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柏羽有些無語的看着官筱琬,覺得她還真是把自己和父皇算得死死的。
若官筱琬是個男子,那都不用他開口,他父皇就一定會主動封官進爵,好讓她成爲自己在朝堂上的助理。
想着,顧柏羽忍不住的将目光看向了卓昕航。
可卓昕航卻神色冷凝的瞪了他一眼,“你想都别想,我是不會搶琬琬的功勞。”
“可是你接了這個功勞,丞相大人也自然不會反對你和官姑娘的婚事。”顧柏羽規勸。
“不需要。我會用自己的本事,讓丞相大人答應。”卓昕航依舊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顧柏羽隻能将目光看向官筱琬,試圖讓她來勸一勸卓昕航。
官筱琬倒是想讓自家醋壇子順着這個意思,把這份功勞給領過去。
但他不想要,強行規勸不止會傷了他的自尊,同時也是對他的不信任。
她相信,卓昕航既然說要憑着她自己的本事,讓自己的父親答應,那他便一定能做到。
“這聖旨的事還早,你不如先說說看答不答應。”官筱琬沒有把話說死。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鬼知道會有什麽變故。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知道,這拿了錢,我們便是銀訖兩清。但你要表彰與封賜,可就承擔着責任了。這藥若是有效,你想要的都能有,若是無效……隻怕不僅是你要出事,連丞相大人都要被你牽連。”顧柏羽語氣微凜的提醒道。
“不會。她若是出了事,我會保住她。”卓昕航态度堅定的做着官筱琬的後盾。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卓昕航哪來這麽足的底氣,但他的态度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
幾個人把事情都商量好了,官筱琬寫下了幾個藥方。
從沒有染病的防禦,到染病的治療,到最後病好了一後的身體調節。
每一個藥方她都寫的特别詳細。
卓昕航和顧柏羽都很好奇,她是從哪裏學到的這麽多東西。
但眼下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他們一行人準備完了草藥,第二天好好的在城裏逛了會,并且還重新換了輛結實的馬車,第三天才慢悠悠的出了城。
官道上,馬蹄踢踢踏踏踩在青石闆磚上,馬車不僅不慢的緩緩前行。
官筱琬被颠的腰都有點兒發疼了。
她伸了個懶腰,剛想說要不休息下,卓昕航便先一步叫停了。
翻身下馬,他走到官筱琬的身邊,将兩隻手伸向了她。
官筱琬立刻讓他抱着,接下了馬背。
“師傅不行了,太颠了,我這小腰子都要斷了。”她揉了揉腰,苦哈哈的說道。
卓昕航沉着臉,将内力集中在手心,按在她的腰上輕揉了起來。
顧柏羽一下馬車看到的就是這麽膩膩歪歪的畫面,牙都酸了。
“你們兩個郎情妾意的,好歹顧慮下我這麽個隻有大老爺們皇子吧?”