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對于她的心高氣傲覺得很是頭痛。
真是人一旦要作起死來,那是怎麽攔也攔不住。
“你想戰便戰,反正我和我未來的夫君都隻有彼此,厲朝就算有這麽大的本事滅了現有的七國,都與我們沒辦法點關。”官筱琬能看的出來她對官瀚琰的觊觎之心,話說的自然也是毫不客氣。
并且還直接挑明了她和官瀚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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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瀚琰雖然很确定他是一定會娶琬琬的,但能被她親口承認了身份,卻還是讓他激動的手腳都不知放到何處。
最後隻能稍稍捏緊了些官筱琬的指尖,可又像是怕捏痛了她似的,又将力道放輕了些。
對于官瀚琰心裏的各種波動,官筱琬也想立刻就給出回應。
不過眼下她也不好回應官瀚琰,隻能簡單的沖他彎了彎唇。
太過膩歪的話,隻怕眼前這位公主又要被刺激到做什麽作死的事來。
可就算是官筱琬已經這麽隐忍克制了,還是把陳纖妤氣到半死。
她張着嘴大喘了好幾口,然後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邊上的侍衛腿上,“你們是死的嗎?”
那幾個侍衛吓了一跳,握緊了腰間大刀的刀柄,冷着臉便朝官筱琬走了過來。
結果他們才剛走兩步,官瀚琰直接兩指并攏,半擡起輕輕一勾,身後的長劍便從劍鞘中飛了出來,淩厲的掃向了那些侍衛。
雖然劍并沒有切到他們身上,但劍氣還是直接将他們都拍飛了出去。
剛剛還湊在邊上看熱鬧的人,此時也意識到了,這一對男女恐不是善茬,立刻如鳥獸四散了開去。
“你們……”陳纖妤吓得不輕,但更生氣那些百姓的逃跑。
她可是堂堂的公主,這些不過是賤民。
遇到了危險,他們難道不應該是擋在最前面保護她的嗎?
“你什麽你?我們沒有找你的麻煩,已經算是給厲朝面子了,你别在這繼續胡攪蠻纏。若是命都沒了,那也隻能說是你自找的。”官筱琬剛剛在心裏想過,要不要把她綁了,來換所謂的通關文書。
畢竟雖然這個時代重男輕女依舊特别嚴重,但架不住她是厲朝現在唯一的公主。
說不定她父皇母後真的就一個頭腦發熱,答應下來了呢?
不過想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剛剛官瀚琰露的這一手很明顯表明了,他們兩個都是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去西域,除了去焚蓮城,還有能什麽其他的事。
厲朝八百年的基業和一個小小的公主放在一起對比,怎麽都是那八百年的基業更爲重要。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在厲朝的國都如此放肆?”陳纖妤隻能無能的叫嚣着,但那顫抖着的聲音卻将她的怯懦給盡顯無疑。
她的身邊現在就隻剩下幾個侍女了,面對一擡就能将她八個貼身侍衛給打飛出去的男人,她此時沒有腿軟到癱坐在地上已經算是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