所以你的仙祖究竟是男是女?”他問。
“我怎麽知道。”官筱琬真被他給問蒙了。
這天府國曆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史記,從來沒有任何記着有什麽仙官下凡之事。
若不是突然出現了那麽個蛇毒,隻怕她到死也不會知道這麽段隐情。
“不過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搭理天族,爲什麽還要提出讓帝君下來親談的事?”官筱琬不知爲何,心中怎有種揣揣不安。
“你的仙祖究竟是誰,帝君肯定知曉。他既然不想認你,那便隻能讓帝君透露出來。”官翰琰對于官筱琬身上的約束,根本就沒辦法放下心來。
連成親和身份的事都可以放在一邊,隻想着盡快把這隐藏着的危險給解決了。
“也是,能偷走我的功德,并且天族其他的仙官看樣子都不知情,說明我仙祖在天界的地位不低。他不是和帝君狼狽爲奸,便是帝君。”官筱琬也點了點頭。
其實官筱琬早就有猜到。
隻是她的身份低微,根本沒有辦法從帝君口中詐出什麽。
上次都花了那麽大的力氣,他一個生氣,便直接掐斷通話。
吃了憋,官筱琬自然是不想再去碰這個釘子。
反正現在急的是天界,也不是她。
卻沒想到官翰琰想要直接将帝君給逼下來。
官筱琬等了會,也沒見身邊的人開口接話,便偷偷看了他一眼。
卻見他深邃的雙眸裏寫滿了陰翳,“我聽聞帝君有一仙侶,原來形影不離很是恩愛,可忽有一天,便再也未曾見過,據說是身體不适。”
“扯吧,都成仙人了,還能有什麽身體不适應。”官筱琬下意識的回了句嘴,但随即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捂着嘴,她一臉驚恐和不敢置信的看着官翰琰,“不是吧!你不會真的是這個意思吧?怎麽可能,你這想法太虛瘋狂了。”
“怎麽就不可能?活了那麽久,什麽瘋狂的事都有可能做。”官翰琰眼底寫滿了戲谑。
但官筱琬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在你沒有出現以前,帝君可是三界之中最尊貴,最厲害的存在。而且他一直維持着雙十出頭的模樣,長得也算是不錯。你自己也說了,形影不離很是恩愛,那怎麽可能在突然有一天,就跑下凡去給帝君帶頂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