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目送着左恺箫一個翻身,便躍進了隔壁的将軍府。
“呵,他還真是出入自由啊!”官克寒實在是忍不住的嘲諷了句。
官筱琬聞言,很是無辜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小小聲的說道,“是啊,所以我說其實開個院門,反而更方便一點。”
結果她這話才說出口,便引得一家人都瞪着眼,向她望了過來。
“你想都别想,他愛翻,那就讓他翻吧!身爲一個武将,剛好鍛煉一下身手。”官克寒沒好氣的說道。
官筱琬想了想,又看了眼那圍牆。
這才很是懷疑的皺起了眉。
“真要鍛煉身手,我們這圍牆也太低了點。不如再加高點吧!”她惹事不嫌棄大的提議道。
說真的他們這圍牆,确實是比邊上那幾戶人家的都要低。
所以每次經過的時候,她總覺得哪裏有些怪怪的。
難道左恺箫就沒有發現,他府上的圍牆偷工減料了嗎?!
不過就算是官筱琬順着他們的話附和,官家的人也沒有答應她的糊鬧。
畢竟這左恺箫是什麽人,圍牆再高也不可能防的住他。
而且就算是圍牆比别的宅子低,容易引火。
對于他們幾株人參來說,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若是真要是遇到了事,跳進土裏也就出去了。
何必興師動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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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對于整個厮國的百姓來說,算得上是難得的幾件大事。
所以此時圍在榜下的,不僅是有辛辛學子。
還有那些想要看熱鬧的普通百姓。
而在最外圍,則停着許多華貴的馬車。
官筱琬被自己的父兄護着,順人群往榜下走去。
可卻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那些馬車。
“小妹在看什麽?!”官天佑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然後看到有男子朝他們這邊撞過來,趕忙伸開手臂,将對方給擋開了。
那人抱歉沖他們笑了笑,可是官天佑的目光卻更加冷上了幾分。
借着人群,故意往姑娘的身上撞。
想要占些便宜。
就這樣的人,還參加秋闱,想要入仕。
隻怕就算是高中,那日後也不會是個什麽好官。
不過這種事,官天佑并不打算讓自己的妹妹知道。
以免她以後會對人群産生什麽心理陰影。
“哥,你說外面停的那些馬車,會不會都坐着望門貴女,随時準備着榜下抓婿啊?”官筱琬故作随意的打趣道。
但她心裏卻知道并不是那麽回事。
雖然這些馬車一個個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可卻總能讓人感覺到,有淩厲的目光從裏面透了出來。
這怕隻是朝堂上的一些勢力,想提前在秋闱裏拉籠即将入仕的學子,進入他們的陣營。
雖然自家醋壇子做皇帝的時候,也有這樣拉幫結派的現象。
但不會做的這麽明顯。
也不可能堂堂的當朝大臣,就在這榜下拉人。
看來現在的這個厮國,怕是比自己認爲的還要亂上幾分。
官筱琬有些感歎的,剛想要深吸一口氣。
結果便被自己的二哥敲了下腦袋,一口氣嗆在喉嚨間。
差點直接就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