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推開小門,看着那幾匹馬竟然依舊不帶半點遲疑的向前跑着,不禁有些好奇,“你剛剛就抽了它們兩鞭子,它們怎麽能這麽聽話,竟然跑了這麽久。”
“你看看缰繩後有什麽。”官瀚琰慵懶的靠在軟榻上,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官筱琬順着他說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兩根缰繩上竟然都坐着個巴掌大的小木人。
它們似乎是有所動作,但因爲太小了的緣故,所以就算是有動作,也看不太清。
“這是你的傀儡?”官筱琬有些震驚的回頭看着他。
雖然按照道理,鬼王操控的應該是鬼侍。
但官筱琬并沒有在那兩個小木頭人上察覺出半點的異樣,那說明它們肯定是幹幹淨淨的。
看來官瀚琰是真的怕她知道,他就是鬼王的事。
所以這個世界該不會掉馬掉的更加麻煩吧?
想到每次的糾結,官筱琬就頭痛的快要炸開了。
“是,我的傀儡術是偷學來的,也就做的出這麽兩個小人,再大一點的都做不出來。不然肯定給你做兩個丫鬟。”官瀚琰話說的似乎有些可惜。
但他心裏很清楚,這兩個木頭的小娃娃哪裏是什麽傀儡,分明就是小鬼裝的。
他隻是用了點障眼法,在官筱琬的面前掩蓋掉了它們的鬼氣。
若是再召兩個大的出來,指不定它們沒有分寸,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就露了餡。
不過對于官筱琬的靈力,官瀚琰卻覺得很是頭痛。
這一千年,整個凡界所有的神廟都拆了。
唯一有的就是他的蓮花廟,還有他這便宜姐姐的慈安廟。
怎麽享了千年的香火,她的法力弱到連這麽點障眼法都看不透了?
官瀚琰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千年的香火,大家多是來他的蓮花廟上香,但慈安廟總是離蓮花廟不遠。
而且他都安排了鬼侍。
那些貪心的凡人偶爾乞求的一些東西,隻要不是太過的,他偶爾也是會順便滿足一下對方的心願。
可都過了千年,她的香火了卻依舊那麽熙熙冉冉的。
“我哪需要什麽丫鬟,早就沒有那麽嬌氣了。”官筱琬淡淡的笑了下,“我離開我弟後,因爲醉酒睡了一段時間,照顧我的就一個丫鬟,反正需要她看顧的也少,後來也就習慣了。”
官筱琬雖然不知道官瀚琰跟天界的仇是天界主動挑起的,還是他主動挑起的。
但是爲了讓他對天界的怨恨稍稍小一點,官筱琬還是努力裝出一副在天界過得很舒心的樣子。
當然,官筱琬很清楚自家醋壇子的性格。
他原來連貓貓狗狗的醋都好意思吃,又怎麽可能放兩個丫鬟在她的身邊。
那些所謂伺候的事,他自己一個人估計就給解決了。
官筱琬心裏盤算着,卻忘記了官瀚琰又不是傻子,他早就聽出來了,官筱琬在上天界就醉了酒,這一醉就是一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