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因爲我了?”官筱琬覺得莫名其妙。
雖然官翰琰是過于殘暴了點,但這回把他給惹火,還不是天界心裏沒點數,還想着拿自己做威脅。
這鍋她背的冤枉至極。
封成仙官見不慣她這麽嬌嬌弱弱的模樣,覺得眼前的慈安花神根本不像是爲了七十萬民衆願意犧牲自己的人。
他想說些什麽,可還沒有動,便被官翰琰另隻手給吸了過去。
“嗚……”封城仙官撲騰了下,立刻像條鹹魚似的,挂在了官翰琰的手上。
他們兩個仙官心底都升起了濃濃的悲涼,以爲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唯一的期盼就是站在城牆上的慈安花神。
可顯然慈安花神已經背叛了天界,斷然是不可能幫他們說話的。
他們感覺身體裏的靈力一點點消失,眼見着就快要身損了,官翰琰卻突然松了手,将他們給甩了出去。
他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怎麽也爬不起來了。
身子虛的像是随時會化成一縷輕煙,但到底還是留了最後一線生機的。
“這次看在琬琬的面子上,留你們一命。你們回到天界,盡管向你們的帝君告狀。若是你們真想要與我談條件,便讓你們的帝君親自前來。我乃鬼王,可不是帝君的下屬。”官翰琰雙眸陰骘狠辣,威壓與鬼氣重的讓喘不上氣。
封成和北淵兩位仙官感受到了他的厲害,自然是半句口舌之快都不敢再逞。
直接掐了個訣,回了天界。
片刻都不敢多待。
官翰琰看了眼自己的雙手,面具下藏着的臉上浮起了濃濃的心虛。
他重新回到了官筱琬的身邊,故作出副清冷的模樣,“怎麽,被吓傻了?”
“我有那麽膽小?”官筱琬咬着下唇,眼角向上飛了飛,“與我約定終生的人告訴過我,鬼王的崛起本就是因爲吞噬了好幾個仙官全部靈力,現在見到也頂多覺得新穎而已,又怎會害怕。”
“既然不怕,那可有覺得與我立場相對,無法相處?”官翰琰不想幼稚的自己吃自己的醋,但聽着她說什麽約定終生,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膈應。
可官筱琬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别扭,隻是小小聲的嘟囔了句,“說的好像我覺得立場相對,你就會放我離開,不和我相處似的。”
官翰琰有些無奈的輕笑了聲,然後戳了下她飽滿的額頭,“既然知道我不會放你離開,那以後便安安心心待在焚蓮城,好好愛上我。”
“……”官筱琬沒有反駁,隻是扔給了他一個癡人說夢的眼神。
但沒有明确的拒絕,什麽眼神,官翰琰自然是選擇無視,“你猜帝君會不會下來商談三界之事?”
“當然會!現在情況真正危險的是天界,剛剛那兩個仙官,你别看都是文官,但也是我們天界數一數二的仙官,下來一趟,頂多待了半個時辰就被你折騰成那樣,天族是不可能再任由着你發展下去的,無論用什麽方法都要制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