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半分正在處理事情的模樣。
官筱琬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輕咳了聲,才繼續說道:“明媒正娶,卻也未曾拜過天地,她就還不是你的妻子。她是死在了迎親的路上吧?而且還是自殺。你因爲不願意放過她,同樣也死在了結婚的當晚,何苦呢?她既然已經移情别戀了,你又爲何要死死拉着她,你這不是在爲難你自己嗎?”
“爲難又怎麽樣?環兒是我的妻子,永遠就隻能是我的妻子!”那個男鬼像瘋了似的,大聲沖官筱琬吼叫着。
那個新娘在聽到官筱琬這樣的說辭話,眼巴巴的看向官筱琬,似乎是有話要說的模樣。
官筱琬便捏了捏官瀚琰的指尖,他立刻明白了意思,松開了掐着那個新娘的手,将她摔在了地上。
那個新娘顧不上呼痛,連忙爬到了官筱琬的腳邊,一臉哀求的看着她,“求求你救救我!我已經被他困了上百年了,我是真的不想嫁給他。”
“你有什麽資格求我?”官筱琬歪着腦袋,覺得很是奇怪,“他的命是因爲而沒的,同樣也是因爲你,他才造下了這麽多的殺孽,你就算是永生永世的捆綁在他的身邊,那都是你欠他的。”
“不是!我并不喜歡他,我心念着的是宏郎。”新娘拼命的搖着頭,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樣,“你我同樣都是女子,難道你不能明白那種心有所屬,卻因父母之命,不得不嫁給不喜之人的折磨嗎?”
“若你兩是突然定下的親事,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可你是嗎?你從小與他定親,若是沒有經常在一起玩耍,他會喜歡你到連命都不要的地步?會爲了你殺了這麽多人?”官筱琬一臉譏諷的看着那個新娘,并且扯着官瀚琰往後退了兩步,顯然很讨厭那個新娘的模樣。
“可那隻不過是兒時的情意。”新娘搖着頭,怎麽也不認同官筱琬的說法。
“兒時的情意?你從小便知你與他定有婚約,既然要一起玩,培養了感情,你便理應和他在一起。就算你不知什麽是男女之情,但你也不能明明身上捆綁着你們兩個的親事,卻又喜歡上了别的男子。他算什麽?他的人生算什麽?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嗎?”官筱琬明白這個世界的女子,是沒有辦法作主自己的婚事。
但兒時定下的親事,她若是不喜,有太多的時間去反抗了。
十五及笄後開始準備親事,十六嫁娶。
而這個世界,女子基本十二、十三歲便已經情窦初開。
她有太多的時間去反抗,用生命反抗這門親事。
可偏偏一拖再拖,拖到成親的路上,才鬧這麽一出。
當時隻怕除了他們兩個,他們兩家都估計沒有什麽好的結局。
而這一切的起因,隻不過是她在和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培養好感情後,又移情别戀上了他人。
“我沒有,我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感情。”新娘搖着頭,一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