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要的永遠隻有你。
官瀚琰下意識在下心裏回了句,面上卻是順應着她的話點了點頭,“是,這鬼王在兩界的聲望還是很高的。所以他若是想成親,隻怕早就成了,近千年都沒有成親,卻偏偏對你情有獨鍾,說明你們也是有緣分。”
“什麽鬼緣分?孽緣吧?”官筱琬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是兩界有聲望,說明天界還是很不喜他的。誰都知道這天界是被天道所偏愛的,鬼王就算是再厲害,在這個世界也不能高過天道。他這麽肆無忌憚的把三界都攪亂了,總有一天天道會降下天罰。所以爲了自保,與天界聯姻是最保險的。”
官瀚琰微蹙着眉心,一臉詫異的看着她,似乎怎麽也想不明白,她怎麽能把事情想到這上面來。
官筱琬卻是存了故意要逗逗他的心,反而愈發認真的說道:“但是鬼王的如意算盤打的再響都注定是要落空的,我隻是天界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小花神,真要是天界有本事把他給鎮壓了,才不可能會把他和我的聯姻放在眼裏。說不定手起刀落,順便把我也當個污點給處理了。
官筱琬最後的話讓确實是有幾分道理的。
官瀚琰知道,不是說不定,而是肯定。
天界的人僞善慣了,這種事他們定是能做出來的。
“放心,你說的這些鬼王肯定都有考慮,他之所以不徹底滅了天界,也是有這方面的考量,所以想娶你,跟天界一點關系都沒有。”官瀚琰稍稍柔了聲安撫。
琬琬說的這些他都知道,所以這整整一千年,明明能将那天界那些眼高于頂的仙官們都給解決,他卻依舊給他們留了條活路。
哪怕冥界的人覺得再奇怪,他也一直沒有聽從他們的蠱惑,去真的對天界進行大規模的圍剿,除非他們主動來找麻煩。
官筱琬選了條衣裙,便進了裏間去沐浴了。
等她再出來時,也沒有刻意去将頭發弄幹。
濕漉漉的垂在一側,被熱氣熏出來的嬌嫩,讓她有着芙蓉出水般的誘人。
官筱琬拿着帕子,反手有些不太順手的擦着頭上的水漬。
官瀚琰連忙将帕子接了過去,習慣性的替她擦了起來,“這焚蓮城的天氣雖熱,但夜風大,濕着頭發小心以後偏頭痛。”
官筱琬愣了愣,突然輕笑了聲。
官瀚琰身子微僵,有些不解的問,“你笑什麽?”
“我笑全天下的男子是不是都一個樣,還是你跟你未來的姐夫特别有緣。”官筱琬有些感歎,“你們兩個擦頭發的手法是一樣的,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樣的。不過他不知道我是天界的花神,還情有可原,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怎麽會說出我會冷到以後偏頭痛這樣的蠢話?”
“關心你什麽時候也成了蠢話?”官瀚琰有些沒好氣的用力揉了下她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