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宏很想說他其實可以,但恒爺都說他是累贅了,硬着頭皮上,隻怕以後這行就混不下去了。
“那我就留在船上看着他,這雇傭的錢,我也沒怎麽出力就不要了。”他有點兒想哭。
但更想問官筱琬,這什麽遊艇、武器分的錢還有沒有他的份。
官筱琬看出了他的一臉的肉痛,笑了笑,“這遊艇的錢和武器的錢都會分給你的,你剛剛賣的可是命,還受了傷。至于雇傭你的10萬,雖然後面幾天你不在,但你都已經受了傷,就算是工傷了,我也不能苛刻你這麽點錢吧。”
楊宏聽到這話,差點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但很顯然,官筱琬和岑子恒都沒有時間陪着他感動。
将東西都收好放在了一邊,他們讓楊宏自己拿好武器,這才起身進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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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人踏足的雨林很美。
雖然在進來的路上,遇到了不少當初想要暴力開采的,但都是很匆忙的就放棄了。
隻是這種越來後來越難走。
高而茂密的草叢困住了他們前進的腳步,帶着倒刺的草偶爾會割破他們的手背和皮膚,留下一道道淺淺的血痕。
官筱琬有些心浮氣躁,用手中的刀砍掉了邊上的野草。
但就算是如此,她的情緒還是越來越暴躁。
這讓她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這裏的草有問題,給你們的藥裏,有顆綠色的,你們把它吃了。”官筱琬先把藥拿出了一顆,迅速扔進口中。
結果耳朵卻一臉不耐煩的看着她,“有什麽問題,隻不過是普通的野草罷了,你不要那麽疑神疑鬼的。”
“就是,要走就繼續走。現在都還沒找水源,晚上打算睡在這堆野草裏嗎?”蕭毅光跟着附和。
官筱琬死死的皺着眉,剛想着要不要直接用強硬的方式,直接給他們塞下去,岑子恒便直接掐着蕭毅光的下巴,将藥硬是給他塞了下去。
耳朵看到立刻想要攻擊,結果卻被他狠狠的摁在地上,然後掰開他的嘴,硬是将硬給塞了進去。
那動作粗魯的,官筱琬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耳朵還想要掙紮,但蕭毅光已經先一步緩過了勁來。
剛剛他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我們這是怎麽了?”蕭毅光一臉嚴肅的看着官筱琬。
“這裏的草明明和普通的草是一樣的,但不知道爲什麽,卻有讓人心煩氣躁的效果。若是不吃藥,一直這樣走下去,我們很可能造成内部矛盾。就算我們不打起來,等會遇到了什麽危險,也一定不會理性去應對,還是得出問題。”官筱琬看了眼邊上的草,覺得很奇怪。
這種長着小刺口邊沿的草在熱帶雨林中還是很常見的,研究的人很多,也沒聽說會有這個效果。
可這座島上的草明顯像是變了異,突然多了些不該有的功能,想來原來進這個叢林的人,應該也不會特意把心思花在檢查這些原本就有的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