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古人一向迂腐。
都改朝換代,新朝堂都換了兩、三代的皇帝了。
他們還能拿着前朝遺孤的名号,去對當朝的皇帝進行理直氣壯的推翻。
洗腦雖然是很關鍵的一點。
但他們洗腦所借助的工具,便是前朝遺孤,那不知道有什麽用的血脈傳承。
沒有錢、沒有兵、又沒有勢……但隻要口号喊的好,他們一般都能迅速的抱成團。
“他們沒有這麽傻。”左恺箫搖頭否認道,“你哥懷疑他們手上握有太上皇的遺诏。”
畢竟,當初他們的父親在太上皇那裏也是極其受寵的。
隻是太上皇病逝的時候,他剛從戰場上八百裏加急的往回趕。
但最終沒能趕上見最後一面。
而他的哥哥,早年估摸着也能算是一代枭雄。
要不然也不會有手段,那麽快的迅速登位。
隻可惜到了中年,就被皇權富貴給迷花了眼。
一點點變成了個貪生怕死,貪圖享樂的昏君。
“所以,去參加這次的秋日宴有什麽用?去偷那密诏?!”官筱琬下意識的問了句。
可她現在的腦子裏回響的,都是對眼前這兩個男人,不用一句話的交流。
單是用眼神,便已經将這麽複雜的事情都給交流清了。
若不是知道他們兩個,平時連多一句話都不會說。
官筱琬真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好到已經穿一條褲子了。
“隻是去探個口風,看看是否真的有密诏而已。”官天佑搖了搖頭否認道。
偷密诏這麽危險的事,可不是他這麽顆人參精該去冒險的。
更何況誰要處理的麻煩,誰自己處理便是了。
這種事自己提醒了他一次,已經是看在自己的小妹面子上了。
若他接下來的,還需要自己幫。
那隻能說明自己學藝不精,算錯了卦象。
需要把腿伸給爹爹,讓他直接剁了,來謝罪。
“無需,三天内,我定會給你一個準确的答案。”左恺箫想要打消官天佑的念頭。
免得他把琬琬也帶進那個狼窩裏。
“隻是探個口風而已,活動活動腦子而已,還無需大将軍如此緊張。”官天佑笑着搖了搖頭。
“我不是緊張你。”左恺箫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官天佑留下,直接開口否認道。
隻是自己的小恩人剛剛才說,這官天佑若是去的話,那她便也會跟着一同前去。
這種樣的地方,他已經不想再讓自己的小恩人進去蹚渾水了。
可他這話說的,又實在是太不客氣了點。
不僅官筱琬覺得很不好意思,連向來都是副風清雲淡的官天佑,都沒能崩住臉上的表情。
“琬琬不用跟我一起去。”官天佑垂首,笑着拍了拍她的腦袋,“那些貴女無趣的很,到時候又吵又鬧的,你又要頭痛了。”
官筱琬擡起手,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她現在開始,有些懷疑。
自己這智商不太夠用,會不會就是被他們這左拍一下,右揉一下的給整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