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認慫認的再快,也抵不住烏鴉嘴。
就不知道是他們兩個哪個的烏鴉嘴了。
官筱琬被反綁在房間裏的時候,默默的把所有的三字經都搬出來罵了個遍。
他們一路上都防着有人刺殺,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在入住客棧的時候竟然會被坑了。
因爲天氣熱,一路上的蚊子太多,卓昕航特意拿着她給的藥方,去藥鋪抓驅蚊的藥草。
她則留在客棧和顧柏羽他們先準備住店的事。
結果弄完了一切,才喝壺茶就立刻遇到了官兵來抓人。
官筱琬一開始還吓了一跳,以爲卓昕航殺手的身份暴露了。
但轉念想到朝廷不管江湖的事,又稍稍的松了口氣。
顧柏羽拿出象征着他身份的玉佩,卻被直接搶了去說是假的。
還說他們三個是謀害真正三皇子的兇手。
直接把他們都給綁了。
本身以官筱琬的功夫,是不怕這十幾個士兵的。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房間裏也不知道是剛剛喝的茶水有問題,還是用了給房間除濕,熏的艾草有問題。
她竟然連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直接就摔倒了。
昏迷的前一刻,她隻想感歎,這果然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flag都不能随便亂立。
太恐怖了。
連這種睜着眼睛說瞎話,強行對當朝三皇子動手,勢必會被滿門抄斬的事,都有人敢做,
不同于顧柏羽被送去打牢,官筱琬直接被送進了府衙的一個房間。
那擺設成列看起來也挺氣派的。
一看就知道是個貪了不少的官。
“小美人啊,我來了!”
官筱琬還沒有緩過一身的軟骨散,門就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一個精瘦的男人嘴角勾着肆意笑,搓着手走了進來。
他長得不算難看,但也絕對和好看沒有什麽關系。
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個精于算計的人。
“你把命都全部壓上了,值得嗎?”官筱琬很好奇,像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做這種蠢事。
可那個男人卻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那又如何?被三皇子查到,同樣是死。但犧牲我一個,我外室生的兩個孩子就一直有人照應。長大了還能入朝當大官,我的貪墨的這些家産也都是他們兩的。”
官筱琬立刻意誨到了他的意思。
他隻在無人知道的地方,有了兩個外室子,沒有妻兒,更沒有長輩。
天地孑然一身,自然是會爲了保住最後到手的那點東西,把命都給拼上。
“小美人,你還有什麽疑問嗎?沒有疑問,那我便來了呀。”男人笑意變得更加惡心了些,一步步的朝官筱琬逼近。
可都走到了榻邊,他卻發現官筱琬臉色平淡的沒有一絲波瀾,似乎是完全不害怕的樣子。
“你不怕我?”他很是奇怪。
“爲什麽要怕你?橫豎不過是一個死字,若是不死的話,我就全當去了次小官館,就是長得太醜了點。不過沒關系,把蠟燭吹滅了,都新差不多。”官筱琬依舊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仿佛等下受折磨的不是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